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悄悄话。”战歌一边坐下一边回答她。
景仰坐到言瑾旁边的时候,想起刚才战歌说的话,眼神不由得在言瑾身上停留了几秒钟,言瑾本来就有些局促的神情更加不自然,她低着头看着餐具,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
战歌看出了她的局促,咳嗽了几声,然后问她:“小瑾,你实习怎么样了啊?”
言瑾这才抬起头来,回答她:“还可以吧,他们年龄都跟我差不多,还是挺配合我的,不过我讲的不好。”
言瑾大学是历史系的,她一直梦想着能当一个历史老师,正好学校安排实习的时候把她分到了市x高,不是重点高中,但是也不是很差,学风也不错。
她没有什么经验,有时候常常被学生问住,所以每天回来都要努力备课,一直到十一二点才睡觉。
施韵致也附和着:“小瑾,你累不累啊?我实习都快累死了,端茶倒水啊,哪里是hr,分明就是bsp;她这话一出来,言瑾也被逗笑了,“小肥姐姐你太幽默了!”
邵延承坐在陶婧身边,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微微仰起头来一口一口地喝着。
“你不喝吗?”陶婧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她脸颊上已经挂着抹红,她皮肤挺白,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甚是可爱。
邵延承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拉过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嘴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耳廓:“我不喝,等你喝完陪我睡。”
“讨厌。”陶婧娇嗔了一声,“我好像有点醉了。”
“醉了好,醉了之后更有味,睡起来带感。”邵延承低笑着。
“你带我回家吗?”陶婧将手绕上他的脖子。
“我还没有带刚认识的女人回我家的习惯。”邵延承的声音冷了下来,他活了这么大,真正带回去过的女人只有施韵致一个,她虽然不是他第一个动心喜欢的人,可是她对他却是最特别的存在。
“那我们去酒店。”陶婧也不恼,继续蹭着他的胸膛对他说。
邵延承“嗯”了一声,然后就带着她走出了酒吧,将她塞到车子的后座,自己坐上去之后就发动了车子。
到酒店的时候,陶婧已经被他拽得手腕发红了,但是她没有说什么,任他拉着,两个人刚进了房间,他就将她压到门板上。
“不要急啊你……”陶婧将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我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邵延承将她的衣服解开,“你他妈别跟我说你是第一次,老子不信。”
这样的话的确够伤人。陶婧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未经人事,可是听到他这么直白地表达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是不是,做了才知道,不是么?”她故意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和施韵致平时无辜茫然的样子真是像。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非得等男人先说话。
他低下头,轻舔了舔陶婧的耳垂,“姑娘你可真饥渴,紧不紧?告诉我……”
陶婧被他问的唰地一下就脸红了,“讨厌,都说你试了就知道了。”
“好,那咱们试试。”邵延承将手伸到她的脊背上,解开了她胸罩扣子,她胸前的两团嫩肉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邵延承低头看了看,“哟,还挺大。”他说着将一只手覆了上去,“那天在飞机上的时候,你倒在我怀里,我就觉得你这里挺有料的,今天看了之后,比我想的还有料。”
“到床上……”陶婧气息不稳地推着他。
“不用,在这里先干一次,保准让你爽了。”邵延承坏笑着,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下摆,碰到了她的私密之地,那块儿已经有些湿了。
吃过饭之后战歌特意让黎珩过来接她,然后让景仰送言瑾回去,张沁本来都拉开车门了,但是却被战歌拖走了。
“姐你干嘛啊?”张沁不解地看着她,“我跟小瑾一块儿回去不就得了么,你们怎么弄得这么麻烦啊?”
“你笨啊。”战歌覆到她耳朵上,轻声对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瑾喜欢景仰,我给他们两个争取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啊,你过去凑什么热闹。”
“哦对哦!!”张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拍了拍战歌的肩膀,“姐你太聪明了!”
黎珩知道战歌的意思,所以特意开着车绕了很久,先把施韵致送回家,之后又绕了一个大圈。
——
景仰将车停在言瑾的家门口,言瑾准备下车,却发现车门被他落了锁,她有些不解地回过头看着他。
景仰将车钥匙随手拧了一下,之后冷冷地看着言瑾,“战歌说你喜欢我。”
言瑾的脸因为他这句话瞬间红了,她一直把他当做内心深处的秘密,就算喜欢他也没有想让他知道。如今他这么一说,搞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我……”言瑾想开口跟他解释。
还没说什么,就被景仰打断了,“我没什么好的,找别人吧。”他的语调一点起伏都没有,那种感觉就像是无论她爱还是不爱,对他都没有任何影响。
事实也是这样。
言瑾的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她吸了吸鼻子,然后对景仰说:“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都是我的事情。”
“那就好。”景仰将中控锁打开,“下车吧。”
黎珩将张沁送回来的时候,言瑾还一个人坐下楼下哭,他们几个人一下车就看见了言瑾,张沁第一个跑上去问,“小瑾,怎么了?告诉姐姐……”
言瑾不说话,一直不停地抽泣着。
战歌蹲下来,握住她的手,“小瑾,不要因为不值得的人哭,行不行?”战歌当然知道言瑾为什么哭,景仰那种人,说出来的话肯定伤害到了她,可是长痛不如短痛,现在难受了,以后就会好。
景仰实在是太冷血。
战歌不知道他和家人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可认识这么多年了,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也没有几句,他只有在看见施韵致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