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方,腹肌练的不错啊你。”陈昕夸张的起身要摸方建东的腹肌,车子一颠,他又笑着坐下了。
“那是,我们济南军区的体能训练那可不是吃素的。我们每周两次五公里越野,小意思。”方建东是属于那种什么都要比较别人强的那种,
一班选他当班长算是选对了,不过也因为他的这种争强好胜的性格让我们其他八名英雄深受其害。
一群光着上身的年轻学员就这样在车里说着他们入学前的种种历练。
我从一上车,心思就在许品邑那儿。
因为担心就坐在许品邑边上的陈昕发现我的目光,我总是装作不经意地看。
可能是因为都经过新兵训练的原故吧,大家的体形没有一个那种臃肿的。可能就我和中间的两三位稍微瘦一些,因为新兵训练一结束我就到
了军里,什么训练基
本上都没了。其他的都像方建东一样,个个都跟小牛犊子似的,尤其是陈昕,估计武警的训练量更大,他身上的肌肉块特不协调,加上个子
又矮,感觉就是一膨胀得
不好的短面包。
许品邑的体形特别匀称。
和昨晚在洗漱间看到的他的身体有些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有汗的原故吧,他的皮肤像是抹了一层橄榄油,愈显得青春勃发。他的胸肌不像陈
昕他们那么夸张,而
是刚刚能感觉得出来,宽宽的肩膀与胸肌形成一个倒着的小梯形。再往下,就是昨晚我已经偷偷看过了的隐隐约约的腹肌,尽管是坐着,小
腹仍然没有一点点赘肉。
汗水打湿了他脐下的体毛,贴在小腹上。
我用余光看到他已经汗湿了的腰间的军裤,我开始兴奋起来,感觉下体渐渐变得坚硬。幸亏是坐着,要不然军裤得搭一帐蓬了。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大家也都没什么话说了,打起盹来。
我看许品邑和他周围的同学都闭上眼睛睡着的样子,我的目光才开始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
真的,直到那个时候,我对许品邑的感觉仍然是揉合了太多的林宇飞,这张脸总让我把他们两人进行叠加。直到那个时候,尽管我仍然没有
过一次同性间的性接触,但所有激动与幻想都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地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
就在盯着许品邑的脸发呆时,他突然睁开眼,发现了对面的我的目光。
他像是早就知道我一直在看他似的,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毫不掩饰地看着我。[18]
我们的目光交汇了大约两三秒吧,很快就被他眼神中的那种单纯所击退。
他眨巴着眼睛,不解的样子似乎在问我:瞪这么大眼睛盯我干嘛?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我的脑子高速运转,非常机敏地收藏起自己目光中的灼热可能还有一些些的饥渴吧,顺水推舟地随着这单纯的家伙眼神中的询问,朝着他身
边撇了撇嘴。
坐在他边上的陈昕半靠在哪儿,睡着了好像,嘴巴微张着,眉头微锁,一只手放在光着的腹部,而另一只手放在裆部,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
是少年肌肉版吴孟达在梦中sy似的,睡态十分搞笑。
许品邑显然也被陈昕的睡态逗乐了。
他先用眼光示意我,那意思是让我注意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竟然学着陈昕的睡姿。左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右手放在裆部做出一个打飞机的样子,并且故意迷离着他清澈的眼神,作淫人状对我微笑
。
昏,让我喷血。
几近傍晚的时候,我们的车队到达了训练基地。
基地依山而建,感觉像是占去了半面山似的。葱葱郁郁的绿色中间是一排排整齐的平房,红砖青瓦,在满山绿色的掩映中甚为显眼。
宿舍的后面是两块在半山腰的操场。一块有足球场那么大,而另一块稍微小一些,水泥地面,大概是队列训练用的吧。从两块操场再往山上
走,是一个射击靶场。
进了宿舍,觉得跟校本部比差远了。远远没有学校的那么宽敞,每间宿舍五张上下铺,床与床相对的距离估计也就一米多一点。
许品邑他们二班宿舍仍然在我们一班隔壁。
晚上是入学后的第一次会餐。
训练基地的大队长给我们新学员致祝酒辞。大致的意思就是欢迎新学员到基地来进行训练,希望大家发扬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的
精神把一个月的封闭训练完成好,努力把自己打造成一名合格的军校学员,一名合格的解放军官。
方建东从饭桌边侧过身去,用他朝圣般的目光盯着正在讲话的大队长。
我的目光则是散放在桌子中间已经摆好的各式凉菜热菜上。心想,吃饭的时候嚷嚷什么掉皮掉肉,流血流汗的,是不是有点倒胃口啊。
不过还好,大家的胃口毕竟是经过这么两年人民军队的锻造,似乎谁也没有受到大队长的影响。大队长的“干杯”声一落,我们的筷子就已
经在各自的目标菜肴和嘴巴之间精确起降了。
等到大队长、政委及队干到桌上敬酒的时候,我们班顺便我也观察了一下其他班,差不多都已经进行到打扫桌面战场阶段。
领导们到了我们桌,我看到大队长政委似乎觉得有点尴尬,政委说:还是年轻好啊,能吃则能战,大家不够的话跟伙房讲啊,让他们加。
当然,谁都知道这只是政工领导们的一句客套话。连会餐都没吃爽,估计这也是后来每晚晚自习后,间间宿舍方便面飘香的原因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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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到基地的第一个早晨,是在一阵急促而尖利的哨声中被无情地惊醒,而当我们慌慌张张提着裤子跑出宿舍,在屋前集合的时候,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