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_魔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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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1 / 2)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以前她嫌他花哨,心里的感情迟迟不肯对他说。但是现在她看透了一切,愿意珍惜这短暂的关系。可是他却又闹起了脾气,仿佛不置她於死地决不罢休。

男人这种动物,她凌格恐怕这一辈子都搞不懂了。

搞不懂他的心,也搞不懂这家夥究竟要些什麽……

罢了,他要她的命她早晚给他便罢了,至少不用再费心费力再猜测些什麽。

“你还不走究竟要耽误我多少时间”

正自认命的想著,耳边却传来了男人不耐烦的吼声。只见印无忧远远地站在前方,双手背负,看上去就像个来讨债的。尤其是当他的目光一转落在她身边的车夫身上时,那两道利光像是刀子一样,眼看就要把车夫削成薄片。

“谢谢大哥,我先走了。”

脚步不自觉的就往印无忧唤她的方向移动著,凌格最终朝车夫笑了一笑就转过身去奔跑起来。当她的身子奔到印无忧的眼前时,左边的手臂却被对方一把攥住。

“还挺依依不舍的啊要不你坐他的车跟他走啊。反正他刚死了老婆,你也不在乎再多一个男人。”

恶狠狠地诽谤她的行为,印无忧看上去很是不爽。

他不太愿意凌格同别的男人说话,更不用说还笑得那麽灿烂。怎麽她跟他在一起时不是哭就是板著脸呢换成别的男人就那麽友善!

“无聊。”

懒懒的瞪了没事找事的男人一眼,女人甩开他的钳制站到一边。

“还是快办你该办的事儿去吧,你不是说司徒靖熙等不了了麽”

提醒他此行的目的,更提醒他不要浪费时间。

“对啦,还有个司徒靖熙,他看你的眼神也不一般啊。怪不得你要跟我来,怎麽担心他的死活了”

酸涩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闭不了口,印无忧继续编排著女人的不是。

“嘶,你是怎麽了,有什麽毛病了你自己是大夫,好好治治病吧!”

本来想息事宁人被他y晴不定的坏情绪数落几声就完了,但是听印无忧越说越过分到最後居然连司徒靖熙都算上了,女人忍无可忍大叫了一声就大步前去,完全不想理身後那个时不时发疯的人。

谁愿意跟来了,谁想跟著你这疯子了!不是你挟持我过来又不告诉我究竟来干什麽我才懒得理你!

“等等!你去哪里!没有我你想去哪还是你想逃跑我告诉你凌格,没我的命令你哪也不许去!”

见凌格居然甩头而去,印无忧气的跺脚。疯狂的追赶上她,展开双臂阻止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让开!”

凌格瞪圆双目。

“不让!”

印无忧皱紧浓眉。

“你滚!”

“你想的美!”

“你!”

两个人顿时如同斗志昂扬的雄j,一个个剑拔弩张为了j毛蒜皮小事儿引发的危机就要大打一场。

他们两个人其实心里都憋著火,憋著委屈。无处发泄之际正好借此好好地释放一下,不然整天明争暗斗的不让自己和对方舒坦,早晚会“疯”的更严重。

要债的觉得自己天上地下雷公霹雳无敌大爷,我要你三更死,你就不能五更亡。最重要的是,当我不要你现在死时,你就得像个小丫鬟一般对我唯命是从,任我发泄。

还债的觉得自己玉帝弥勒菩萨王母极端可怜,都已经对你百依百顺了,你还想怎样难道真要我跪下来求你怜爱,要死要活你看我凌格长的也不像。

正当两人眼中s出电光火石,眼看就要拳脚相接之时,一个尴尬又客气的声音却在他们身後微弱的响起──

“请问,这位可是印公子麽我家少主已经等你多时了。”

(10鲜币)第十四章遇见故人

“到了印公子,我家少主就在主厅等候两位。”

随那位管家打扮的老者走进城里一座气派之极的府邸,凌格发现自己对边疆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原以为普天之下就只有中州最为繁华,现在看来还真是天高皇帝远,这里的富贾商客可要比天子脚下的达官贵人们阔气许多。

也是,这里交通不便,也没有什麽丰沛的物资。但凡是有些家业的人砸下一点本金做起那贸易生意,都很难不发达。边疆有很多山禽野兽,珍贵草药。从猎户老农手里廉价买了运到中州去卖,再从中州弄些衣服干果回来卖给当地人,光是这差价就已经高到令人咋舌。

