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看到。
她心里那个遗憾啊,都多少年了。
所以,安好,你看到包厢里那场面,顿时狼血沸腾,那是多少年的梦想和遗憾啊,一下子被填满了,她的兴奋溢于言表,也不知道跟谁说。
打电话给闺蜜,可是关机。
回家洗了澡,腻歪在沙发上,越想越兴奋,脑子飞速的运转,那画面刺激的她狼血一阵阵的翻腾,不,她得立马分享,不分享能死。
本来就没有朋友的她最近跟梁城城混的比较熟,立马打车就去了梁城城家。
到了城城家,她拉过梁城城就开始巴拉巴拉,手足舞蹈兴奋的开始演讲。
弄了半天,梁城城终于闹明白一件事,就是她看到了一场活春宫,两个帅哥,一群美女。
…。
安好昏天暗地讲完之后,又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在包厢里见到的男人,自然,她肯定不会细说那个宋离生,因为,宋离生把她亲的七荤八素,她不敢让梁城城知道,所以,就只能把讲述的重点放在旁边的男子——顾一顾身上。
结果她把发生在宋离生身上的是事情移花接木的安插在顾一顾的身上。
可惜,无巧不成书,这时,有人按门铃,是在外面气归气,伤心归伤心,还是放心自尊来找梁城城的顾一顾。
想一想其实也不能怪城城,要不自己,哎!
谁让这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宠着的女人,偶尔耍点性子也没啥,全当调节生活情趣了。
他怎么可能放着一直野狼在梁城城的身边,给别人腾对方,他又不是傻逼。
门一开,安好看到顾一顾,脸立马僵硬了——这不是包厢里那男的么?
“城姐,你怎么认识你包厢里那男的?”
梁城城一听,脸立马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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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再写h,姐就是个大傻逼!啊啊啊啊啊啊,已经改得面目全非了,编辑大大,让我过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改,我再改,改,我最该的就是爪子贱,让你手贱,手贱,写h啊啊啊啊啊,让我过吧,大大,我快疯了,五次了…
梁城城也,我也会痛
门一开,安好看到门口站着那芝兰玉树,笑得一脸无比邪行的男子,脸立马僵硬了——这不是包厢里那男的么?
“城姐,你怎么认识你包厢里那男的?”
梁城城看着安好那惊悚的表情,那素白的小脸,立马蒙上了一层灰。
顾一顾自然不会知道站在梁城城跟前那小妮子把发生在包厢里的香艳一幕的男猪脚换成了自己,只是那好看的手,指节灵活的要命,要飞快的摆弄着他的手机,那好看的勾人魂魄儿的桃花眼里噙着笑,唇勾着,勾勾的盯着梁城城看。
梁城城看着那男子,心里一惊,果然是她的孽债,这就是一只死妖孽。
可是,一想到他们吵完闹完,她气得要命,伤心的要死,他倒好,风流快活去了,果真是——
一想到这里,她美艳的小脸崩的更紧,一双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
“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逼急了,梁城城冷冷的道。
“那你欢迎谁?阿猫阿狗的都可以收留,我就不行?”
顾一顾以后她还在气他在包厢里闹得那一出,心里忍住气,好脾气的赔笑,可说出来的话就是酸溜溜的。
他双手往裤兜里一cha,颀长的身子高大而挺拔,像一只优雅的猎豹,慢慢的一步步的闲散的逼近,唇边勾着的是一抹宠溺的笑,仿佛闹小孩子脾气的是梁城城。
不但梁城城,还有安好这个傻姑娘,随着优雅的男子一步步的逼近,都被他四周散发的那种危险的气息感觉到空气中的逼仄,安好有些抖,笑得干干巴巴,“那啥,那啥城姐,我刚才说的那人,那人不——”
安好想赶紧解释,可是,看着那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安好觉得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在那里瞎掰,会不会一下子就把她弄死!
她想着立马打了冷战,结巴道,“我…。我去找愿意玩——”
说完,一溜烟,撒丫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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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城城站起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翻江倒海,不知道难受什么,只觉得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着,看着那男子,水晶吊灯下,浑身散发着淡淡光辉,挺拔俊雅,慵懒不羁,像个没事人一样噙着笑,她就想发火。
凭什么,为什么?
顾一顾就那样闲庭信步一般,围着梁城城打圈转,转了两圈,忽然,梁城城感觉,那熟悉的男子气息扑了上来,男子从身后抱住了她。
先是松散的,慢慢的,男子加重了力道,那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他垂着脑袋,那么温情的将头放在她瘦小的肩膀上,那一刻,梁城城若是能看到,那男子,一如年前,那样干净的,美好的,圣洁如白莲一般的俊雅的脸,可笑的依旧是那么邪行,可偏偏,那眸光乍一看上去,是那么的让人心疼。
他喃喃的声音在这个晚上是那么的性感低沉,仿佛带着永恒的魔咒,催眠一般的一下下的,敲打在她的心上,
“不闹了,好不好?”
那一声的撩拨,梁城城发誓,在那一秒,她似乎什么都不想去计较,她的内心因为这个男子变得柔软无比,可,下一秒,她却像一只受伤的小手一般,疯狂挣扎起来,
“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
她叫着,什么都不管不顾,那种内心的烦躁和不安,像心魔一样缠绕着她,她的内心有不甘,有愤怒,还有更多的是恐惧。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他的一句话,一个温情的动作,几乎就动摇了她,瓦解了她的所有,凭什么,为什么?
那是一阵深深,深深的不安和恐惧。
如果,有一天,顾一顾,你连这敷衍都不愿去做了,那么,我又该怎么办?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