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说话了?」察觉到这点,野人出言取笑。
被他一激,她又气呼呼地道:「湿的是生理反应,有什麽好害羞的?」
「我有说你害羞吗?」指尖倏地探进她的内裤,「你穿的是什麽?」丝袜加上内裤,薄薄的一层像纱又不像纱,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之上,他觉得很是碍眼,奇怪地拉了拉,噗的一声又弹回原状,内裤前面的一条刚好黏在她湿湿的花核上。
「喂你……」看著野人奇怪地玩弄著她的内裤,好色情呀。
「什麽?」他皱眉。
「不要玩我的内裤呀。」
「内裤?」他听不懂。
「没什麽啦。」是啊,他们应该不是说内裤的,也没有见过丝袜。
他正想再一次破坏那些障碍物,她惊恐地阻止:「我自己来。」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看到破碎在一地的衣服残骸,她就觉得很心痛。
那双丝袜和内裤都是新买的,呜,为了迎接她新的一页。现在新也是新……可是……
她不甘不愿地脱下自己的丝袜和内裤,事实上并没有多大的挑逗成份,但野人看到她的长腿一点一点的露出,以及那被毛发掩盖的神秘之地,眼里不自觉燃起了火焰。
她还没有全部脱下来,野人便把她压在墙边,长满了茧的手指硬生生的塞进她的甬道,小穴忽然被异物充斥,她感到一阵疼痛。「啊……死野人……你、你太突然了……痛……」她不适地抓住他的手,怎麽他就不懂怜香惜玉?「你你你好粗暴呀……」
比他想像中的紧窄得多,野人眼眸一眯,没待她适应,手指直戳她的小穴,进进出出,指尖还扣捏她的小核,或挑或弄,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指头却不停加快速度,蜜液从她的穴内渗出,随著他指头的活动,翻搅出她的汁液。
粗糙的指头沾上她的稠液,他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挑起眉坏坏地说道:「粗暴你流这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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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苋井彻底病了。苋井不要新年才来病呀,还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呜。
所以大家也要保重身体。
噢,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明天应该会更《蓝月岛屿》,请多多支持。
还有感谢各位亲的礼物,特别是送了很多次的亲,苋井都有记住你们的名字,喜欢你们喔。
祝身体健康,苋井去睡啦……
☆、什麽?会被插死?(h)
她的声音沙哑,猛烈的挣扎依然无法撼动男人的气力。果然……她就知道男人与女人力量的差距。
「公子……」她很窝囊废地突然变得软声软气,野人的身体明显一阵颤栗──不是酥麻,而是呕心呀,鸡皮疙瘩都几乎掉了一地。「人家不想当解药啊……人家还是很纯洁,将来希望可以嫁个好男子,要是、要是和你……那……」眼眶含著她用力挤出来的泪水。
动之以情。
他翻了个白眼,他不是想伤害她,可是她这副妖物模样能嫁个什麽好男子?要是在城镇里,早已被挂起来烧光光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不屑做啦!」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话,她看他一副精神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病呀,而且还能背著她走这麽远。「你有什麽病?我有药……」虽然只是什麽安眠药、头疼药、感冒药之类的……
说之以理。
「不是我。」终於察觉到她的误会,他开口纠正。
「哈?」她还来不及作出什麽反应,野人已把她带到木屋,粗暴地推开门,然後向里面的人大声说道:「我把女人的物体带回来了。」
野人走进去,严心岚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房间里昏暗,男人的脸埋在阴黑之中,只见他手握拳头,被困绑著,低喘的气息,似乎甚是痛苦。
「他、他好像很痛苦……」她看到如此状况,更是吓怯了。
「已经三天了。」野人眼里显然有著担忧。「再这样下去,他会忍受不住而死的。」
「三天?」她大叫。忍受了三天?怎麽这麽不人道呀?现代的男人忍三小时已经忍不了,更何况是三天?她开始同情起他来。
「所以请你救救他,他连男人都想上了。」野人关上门,把她放在地上。想起昨天男人发狂起来,竟然想对他出手,他吓得连忙把他困缚起来。
「他想上你?」她张大了嘴。
「他神智不清了。」
「那你给他上不就是好好的吗?」
野人咄她。「女人才能解毒,他上了我也没好处。」
「我不要啦,我的第一次才不要这样……」野人的朋友应该也是野人,还要忍耐了三天,肯定不会怜香惜玉的。呜,怕怕。
「话真多。」不想浪费时间,野人一把扯破她的衣服,不费吹灰之力。
「哇──你在干什麽?」她尖叫。「那、那是名牌……五万元的,很名贵……你、你你你你你……」
她尖锐的声音让他皱起了眉,那美丽的胴体却吸引住他的目光。被他扯破的上身衣服──连同胸罩散落一地,几片布碎仍挂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身子该大的大,该幼的幼,那丰硕的乳房充满弹性,那粉红色的蓓蕾更是可爱的随著她的呼吸而一抖一抖。
他没有说话,一阵静默,让她察觉到他视线的落处,「哇──」她立刻掩著自己的乳胸。「色狼!」
「你的身子还不错。」她纤幼的手臂没法把整个乳球都挡住,反而把乳肉挤了出来,野人的呼吸一窒,下身竟然扬扬的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