眼见这亭台楼阁,流水幽径。每一处都是出自匠人的精心设计,每一个细节都显示出主人的好品味以及背後所付出的高昂代价。

凌格在心里偷偷感叹,能拥有这样气派宅院的人物居然也是印无忧的相识。看来那死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简单。

“印兄,你终於来了,可让小弟好等啊──”

脚步还没来得及踏进那所谓的主厅,就看见一个身著华服的青年男子笑著迎了出来,脸上满是欣喜之情。

“哪里,水兄才是大忙人,想见一面都难啊。”

并没有像对方那样立刻表露出亲热,印无忧只是轻轻点头,笑的淡然。

“快请,快请。酒菜都跟你们备好了,这一路上可累了吧,正好吃饱了休息下。”

抬眼瞅见印无忧背後还站著一个年轻姑娘,水月仙眼睛一亮,俊朗的面容上立刻浮起了一抹暧昧。

“这位就是嫂子吧果然标致,印兄好眼力啊。”

用手肘偷偷撞了撞面前的印无忧,男人的脸上写满了羡慕。

“行啦,知道是你嫂子就别乱看了,兄弟饿了,先吃饭吧。”

不著痕迹的闪身用自己高大的身体将身後的凌格整个挡住,印无忧脸色沈了沈,似乎不太喜欢水月仙那露骨的眼神。

要说他们两个人的相识,那也算是巧合。当初这男人还没有像现在这般发迹,只是个普通的小商人罢了。在一次运货的过程中不幸被豺狼袭击,差点被咬去了半条命。正巧印无忧路过,救了他,两人这才算是交下了朋友。

後来水月仙的贸易生意做大,越来越有钱,来中州的次数也就越发的频繁。但是不管有多忙,每次到中州提货他都会抽空出来跟印无忧见上一见,喝喝花酒。在玩女人上同印无忧不相上下,只是性子更外向一些,因为有钱也更得女人缘。

此番见面,两个人心中都是高兴的。但是由於对彼此的性子太过了解,所以印无忧不想让他连凌格都不放过──

即便是意y,那也不行。

“瞧你小心眼的,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难道我还不懂”

见对方将自己女人呵护的跟什麽似的,水月仙笑的更贼。但是眼光却立刻收的好好地,再不越矩的往凌格那乱瞟一次。

谁是你老婆了怎麽一个乱叫,一个也跟著乱叫

见两个男人随後勾肩搭背的一同快乐的往厅内走去,凌格的眉皱了又平,平了又皱。

方才水月仙错认的时候她原本是想解释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张开口话头就被印无忧硬生生的抢了去。

听他那意思,似乎是将自己默认为他的什麽人了。还那麽的理直气壮。真好笑,她答应他什麽了能令他这般自作多情的。

“还愣著干什麽,进来吃饭呐。”

自己在心里碎碎念个不停,里屋早已落座的印无忧却不耐烦了。

只见他随手拉开自己身边的椅子暗示性的一拍,凌格只得乖乖的跟上前去在他身边坐好。

唉……

这副百依百顺的样子,别人能不误会嘛……

“来来,印兄,咱两个好好喝一杯。”

人到齐了,水月仙勾起唇笑的灿烂。只见他举起酒杯热情的邀请著印无忧,而印无忧也盛情难却的陪他痛饮了好几杯。

酒过三巡,天色已晚。

桌上的两人已是喝得醉眼迷离,东倒西歪的扶著椅背吾自在划拳。而旁边的凌格早已吃饱歪在一旁无聊的数饭粒。

“要不让嫂子先休息去吧,看她也累了。小弟还有些话要跟哥哥说。”

虽然醉了,但是懂得察言观色的水月仙还是看出了她的困境,笑著帮她解围。

“也好,你先去吧,我晚些就回去。”

看也没多看凌格一眼,印无忧含著酒杯懒懒的朝她摆了摆手。

见凌格立刻起身,他又不慌不忙的补上了一句──

“把被窝好好捂热了,我酒喝多了回去怕冷。”

那声音架势,当真像个被老婆等著盼著的相公。

“嗯。”

