第 56 部分_凤求 紫晓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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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2 / 2)

“难怪胆子这么大,原来是有人撑腰,”我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昔日的那点交情自然也不作数了。”

冥月一怔,温柔笑道,“我可从来没有背叛朋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迅速离开清歌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那么,现在我要带他回去,可以吗”

冥月诧异地看着我,“你问我做什么应该问他啊!”

她伸手一指清歌,这次轮到我傻了,难道不是她带清歌来这里的

“怎出”清歌压抑的语气中透出淡淡的好笑,“你以为我现在是鬼魂”

“你不是——”

“我已经有你,有忆爵了,可不会随便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那药即使没有得到及时的排解,最多便是失去内力却不会伤害性命,我哪能就这么死了

只是昏迷之中,总觉得有一桩心事未了,往事在脑海中模模糊糊地闪现,一个容貌非常熟悉的女该在偷偷哭泣,哭得我的心扭绞成一团,身不由己地就想去劝慰她。然后,我便莫明其妙地飘啊飘,来到了这里,无意间撞见了昔日的朋友,往事募然在脑中历历在目,原来如此。

只是,我却没想到,你比我更早知道你我之间的事——你既然可以想起前尘往事,难道我还应该懵懵懂懂下去吗”清歌叹道。

“那些其实有什么要紧,你一如往昔地对我好!这不就够了”

此刻我心酸酸,鼻子也酸酸。

“是啊,尤其知道我那什么都不懂的凤凰儿竟然也知道情爱滋味了,心底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

“我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凤凰儿,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满地道,伸手戳戳他。

他浅笑着看我,那种温柔的眼光几乎要溺毙了我,害我不知不觉低下了头,“是啊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

“真是旁若无人呢,”冥月微笑,“现在不会怪我当初带你过来了吧”

“清歌,只怕你不是无意间撞见他们!而是他们特意在等候我们呢!”我短促一嘲,凤眼瞟向有些局促的冥月,哼,凭她,在我面前撒谎

“也算是吧,原本,以大月星君对你的好,他有没有觉醒都无所谓,不过他舍身保护你们的心可是感动了天上地下一大把神仙,最后这种差使就落到了我们身上,你们就好好珍惜你们的缘分吧!天同星君的那棵枝。

清歌微微侧过身子,将我们母子一起搂进温暖的杯里,忆爵转动着灵动的眼珠,瞟瞟注意力不再放在他身上的清歌,又不怀好意地在我胸部蠕动起来,弄得我哭笑不得。

“上次我被雷泽带走的时候不就断了奶不是开始给他喝牛奶了吗怎么还这样”我手中抱着忆爵举高,可是衣襟巳经被他快手快脚地扯开,“男该子这么依赖可不好……”

“唉,小子……”清歌见势不对,如闪电般伸手来拎,可惜这小子已经快、根、准地叼起一边茹头,一边乐滋滋吧嗒吧嗒地吮吸起来,痛得我微一抽气,臭小子,真像头小饿狼!

“你——”清歌眼巴巴地看着他快乐的表情,嫉妒得要命,一时都也无可奈何了。

“你说,这小子,现在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歌阴沉着脸,看着闭着眼一个劲快乐吮吸的忆爵,以及,我胸前的一抹雪肤。

“晓得不晓得又怎么样反正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微微一笑,怜惜地看着忆爵。

他其实还很小,要不是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这么小的孩子一般是没有断奶的,想起我当年,喝奶喝到足足两岁,我爸爸被我气得呼天抢地,我忍不住捏捏忆爵红润饱满的小腮帮子。

清歌盯着我胸怀的眼神越来越暗,我只顿着调整忆爵的姿势,免得他被喝下肚的奶呛到,旁边伸过来一只修长干净的手,轻轻拨开我原本只是微敞的衣襟,一下子袒露出整个雪白的胸部。

“清歌——”我大窘,忆爵还在我怀里呢!

“厚此薄彼……”清歌咕哝,一手柔柔地握住我另一边柔较的茹房,“不能只便宜了这小子,我也要……”

我伸手要拨开他的手,他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迅速撒回手,脸上露出暧昧的邪气笑意,“我们似乎好久没有……好了,等这小子吃饱了再轮到我吧,免得说我跟小该子较真呢!”

我嗔了他一眼,伸手要拉拢衣襟,被他阻住,“不要,就这样好不好可怜的我,连眼福都要被剥夺吗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

“嬉皮笑脸——”我啐了他一口。

他坏坏地笑着,看着我,看着忆爵,清歌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若有所思起来。

“我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想去我九天质问——”清歌突然道。

我顿时冷下脸,“怎么你反对这次我是不可能听你的话的,不狠狠教训他一顿,我就不姓云!”

“你本来就不姓云!”清歌白了我一眼,我瞠目,“嫁了我!你自然就姓凤了!”

“你——”我脸红了,这样的清歌,我果然是摇架不住的。

“你教训起人没轻没重的,我可是记得澜城那个倒霉的谢长金,可是我知道你这次是铁了心要给丸天一点颜色看看——为了避免你闯祸,还是让我教你一个法子吧!”

