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道歉,她原来的气焰也燃烧不起来了,而且他的道歉还算诚恳,她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他,她呀,才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孩。她摆了摆手,「算了,以後不要这样啦。」虽然很不想别人看见她的脸,可是不看也看了,难道能挖掉他的眼吗?为了被看就挖他的眼也未免太残忍。唉,算她倒楣。
说罢,低叹一声,就开始吃饭,她也真的肚饿了。
「你又是怎麽了?」解决了女人的愤怒,看到野人一脸不爽的,还说他没有义气,宁仲贤叹口气,是什麽回事呀?
「你昨晚跟她做了?」
听到这句话,严心岚几乎喷饭,原本以为没她的事,坐著看戏就好,他提她的名字干吗?
「是的。」宁仲贤也不明所以。
「在野外做?」
「是的。」他的意思是屋子外面吧?
「还吃药?」
「是的。」
「还看见她原本的脸?」
「是的。」
「说起来她的脸是怎样的?」野人指了指严心岚的脸──今天她大概因为心情不好,变本加厉的重手了,贴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红红绿绿毛发在她的睫毛上──其实那是现代时兴的孔雀羽毛式假眼睫毛──眼妆则是把眼睛周围由外而内由浅至深的画成绿色,唇是深紫色的大嘴唇。除了惊布,他不知道该用什麽来形容,看著这一张脸,他实在完全无法想像她原来的脸是怎样的,但贤昨晚竟然看过了。
「不能说!」严心岚大叫。
宁仲贤只好摇摇头。
「哼,你们两人有秘密了?」野人冷哼了声,「这麽好玩你却没叫我!没义气!」
「奕如,你还小吗?竟然生这种气?」宁仲贤无奈地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这些而生气。他从来不知道他这麽幼稚,看来是受到感染了。
「我也想试试在野外做呀,我也想让她吃下春药然後不停求我要她呀,我也想看看她的脸。」野人一口气地说道。
「那不算是什麽特别的春药,她没有求我要他……」纠正他。
「我也想要呀。」
「我不想要……」严心岚小声地说道。
「我打算让她到醉红楼学习。到她学成归来,春药应该就能完成了,到时候你来试验成果,好吗?」
「要丢下我?」听贤的语气,贤似乎是要他留在这里。
「你的长相太容易认出来了。」宁仲贤道出事实。
「可是这阵子就不能做……」那不划算呀。
怕野人反对,严心岚急急地说:「到时候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在哪里做就哪里做!」听到能够出去实在太兴奋了,豪爽地许下承诺:「做三天三夜不下床又何妨?」
三天三夜?野人眯起眼,「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成交!
「最爱你了!」她兴奋地抱著他,吻了吻他的脸,脑里已经出现了古代的花花世界的画面,哇哇哇哇哇,终於可以脱离这沉闷的地方,看看热闹的都市!好期待呀!
野人看到她展露的灿笑,没好气地摇摇头,也泛起笑,向宁仲贤说道:「别让她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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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苋井总是起些名实不符的标题,大家会不会很愤怒?哎呀呀,啦啦啦。
小预告他们在不久之将来会去到一个特别的地方,而那个特别的地方,会有特别的人(这是哪门子的预告?)。不过暂时要跟可爱的野人说再见了!苋井实在很不舍,苋井其实好爱野人呀!呜呜呜~
☆、哇,别看!
三天後。
「可以了吧?」微微举起手上的杯子,严心岚扬起下巴地道,沾沾自喜的神态简直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
她又再走了一次,自若地直视前方,她几乎要幻想自己是什麽女模特儿。虽然没能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可是她还是可以想像自己是走得很好的。因为双腿所迈开的的步伐直立稳健,与平常的感觉完全不同。
杯中的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是的,她成功了,在第三天,她竟然已经可以双手举杯平稳地走路。
她又是沾沾自喜,又带点耀武扬威的向宁仲贤笑著。「你的药呢?可以了吗?」
「不是还有一只杯子吗?」宁仲贤冷冷地说。其实他对於她能这麽快学成是有点惊讶的,可是她笑意盈盈的脸却让他感到无比讨厌。
这个女人居然一大早就走进他的房间,说要把成果展示给他看。最讨厌的是她今天竟然把眼睛四周画成了夸张的蓝色,而唇抹上了红豔得像血的唇色,大大的那一种。
他额角跳动,觉得有点反胃。
「再给我三天时间。」她自信地说道。
「可以了才说。」他转过脸,不想看她。
严心岚并不是迟钝的女孩,她当然知道他讨厌她,也知道他讨厌她的妆容。反正他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一进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写满了震惊两个字。这样的他很好笑呢。
「那其他的礼仪呢?你要继续教我吗?」宁仲贤每天都会教她一些宫廷的礼仪,虽然繁琐,不过她倒没有很抗拒,因为她知道如果要进宫,这些都是有用的,对啊,她真的很熟行情耶。
「看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