嘴上应承著给足了男人面子,凌格却在转身的那一刻翻了个白眼。心道,谁理你呀,喝死你才好呢。

而後,便一个人随著丫鬟去了。

好不容易等女人离开了,水月仙原本迷醉的双眸却慢慢变得精神起来。只见他伸手挥退手下,直直的坐起身来,面对著印无忧那看似不正经的神情神色凝重的叹了口气──

“印兄,小弟有件事实在是想请你帮忙啊……”

“我就知道,你这个财迷的几根药材是没那麽容易拿的。”

伸手从袖中掏出折扇慢悠悠的扇著,印无忧到似是早就料到了一般,y阳怪气儿的问道──

“说吧,又捅了什麽娄子了”

“印兄……你这样说就太伤感情了……那几根药材怎麽说也值好几千两啊……”

见对方说的理直气壮,水月仙委屈的垮著脸。

“哎,反正我吃不著,得喂给那个半死不活的司徒靖熙。要算账的话也得找他啊。”

闭著眼养神不去理会对方装可怜的模样,印无忧只用鼻子跟他穷哼哼。

“不管给谁吃都好,你跟我要的你就得帮我……”

原本两个人还只停留在开玩笑的阶段,印无忧也以为大家只是你来我往的说说笑话而已。哪知下一瞬间,眼前的男人却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兄弟,你要是不帮我,我这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玩完了啊。”

(18鲜币)第十五章爱人<高h、慎>

离开主厅之後,凌格在水月仙为他们安排好的房间里沐浴更衣,鼻息间都是富庶人家屋内考究的熏香味儿。按理说应该很快入眠才对,但是不知为什麽,身边少了一个人她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怎麽睡都不踏实。

瞧瞧,都快二更天了,那家夥还没有回来吗

披著一件衣服,她不安的从床上坐起身来,凝视著窗外的月光担忧起某人。

现在的情景令她的思绪飘到好久以前,那些她还同他一起住在邪医馆的日子。已经数不出到底有多少天了,她也是这般一个人静静的守在破旧的医馆里等待外出的他归来。

有的时候印无忧是出去看诊或是上山采药,但是大多数时候这个家夥却只是单纯的到风月之地去喝花酒了而已。

她记得那样特别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显得十分清明。薄薄的一片,有时圆有时缺,总是默默的陪著她一同等候夜不归的男人。

夏天的时候还好,微敞著门听他是否归来的脚步声还能凉快一些。虽然有蚊虫但是点上他特制的驱蚊香片就会避免叮咬。但是一到了冬天呐──那凛冽的西北风呼呼的往屋子里面灌,冻得她手脚发麻。

饶是她江湖儿女吃惯了苦头也觉得那严寒有点让人难以忍受。一双原本就因练剑变得粗糙的手被风这麽一吹,渐渐的干裂了起来,疼到了骨头里,她也只是放进怀里随便的捂一捂,不去在意那些小伤口。

若要真说疼,反倒是每次印无忧终於回来的那一刻,望见他满面的春光以及衣衫不整的身上那一阵阵飘来的脂粉味儿,她才真要将心疼出血来。

说她痴也好,说她不值也罢,她就是习惯了等他,见不到他就浑身难受。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挂念吧──

她也不是就这般生来犯贱,也知道女子的矜持与底线。

但是这麽多年过去了,直到现在好不容易放下的爱恨又因他的出现而再度轻易点燃。她就明白了,合该她上辈子就是欠了他的,合该她就得在他的身後一直孤独的等待。

对也罢,错也罢,谁亏欠了谁都好。

感情这回事,难道不是如人饮水,快不快乐都自己明白麽

而现在她很明白。印无忧怎麽对她都好,只要他还肯看她一眼,她心里就觉得欢快。这便已足够。

反正那个男人也从来没给她过什麽承诺,更遑论给了承诺又如何事情难道就那麽简单了

你不见那诺言与誓言二字,都是有口无心麽。

“格格……格格……”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还伴随著印无忧熟悉的呼喊。

“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凌格心中一喜,急急忙忙的跑去开门正巧将醉倒在门框上的男人一把接在怀里。

“怎麽又喝多了啊”

感觉到怀中沈甸甸的家夥一直像个孩子一样蹭著自己的脖颈傻笑,凌格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温顺的扶著他的肩膀将印无忧一步一步的运回到床上。

“没喝多啦……只是头有些晕乎乎的,东西也看不太清楚……”