“你肯教我”我喜出望外。

“不教你怎么行清歌叹了口气,“谁教你是我的妻子呢!”

第四十章惩戒

一叠叠厚重的奏折慢慢地即将消耗完毕,皇上终于抬起头,旁边机灵的小太监连忙端过来一碗温热的参汤恭恭敬敬地递上前去。

下面,坐着丞相和太傅,处理着皇上交到他们手上已经批阅完毕的奏折,然后再由丞相传到各部各处。

这就是天日朝堂日常处理政事的程序,传承了数朝,只是今天的气氛却有些沉闷。

一向活跃不吝于提出自己政见的太傅皱着老眉,手中几次弄错了奏折的归类,更别提对皇上蹦出一字半语,谨慎的丞相虽然还是以前那副模样,可是那副忧从中来的样子——说他在忧国忧民绝对没人信!

皇上观察了片刻,直到手中的参汤喝完,才懒懒地道,“是不是睿王出事了”

“是啊,好好的,怎么又抱病了是不是请辞不成生闷气……”太傅不知不觉地顺着皇上的思路忧虑地说下去。

“咳……”云丞相猛力地咳嗽了一声。几乎把自己的肺都咳了出来,太傅猛然惊醒,讪讪地望向一脸不豫的皇上。

“皇上怎么知道臣等是在为睿王出事担忧”云丞相小心翼翼地问道。

难道,朝堂中暗暗流传甚广的关于清歌抱病的说法,是真的事实真的跟当今皇上有关,皇上做了什么,怎么罗儿一点口风都没有露出来

太傅闻言也遽然睁大了双眼,是啊,皇上怎么就能肯定自己心不在焉是为了睿王,难道皇上此刻也心不在朝政上

“咳……”这次轮到皇上有些支支吾吾了,俊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嗯,朕以为,两位爱卿心中,现在最要紧的事,除了朝政,大概就是睿王了,而现在朝中无大事,所以朕猜测,想必两位是在为睿王突然请辞的事闹心!”

“原来如此,”太傅忍不住感叹一声,“恭王不幸刚走,明州那一摊子还没找到接手的人,勇王又早已去世,边境目前虽然安静却缺乏可以信赖的优秀武将,偏偏在这个时候,睿王又想走,睿王一走,瑞王妃肯定也是要走,天日一下子就少了两根顶梁柱,这,唉……”

“太傅此言差矣,睿王固然是天日人才,区区小女却是蒙皇上格外开恩才赢得些许名声,岂敢称是‘天日的顶梁柱’女儿家抛头露面已属不该,太傅此言若再传出去,小女可不成了天日的笑柄!”云丞相气急,暗暗狠狠盯了同僚一眼。

女儿处境本就艰难,迫得清歌不得不装病勉强稳住局面,再被这老头不知轻重地一阵搅和,要是这话让皇上上心了,女儿外孙和女婿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太傅老眼微微一眯,正欲反驳,却瞄见云熹眼中气急败坏的神色,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打个哈哈,却听皇上沉静而悠闲地道,“睿王夫妇,的确是朕的左膀右臂,他们一旦离去,朕的江山只怕也要塌了一半,两位爱卿,朕就把劝说睿王夫妇留下的重任交给你们了,朕看得出来,睿王夫妇还是颇为敬重二老的,就请二老务必给朕完成任务!”

什么叫打蛇随g上这两个老臣虽说智谋不会亚于绮罗,却没有绮罗那么狡诈灵巧,连难缠的绮罗也数次栽在了他的手里,他们怀着一腔耿耿忠心,刚硬难折,怎可能不掉入自己的圈套皇上抖了抖手中的毛笔。微微弯起嘴角。

清歌,你智谋绝顶,朕不信,你吃了这等闷亏,会如此沉着,你会伤心,会失望,只是,你会如朕的愿反扑吗

我期待着……

太傅看着皇上嘴角似轻松,又似悲凉的微笑,慢慢觉得有一股郁气回旋上升,堵住了他的嗓子眼。

“臣只怕无法胜任……”云熹低下头。

“朝堂上,睿王独独对云丞相的说辞哑口无言,一来,自然是因为丞相的话有理,睿王无法反驳;二来,睿王极其疼爱王妃,对王妃无有不从,想必对丞相这位岳父的话也是绝不违逆,丞相不去尝试,又怎能轻言放弃”

皇上一口堵住云熹没有说出来的为难。

唉,他越来越觉得,官当得大,当得离皇帝太近,实在是很苦恼的事情。

“启奏皇上,太子求见!”

