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这全靠宓瀛格格的成全,而格格还说会为她说媒提亲呢!这怎能不让她
感激得五体投地?
今日宓瀛格格难得进府见王兄,她无论如何也得帮忙让王兄见她一面。
“我没空理她,你去招呼她吧!”
才踱出数步至回廊口,宓瀛格格那张虚伪的笑脸,已绽放在他眼前五步之遥
处,挡住了他的去路。
“邢王爷,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待客之道呢?”她笑脸迎人的说。
“邢王府是你常走动的地方,还需要客套吗?”他向来作风冷酷,说话丝毫
不带转圜。
“这…你未免也太无情了吧?”她话虽这么说,但一接触他迷人又暗沉的眼
神,又随之迷眩。
“无情?”他嘴畔漾起一丝笑纹,“这合该是五格格你早该听过了,何必意
外呢?”
“我——”宓瀛格格气得跺脚,正要说些什么,邢络灵敏的耳却听见寝室
的窗棂有微晃的迹象,他凝唇一笑,阒沉的眸潋过一抹阴冷诡光,已知是谁在
那儿偷窥了。
突然,他陡生个主意!
就在宓瀛格格还想说什么的当儿,他突然往前一步迈向她,覆上她的唇。
宓瀛格格睁大了眼,没料到他会这么对她。
“怎么,这不是你喜欢的吗?”他双眼微氲,透露着勾引的讯息。
宓瀛格格的俏脸立即染上红晕,喜上眉梢道:“我当然喜欢少王爷这么对我
呀!你也知道这是我一直期盼的。”
“那我是否能有这福份与格格共度今夜呢?”
他眼露幽魅狭光,语带暧昧的在她耳畔狎语,冷锐的眸却射向那窗缝阴影…
“我…少王爷有何安排?”宓瀛格格出现少有的羞怯。
“咱们先去畅饮一番,酒酣耳热下才好办事,你说是吗?”他嘴角勾起一抹
佞笑。事实上,他压根无所谓与任何女人有露水姻缘的关系,这种事本就是你
情我愿,再说她也不是什么干净、纯洁的货色,他根本毋需顾虑什么。
“那我们现在…”
“青虹,吩咐下去,备酒布菜,我打算和五格格彻夜狂欢。”
他率性的一哂,指尖轻拂过宓瀛格格下颚,“请吧!五格格。”
宓瀛格格偎在他怀里,展现出小女人的柔意,随着他的脚步前往。
沙绮阖上窗帘,顿觉沉痛与难堪紧紧束在胸口,那紧绷的疼恍似只消稍微一
碰就将断裂折碎…
泪晕化在襟头,原来在她付出了身心与灵魂后,所得到的只是心灰意冷、累
累伤痕。
她活得好像风中的蜡烛,总是在包容与牺牲中,渐渐幻化成一缕轻烟…
***在一处厢房内,漾满了男女交合狂欢的味道,激情的呻吟、喘息配合
着放浪的沸腾火焰,将室内焚得火热。
桌上摇晃的烛光,将炕上两团交缠的人影反射放大在墙面上,形成一道引人
遐思、血脉奔腾的画面。
“王爷…好棒啊!我…我还要——”
宓瀛格格简直像团火,在邢络奋力的冲击就快燃烧殆尽。
“好!我就满足你。”
他邪魅狂笑,双手残冷地揉捏着她的胸脯,宓瀛格格似乎也有着被虐待的癖
好,兴奋的尖嚷:“快,我就要等不及了。”
他眉峰一扬,立即以十足的阳刚力撞向她的腿间,引爆她的热情,就在将射
出热汁的同时,霍然抽出,将种子喷洒在她丰腴的胸前。
因为,他绝不希望除了在肉体上还会与她有其他的关系。
“…”她气喘吁吁地勾着他的颈子,水媚的大眼不停散发出诱人欲火。
他却不为所动地推开她,在两人间拉开距离,“你已得到你想要的了,请回
吧!”
他从容不迫的起身,却被她勾住臀部,“别走嘛,我们再来一回。”
宓瀛格格使出勾引手段,小手在他紧实的臀上游移,最后停顿在他那骄傲上。
邢络身经百战,怎会敌不过她小小的挑逗,他轻轻移开她的手,低首魅笑,
“我自然了解自己的魅力,只需我动一动手指头,任何女人都会乐得为我张开
腿。当然,你也不例外。”
“是的,我为你着迷…”她低声哀求着。
这还是她头一回在男人面前放下身段呢!因为她的地下情人虽多,就只有他
能让她享受到欲死欲狂的感觉。
她已不在乎让他再折腾个千百回合。
“是吗?”他绽放一抹邪味,“但我却不屑你这个荡妇。”
“什么?”她惊愕地瞪着他狂佞的目光,怒火顿然翻腾,方才的欲望已一扫
而空,“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只不过陪你玩玩,你就乐成这般,还需要我
看重你哪点?”邢络挑高眉,邪笑转炽,口气淡漠却犀冷无比!
“你不是人!”她现出狰狞面容,怎能容许自己被男人耍弄。
“不错,我不是人,但我这个狂魔却让你堂堂的五格格在我身下狂吟求饶,
不是吗?”他邪肆一笑,熊熊烈焰在他的眼中烧灼。
宓瀛格格立刻穿上衣服,走到他面前,“难怪你在外面声名狼藉,原来这一
切全是真的。”
“真的?”他好笑地回视她。
“是你害死邢王府的大贝勒与二贝勒吗?”她气势跋扈的逼视着他。
他俊美的眸一眯,拧眉沉思、一股威严凛人,“是与不是重要吗?反正他们
早已一命呜呼,而我也顺利登上王位,不是吗?”
“你——”宓瀛格格头一回见到他的真面目,顿觉不可思议。
“我已给了你所要的欢快,你该走了。”他无情地驱赶。
“你居然敢要了我的身体之后,一脚把我踹开,我…可不是其他女人,能任
你戏弄摆布!”宓瀛气得咬牙切齿。
“你确实不同于其他女人啊!下贱、无耻是你专有的形容词。”他气定神闲
地反观她一脸铁青。
“邢络——你找死!”她阴郁的眼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