大字型陈列在锦榻上,印无忧俊美的脸庞上浮起傻气的笑容。为了让自己的话语更加的真实,他还特意将手指头伸出来在眼前晃来晃去。嘴里还一面喃喃的念著──

“你看,我的指头都变成六个了。”

“你是想用连手指头都数错了这件事来告诉我你没有喝醉吗”

弯腰为他脱去鞋袜,女人听了他幼稚的话语只是淡淡的回应著。

“唔……你欺负我……”

喝醉了的印无忧比平时可爱多了,也比嚷著喊著要报仇的那个魔鬼般的怨毒家夥听话多了。见自己被凌格取笑了,他不悦的嘟起嘴唇,迷蒙的桃花眼中氤氲著委屈的水汽。

“好了,睡觉吧,乖──”

见他露出无害的表情,凌格温柔的为他将身上累赘的衣物也除掉。最终她伸手散开印无忧的发,自己拿了梳子也爬shangchuang。而後倚靠在他身边为他慢慢的疏通长发,散去烈酒带来的头痛与燥热。

没过多久,空气里传来轻微的鼾声,显示出印无忧真的醉的彻底,才刚一沾枕头就立刻睡著。

“呵──”

嘴角扬起笑容,凌格将男人的头搬好,撩起那不逊於任何美人的青丝用木梳一绺一绺的轻轻梳理……

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喜欢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为这个huaxin又孩子气的大男人做著这些微不足道却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小事儿。

当然,前提是他得足够醉才行。

不然当著他的面,这男人一定又会嬉皮笑脸的欺上前来,将她的一片真心给说下流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一边梳著印无忧的长发,凌格深有感触的念出心中郁结很久诗句。

“沈吟至今……沈吟至今……”

反复吟诵著这最後一句,手中的动作突然一顿,女人怔愣了片刻後突然低下头来在男人额上狠狠一吻。

“究竟是你不肯放过我,还是我终究都放不下你呢”

似是将妥协了的心意重新翻出来自苦,凌格的笑容越来越凄楚。

爱人──

只是爱总会凋零,最後。

还是要分离。

可不可以,

再对我说爱。

可是爱人呐──

我只能望著你背影,离去。

远处幽幽传来女人的歌声,不知道是什麽人居然能在这样的夜里将悲伤的曲调唱的那麽动听。

原本已是心中难过的要落下泪来,听到歌声,凌格的心更像是要碎了一般。

想起自己,又看著怀中的印无忧。此时他们两个人像一对寻常的夫妻一般偎依在一起,却不知道什麽时候就要像陌生人一样再度分离。

“唉……”

叹了口气,女人放开印无忧的发,自己钻进被子里背过身去不去看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强著自己闭上双眸,她听著那女人的歌声独自消化著心中的伤悲。

然而就在这时,身边原以为已经睡熟的男人却突然动了起来。

不仅是动,他简直就是像“活了一般”,沈重的身子一下子就欺压上来。一股令人迷醉的酒气扑鼻而来,下一瞬,凌格的嘴唇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死死贴住了──

那是印无忧的唇。

“嗯……”

没料到他突然变得这麽生猛,凌格吓得瞪大了双眼,身上瞬间僵硬,更方便了男人做进一步的动作。

“你干什麽……”

只短短片刻,火热的长舌就将她湿吻的喘不过起来。这男人简直就像疯了或者一辈子都没有亲过女人一样,才憋成了这般凶猛的野兽。

“你说呢”

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喑哑的声线显示出了印无忧此时渴望的一切,只见黑暗之中,他的瞳眸却星光般熠熠发亮,把身下的凌格看得心惊r跳。

腥红色的舌头热切的喂进她的口中,印无忧恣意的亲吻著她,双手还在不断的往被子里探,摸索著她美丽的dongti。

“你……你想要了”

被他撩拨得也有些激动,凌格攥紧身下的床单呼吸跟随他的频率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同他两厢情愿的欢爱吧

如同跟情人间的第一次一般,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何止是想!”

空气里却传来他恶狠狠的声音,与她的小女人情怀不同。男人的语气里带了点费解的怒意,就像是在为什麽而报复一样。

只见印无忧从正上方压住凌格,唇在她的脸上、颈上不断的移动。一双漂亮的手伸进被子里抓住她的手腕,提拉上来,像是钉子一般将它们摁在她的头颅两侧。

“你、你怎麽了”

原以为男人只是借酒起了色心,可现在凌格却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痛楚,那是他过度用力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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