皇上抬起头,“朗乾,他来做什么”

“既然太子有事启奏,这边的奏折也处理得差不多了,臣等就先告退!”太傅道。

“无妨,朗乾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不必回避。”皇上淡道,“让太子进来吧。”

一身宝蓝缎服的朗乾跨了进来,面容俊美贵气,冷漠成熟,身量已经达到了成人的高度,器宇轩昂,沉敛稳重,比起他父皇年轻时少了一丝锐气,却多了一丝缜密。

只是这一年来经历了不少事,原本就不甚开怀的他更显得沉默寡言,除了日常学习以及听政外,极少与外人沟通。那双明明还是少年的清澈眼睛却如世故成人那般深沉莫测,冰冻三尺,连他母妃看到也不免心底发寒,轻易不敢与他相聚。

只是今天,他冷漠的眼中明显泛出一丝喜气,沉稳的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儿臣见过父皇!”他朝皇上跪下,皇上平静地微一抬眸,他便站起来向太傅和云熹恭敬地鞠了一躬。

“功课结束了今日有什么喜事么”皇上和平地问。

平心而论,皇上还是十分注意与自己的儿子的相处之道,他不想走上先帝的覆辙,只是在皇上的心中,资质庸常而母亲又是他最厌恶的魏家人的朗坤根本算不上是他的孩子,他没有投去些许关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步上了先帝的后尘,如果他知道未来两个儿子朗乾和朗坤的恩怨纠缠皆源自于他们年幼时的遭遇,也许,他会发自内心地反省自己今日的做法。

人也许会对过去的错误引以为戒,但却在不知不觉中总是踏入同一条河流中。

“儿臣是来恳求父皇,给儿臣一天假!”朗乾鼓足勇气道,俊脸微微发红。

“哦你平日去公主府朕并未阻拦,何必特意告假”皇上轻笑道。

“是这样的,若风一直待在家里不肯出门,偶尔只愿意来宫中一趟,难得今天婶婶送来请柬,邀请我和若风去参加什么‘庆生晚会’,是为了堂弟忆爵而办的,说是忆爵出生这么久,满月和百日都过了,还没跟京里的亲人朋友打个招呼,实在说不过去,现在趁着庆生晚会先跟大家打个照面,等忆爵周岁时再隆重请一次。

若风竟然也愿意了,儿臣一来想陪若风出去散心,二来也想去看看古怪的婶婶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只是涉及嬉戏,有不务正业之嫌,儿臣觉得还是得到父皇允可比较妥当!”朗乾扬起淡淡笑意。

晚会从来没听说过的新鲜玩意,听送请柬的睿王府人说,有点像宴会,可比宴会有趣多了,难得若风终于愿意出门,而且,自己也好久没有认真和婶婶聊聊,去看看也好。

听说,王叔要请辞,一旦父皇真的愿意放王叔离开,自己以后,还能见到婶婶吗

皇上微微一动,终于抬起眸认真起来,“请柬专门送到你宫里的”

“是啊,婶婶差她的贴身侍女送过来,婶婶担心儿臣出宫的安全问题,所以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遍,把身边武功最好的云青都送过来了。”朗乾道。

皇上眯起眼睛,云熹和太傅面面相觑,这个云绮罗,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可知,还邀请了什么人”皇上淡淡问道。

“姑姑那里似乎已经请过了,婶婶的几位兄长,左不过是一些家里人,对了,”朗乾笑笑地转向太傅,“婶婶似乎也请了太傅,那请柬已经送去您家了!”

“哟,这丫头还没忘了老夫”太傅顿时喜上眉梢,“如此,老臣可要回去给小王子好好准备一份见面礼了!”

云熹站在一边微露笑意,细不可察地以眼角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皇上。

皇上面无表情,浑然不觉手中的毛笔已经弯到了极限——家里人这就是你的反击未免也太绵软了吧

暧昧潮湿的欢爱气息充斥了整个空间,我慵懒柔若无骨地窝在清歌的怀里,凤眼微殇,双腮潮红,仿佛一只被喂得饱足的猫儿,甚至仿若要细细地轻舔自己的毛爪。

温馨米色的帐幕内,赤l性感温暖劲健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我,欢爱后的倦怠慢慢袭向我,清歌在我的脖颈间轻舔,虽然刚刚经过一次完美的失控,但当他性感温润的唇刷过我赤l的肌肤时,依然引起了模糊的颤栗,我轻轻推开他的头。

“才一次就吃不消了”熟悉又模糊的笑声低低沉沉。

我翻身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的慵懒并不能模糊我心头的尖锐疼痛,为了这一刻的安宁,我们到底付出了什么

“我只是觉得,便宜他了!”我噘起艳红的嘴唇。

清歌俯下头轻轻地啃咬着我的唇,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边含含糊糊漫不经心地道,“你难道不觉得,排斥是一种惩戒人的好办法”

“我前世今生都几乎被人排斥过,从来没有被惩戒的感觉!”我哼了一声,不屑。

我伸出舌头濡濡地轻舔一下他的嘴角,引出他喉间的一声迷离shenyin,“小妖精,别逗了,否则我不能保证你这个女主人今天能出现在晚会上!”

我展颜娇笑,最喜欢清歌褪去理智被qingyu占据上风时的模样,真是太性感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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