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屁事!”
唐糖说一句,继续啃。
“妈的,老子保管是被你给丢人丢死的,你把男人的脸都丢光了,我是丢死的!”
白浪这会终于放下了机器,揉揉眼睛,往椅子山一趟,闭着眼睛道,“暮三,还是你爽,丢死的!说说,你一夜能丢多少回,才能丢死你。”
丢,亲,嘿嘿,你们懂的。
“哈哈!”
唐糖拍着大腿笑了,“老三,你是丢死的!”
暮三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气急败坏的,指着白浪骂,“小爷丢死也比你这木头强,二十几岁,整天抱着个破机器,能干嘛?在机器上打洞吗?”
“我不对着这破机器,谁给你赚钱泡妞?”
白浪也不理会暮三急,慢慢吞吞,是啊,白浪这一会的操作,资金的进出流通,几千万就要到账!
“你们有完没完——”
终于,有个被无视的男人暴躁了!
狂躁了!
那就是顾小爷!
他拿乔着,撑着,最后撑崩了!
“你不是不理我们吗?”
三人集体鄙视顾小爷。
“小爷,想说,要说了!行不行!”
“好啊,请。”
三人集体伸出绅士的手势。
这三人只有在对待顾宠宠的问题上是意见一致的。
》》》》
“我跟你们讲,你们不晓得我儿子有多可爱,多可爱,多可爱…。”
“是我儿子,多可爱。”
“说话可逗了,可逗了…。”
“那脑筋转的可快了,多聪明,这一点随我,随我…随我…。”
有个人,在那里,手舞足蹈,满脸显摆的笑容,来来回回的走动,精神极度亢奋,还不断拍着大腿,“你们不知道,多随我,聪明…。”
“他怎么那么可爱呢?蛋黄派,亏他想得出,呵呵,呵呵…。”
“呵呵,蛋黄派…。”
三人石化般的看到顾小爷眼睛游离状态,在不断的回忆,回忆,三人顿时觉得阴风阵阵,“这家伙是不是中邪了?!”
三天后,报告结果终于出来了。
正文屋檐下之禁忌之恋(加更)
三人顿时感到阴风阵阵,面面相觑,“他是不是中邪了?”
不是顾小爷中邪了,而是心里埋着一个宝贝太久,等着显摆的时候,大家都不理他了!
“哎呀呀,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三个光棍知道什么?没儿子的人知道什么?我们家愿意你知道那小子有多精光,多可爱么…。”
顾小爷开始把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开始一点一点的讲出来,那么绘声绘色哟,白浪三人终于明白了,原来,顾小爷想当爹了。
白浪和唐糖并不知道愿意是顾宠宠的骨肉,而暮三是知道的,安笑笑也是知道的,所以,当暮三听到顾小爷讲愿意那个神情时,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很久以来,他都在对顾宠宠说于不说中徘徊着,良心备受谴责!
“得瑟个什么劲?那是你儿子么?是你儿子么,是你儿子么?”
唐糖发挥他超级无耻让人想将他狂捏海扁的无敌循环音,嚣张的挑衅着顾小爷,正在兴头上的顾小爷一下子火了起来,跳起来就要揍人。
只有暮三在那里到了一杯红酒,牛饮!
顾宠宠一把夺过来,没好气的道,“这是75年拉菲,你搞什么?哪有你这么牛饮的!给老子滚一边去。”
说着,拿过去,自己倒是酒瓶子对着嘴巴,一口气咕咚咕咚的超级牛饮,殷红色的液体顺着嘴巴,白皙的脖子往下流,一动一动的喉结,看的人春心大动。
“哥们,我觉得吧,你特有做那啥的潜质,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地方,那里全是攻受——”
唐糖话音未落,白浪一巴掌拍过去!
“管你小子屁事。”
白浪不说话,过一会,用手指轻轻的戳了唐糖一下,轻描淡写的道,“唐,你买的那只股票狂跌,现在,你,我算了一下,你损失了五两兰博基尼的钱。”
“什么?”
唐糖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你搞什么飞机,不是让你给盯着吗?”
白浪耸耸肩,做个无谓的表情,唐糖抱过股票机,双手滑动这触摸屏,一个劲的嘟囔着。
白浪不说话,金丝眼镜片后的那一双精明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他——白浪——绝不允许,有人沾染顾一顾!
暮三看过去,心里一直有的那个疑团,终于解开,不过,他还是需要确认一番。
他拍了拍白浪的肩膀,使了一个眼神——出去谈!
》》》》
“想说什么就说吧。”
六十层的帝国大厦顶端,两人抽了两根烟还是沉默着,最后白浪打破了沉默,他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勾起一丝自嘲冷漠的笑,天之骄子的他,长这么大,有谁,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为之自嘲呢?
呵呵,只有一个人!
“白浪,你——”
暮三欲言又止,还是说不出来,他盯着白浪,只见白浪的笑更加苍凉,英俊无比的脸上,此刻是那样的落寞,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狠狠的吐出,向上。
那些漂亮的眼圈随风飘散,“天虽不是太冷,凉风吹多了,也难受,你不就是想问喜欢谁吗?这些年为什么不找女人嘛?”
“我告诉你,我找过女人——”
他那双幽深的眼眸,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和执着,却夹杂着无尽的痛苦,高贵如白浪,老爷子是中顾委的老将,父亲是八大军区之一的政委,叔叔伯伯在中央身居要职,从小他就是一个冷漠而疏离的人,暮三从来没有在他的眼眸里见过何为痛苦。
因为,白浪是坚强的,睿智的,精明的,是一切美好正面的代言人,从小整个军区大院,所有家长拿来训斥自家小孩的标杆!
“我找过,可惜,不是他,都不行…”
他说着,翻过身子,依靠在围栏上,仰望天空的姿势,在暮三看过,是那样的悲凉而无助,“三啊,”
他唤一声三啊,将暮三生生刺的难受,“知道不,不是他,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