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她愿意改变。
顾贰回家的第一天;陈晓许打了通电话给黎尘更。
她在加拿华待的很安静,安安静静的等着顾贰回来;有时候会想起以前的事;但更多的时候;她是坐在园子里看她的那本海贼王。
午后;漂亮的私家花园里。
一杯红茶;一本漫画。
一段美好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
有时候她会有点泛困,管家会体贴的送来一张披风,她笑笑的接过,仰视着天空,太阳照射在她的身上,她觉得无与伦比的温暖。
黎尘更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明显很开心,语调上升,电话里的她,格外的想念陈晓许。
她问起陈晓许的身体,陈晓许笑着说,一切都很好。
黎尘更也笑着答她的问题,只是没人去提起那件事。
好像一个伤口,结了疤,便不再去掀开。
它便能好的更快。不是吗?
陈晓许觉得有点困了,嗓音泛困,黎尘更打趣她说:“顾贰把你养的太好了,晓许你资本主义了。”
陈晓许喝了口红茶提神,笑着说:“加拿大的天气总是让人泛困,不比a市。”
黎尘更听她这样说,忍不住的嗤她:“呸,加拿大的枫叶举世闻名,我想看都看不到,你居然只睡觉,猪。”
陈晓许换了只手接电话,看了看远处的枫树,说:“同样是树,a市的槐树不比它差。而且,现在还没到看枫叶的时候呢!”
黎尘更接道:“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定居在加拿大了?不回来了吗?”
陈晓许是觉得的加拿大很好,但是说到定居,还不是特别的确定,她一口否定,接着笑骂黎尘更:“谁说的,我还是喜欢a市一点,冬暖夏凉,哪里是加拿大能比的。”
黎尘更在电话那边听到她说话,只觉得现在的陈晓许跟以前的那个陈晓许明显的不一样,心里也替她感觉高兴,便回:“呵呵,丫还挺爱国的,不枉祖国养大你成人啊。”
陈晓许哼哼道,困的话都不想说。
黎尘更见她这样,也没多说,只是挂电话的时候特别提醒她注意身体:“好了,瞧这个猪样,八成是想睡了,不管怎么说,保重身体,回国通知我一声,恩?”
陈晓许这才挂了电话,迷迷糊糊的躺在摇椅上,睡了过去。
十月份的加拿大,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普照,那带着温暖细碎的光透过云层照在睡着的陈晓许身上,反射出了透明的芬芳。
黎尘更几乎能想像出那个面画,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忍着眼泪挂下了电话。
她手里握着手机,回过头来,对程除说:“听完了?那麻烦你出去关上门。谢谢!”
程除没有接她的话,也没有要打算听从她的话从这个房间出去,他只是站在窗口,背对着黎尘更,挺拔的背影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说:“黎尘更,你哭了是吗?”
他总喜欢叫她的全名,黎尘更,黎尘更的叫。
黎尘更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可以底气很足的猜透她的所作所为,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回头,就能知道,现在的她心里在流泪。
尽管她的眼睛没有流泪。
可他偏偏就是知道。
想到这点黎尘更就有点失去控制,她几乎是把枕头砸在他的身上,说:“滚。”
程除背后像长眼睛一样,一只手就抓住了那只枕头,回过头,面无表情对她说:“哭什么,恩?”
黎尘更挑了挑眉,撇着嘴,一副你有眼无珠的样子:“该哭的是你。”
程除笑了,笑的很放肆。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给自已点上,然后又扔了一根给黎尘更。
又回过头,对着窗外吞云吐雾:“抽根烟冷静一下。”
他说的冷静一下当然是指黎尘更,好似很不屑跟此刻炸毛的女人说话一般。
黎尘更见过他笑,但是没有见这种笑容,有种无所谓的意思,她看着有点恶心,所以,几乎是立刻就抓起床上他扔过来的烟反扔在他身上,怒道:“程除,你他妈给我出去,还要我说第三遍吗?啊?”
程除却像没有听见,眼睛还是看着窗外,手插在口袋里,动都没动。
他慢慢的抽完那根烟,才转过头来,看着黎尘更的眼睛,说:“黎尘更,你知道你最大桎皓是什么吗?”他停了停,然后在黎尘更偾怒的眼神下继续说道:“是自大,该死的自大。你觉得你很伟大对吗?妹妹的婚事要管,朋友的身体要管,你是不是还要管我程除为什么不爱你?”
黎尘更从他开口那一刻便闭上了眼睛,她别过脸,淡淡的听完他说的话,手指指着门,一字一句道:“程先生太看得起我黎尘更了。不过,现在请你出去。”
她的手在发抖,倔强的指着门口,没有看程除。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不开心,而她惹到了他,她就不可能能开心。
程除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黎尘更,容我提醒你一下,这里是我家。”
黎尘更这才想起,她坐的这张床是程除的,她的衣服甚至还是乱的,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衣冠楚楚,刚才抓着她的头发的人仿佛不是他一样。
她好像是自已送上门来的,为了什么呢?
让她想想,哦,好像是为了,她忘了,好像又没忘。
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她也不记得了,似乎,她跟程除一见面就是争吵,甚至动手。偏偏连这种靠近,她都舍不得不要。
呵,想来觉得可笑,不过,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穿好衣服,滚出这里。
可肌肤上的热辣辣刺痛感还很强烈,清楚的提醒着刚才程除是怎么对她的。
他好像把她扔上床,压着她的四肢,啃咬她的身体,手里揪着她的头发,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表情很冷,眼睛里带着鄙夷,撕扯她的衣服。
黎尘更当然也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两人动手动脚,谁也不肯服输。
直到陈晓许的那通电话,他才停了下来。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甚至还能跟陈晓许开玩笑,谁都听不出来,她刚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