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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过度的恶果就是我又睡到日上三竿,我睡眼惺忪的醒来,我的眸光不期然地撞入某人狭长的笑眸里,方凯文眉宇间都飞扬着愉悦。
“懒猫,你终于醒了,该起来吃午饭了。”
方凯文的薄唇在我的额头擦过一吻,愉快的嗓音就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轻松。
我与他视线交错的刹那,我的心竟然如浸了蜜似的甜,我顿时羞红了脸庞,我怎么感觉方凯文很不对劲呢?明明先前他还是冰山男一枚,现在他居然柔情泛滥地再对我笑。
方凯文看我还在迷糊地发呆,他猛然掀开被子照着我的屁屁打了一巴掌,
“你已经错过了早餐,午餐必须吃,快起来,不许赖床。”
晕啊,他怎么能这么□?大白天的摸我屁屁,我拽过被子盖住赤。裸裸的身子,
“我知道了,你……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方凯文丢给我件蔽体的大衬衣,不用问了,我那套满是烟味酒味的衣服又被他拿去楼下洗了。
“那你快点儿,我给你做了水果沙拉,给你彻底解解酒气。”方凯文开门出去了。
唉,要是我能嫁给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老公貌似也不错啊,我浑身抖了下,我的想法什么时候转变了,我俨然忘记了在不远的省城还有一个男人称之为我的未婚夫。
我披上衬衣刚要下床,就双腿乏力地险些摔倒,我的拳头颓然地捶打着我酸软的腰背,这就是醉酒和纵。欲过度的双重恶果。
唉,同样是经历体力消耗的两个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一个精神奕奕地在做午餐,另一个却连正常走路都困难。
这个该死的方凯文,昨夜是我喝醉了,他又没醉,他居然就将错就错地把我搞得这么惨。
我洗漱完毕来到餐厅,方凯文掀起眼帘看了我一眼,“宝贝快坐下,先把那杯蜂蜜水喝了。”
宝贝?我感觉我的肌肤有起鸡皮疙瘩的迹象,“那个,你还是叫我温茜吧。”
“以后你就是我的宝贝,你习惯就好了。”
他这人还挺执着的啊,这么肉麻的称呼他居然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好吧,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是要先填饱肚子了。”
从昨天到现在我就没正经吃过东西,现在看见满桌子的美食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饥饿。
我听话地先喝了杯蜂蜜水,才开始进食午餐。
“那个韩部长是不是偷摸你了?”方凯文边吃边问着我。
哦,他不问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可不,看着道貌岸然的人,谁知竟是个老色鬼。”
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气愤。
方凯文狠瞪了我一眼,“你傻嘛,去那种场合陪酒,”
“我敢不去嘛,我又不敢得罪校长大人。”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以为谁都能像我对你这么好?”
某人的话说的义正词严,满有正人君子的风范。
我怎么想都不对劲,我蹙起眉心看他,“不对吧,你那里对我好了?那个韩部长只是趁我酒醉摸摸我的腿,再握握我的手,可是你却趁我酒醉彻底把我吃干抹净。”
这样看来方凯文居然比那个韩部长还禽兽不如。
“我再重申一遍,昨夜是你求我要你的,不是我占你便宜。”方凯文笑了,他的话居然说的理直气壮。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唉,我郁闷地往嘴里塞着米粒,这个可耻的把柄看来得伴随我很长时间,特别是在方凯文面前我都甭想翻身了。
方凯文伸手夹了块虾肉给我,“宝贝,你以后不要再吃避孕药了,那东西对身体不好,你和我在一起不需要吃药,你也不会怀孕。”
我咬着筷子偷睢他的神色,竟带着抹伤感,我的心隐忍作痛,“哦,我知道了。”
我乖巧地点头,没有再多余地去问他为什么?反正那药我以后是不会吃了,副作用那么大,搞得我月经紊乱。
吃完饭我就在客厅里舒服地看电视,“喂,方凯文,帮我煮杯卡布奇诺。”
方凯文从厨房探出头,“你喜欢喝咖啡嘛?我看你家没有一罐咖啡,冰箱里全是可乐。”
“没有不代表我不喜欢,喝可乐纯粹是为了方便。”
切,一想起他为那个曲然费事巴拉地煮咖啡,我就心里泛酸。
“好,我现在就给宝贝煮。”某人开心地缩回身子。
嗯,奇怪了,我现在听这宝贝叫得也满顺耳了,不但不起鸡皮疙瘩,还很甜蜜耶。
方凯文家的意大利咖啡豆一定是伪劣产品,因为我喝完就在犯困,整个一下午我和方凯文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我很没形象地躺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方凯文家那特制的门铃声就在这时响起的,我有如惊弓之鸟似的弹坐起来,上帝啊,这次又是谁。
方凯文被我的动作给逗乐了,“你干嘛,这么害怕?”
“那个,快给我找衣服穿。”我光着脚一路小跑进了卧室。
随后跟来的方凯文从衣柜里给我找了套白色的睡衣睡裤,我穿上后虽然很滑稽,但也好过那件露肉的大衬衫。
门铃还在持续地响,方凯文去开门了,我战战兢兢地躲在卧室里,不管是谁我都不准备出去了。
唉,本以为方凯文的家比古墓都安全,没想到现在也成了人来人往的夜市了。
“你怎么开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你家里没有人。”
娇媚的女音蓦然响起,竟然又是曲然。这女人有毛病嘛,大周末的就往人家跑,也不先打声招呼,就这样地把我堵在屋里。
“我在睡觉,才听到。”方凯文撒谎从来不打草稿。
曲然似乎暧昧地打量了方凯文一番,“睡醒了吧,我是来请你陪我去听音乐会的,对了,我也邀请了凯月姐和小朝。”
“曲然,对不起,我今天去不了了。”方凯文的声音里满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