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日这一天,我永远都记着。
其实她心里也有很多的小九九,比如我说送她生日礼物的时候她就误会了。就是她不好意思的模样,让那个夜晚格外旖旎。
她问我我们到底算什么,我忍着没告诉她,你是我未来的妻子。
把她的衣服扯下时,镜子里的她格外完美。脸色微微泛红,眼神迷离,蕾丝内衣勾勒出美好的形状,我的身体蠢蠢欲动。
克制着扯下一件衣服递给她,荷花勾勒出的形状更加诱人了。
我说着刺激她的关于订婚宴的话,看着镜中人眼睛渐渐升起一团雾。
她又问:“我们到底算什么?”
无名的怒火升腾上心头,我笑了,“我们,是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人。”其实她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早已把韦博集团的婚事退了,我的未婚妻,是她,也只有她。
我对她说:“尹桃儿,即使在你第一次逃离开的时候,我都不曾恨你。我只是惶恐,我怕把你丢了,你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后来我找到你了,我把中国翻了个底朝天,终于也找到你了不是吗?你呢?你所做的就是再次逃开,逃到别人的怀里吗?尹桃儿,你真的够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嫁人。可是你相信吗?直到那时侯,我所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把你抢回来,我到了那时侯都不曾恨过你。”
“可是你再一次离开了,你知道我找你找地多辛苦吗?所有人都不肯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天南海北到处飞,越找越心寒,越找越绝望,越找越恨!你就那么消失了,我恨不能找到你之后把你捏死。”他的手攥着我的肩,越来越用力。“老天还是公平的不是吗?我终于还是找到你了,虽然是在我已经放弃了以后。所以,尹桃儿,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连老天都不许!”
可是她永远都不相信我,我把她压在身下,起起伏伏之间,用尽力量让我们彼此都疼痛。她哭着说对不起,哭着喊我的名字,哭着喊疼。我知道她疼,我也疼。可是这样才能记得更清楚一些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林飞扬沧海桑田决绝
可是她永远都不相信我,我把她压在身下,起起伏伏之间,用尽力量让我们彼此都疼痛。她哭着说对不起,哭着喊我的名字,哭着喊疼。我知道她疼,我也疼。可是这样才能记得更清楚一些不是吗?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她的身下开出一朵妖艳的花,我抑制不住地把手放到她的腿间,任凭手指沾染上最珍贵的色彩。
安康药业被爆出侵权丑闻,我心情很好地摁了电视机的开关,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刚刚冲上的铁观音。
中午的时候跟银行的人约了吃饭,早早地从饭局退出来之后,我慢悠悠地踱步回公司。小桃子迟早都会来找我,关于别人的事,她总是格外上心。
刚出电梯,一个浅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钻到了楼梯间的方向。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不动声色地倚靠在楼梯间对面的墙上。
高跟鞋发出细小的声响,我憋住笑,等着兔子自投罗网。
没过几分钟,小桃子探出脑袋来,俏皮的双眸对上我的双眼之后,眨巴了两下。我怕我自己会笑出声来,淡淡出声道:“下回躲起来的时候,记得把楼梯间的门关上。”
可我还是没忍住笑,对着她,总是很轻易地就能笑出声来。
我的小桃子呀,果然还是太单纯。
她自以为藏得很好,可是奈何,我比谁都懂她。
这一天我心情非常不错,小桃子拿来一堆文件让我签字,其中夹杂着一家财经杂志的专访。我把专访的邀请甩到桌上,嘴上说着“我不接受任何采访”,心里却笑开了花。
她消失的时候,果然能看到我的各种访谈。
关于白家的事,不用她开口,我也会帮忙。我知道她的心结,而她的债必须由我来还,只能由我来还。
欺负小桃子欺负的有些上瘾,我十分乐意看到她吃醋时委屈的模样,所以我提出来去买订婚戒指的事情。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实在是太过分。
s市,停在那家以钻石切割工艺着称的店门口,小桃子不带一丝犹豫地迈进门去。导购小姐热情地迎上来,我享受地看着小桃子挑选戒指的模样,时光仿佛倒退了好几年。那时候,她为我妈挑选生日礼物。如今,她为自己挑选订婚戒指。
只是她不自知。
可是她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用她自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她挑选出来的事一枚细小的戒指,上面是镂空的橄榄叶形状,很衬她细小的手指。我淡淡地对着导购小姐点头,导购小姐很有眼力界儿地说:“这款戒指是银质的,细小又不失精致,小姐带上很好看。”
然后我的小桃子说话了,她说:“把你们这儿最贵的钻戒拿过来一下。”
这就是我的小桃子,不会拒绝别人,却知道怎么欺负我。
后来我强迫她画出她理想中的婚戒,眼看着那个我听她说过几百遍的戒指在她手下勾勒出形状,我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
是了,就是这枚戒指,将见证我们的地老天荒。
小桃子去参加王小凡婚礼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开车到了她的大学。这所学校承载了她的一些岁月,那些岁月里没有我,我很嫉妒。
走在不大的校园里,人来人往,我想象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小桃子是不是也像她们一样,扎着两个马尾,笑得没心没肺。
就是今天了,一定要把一切都摊开来说清楚,讲明白。
我实在容忍不了,小桃子在没有我的时候也能笑得那么恣意。
所以,在她再一次说对不起的时候,我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缓缓开口道:“你把什么错都拦到自己身上,这些错就真的是你的犯的了吗?你自顾自地离开,想没想过我怎么办?这么多年一个电话都没主动给我打过,一封邮件都没给我发过,你想没想过我从来都未曾怪过你,从来都离不开你?”
“你就是那么任性,”我抑制住亲吻她的冲动,“这些从来都不是你的错,你的错是,不由分说地离开我,一而再。只要没有再而三,我便原谅你。”
十一,我从薛铭手里接过一叠叠的画纸,听见他调笑般地说:“没想到尹秘书还是个才女,画得很不错嘛。”
我瞥了他一眼,他不怕死地继续说:“怎么,自己的老板娘都夸不得了?跟着林总不好混呀,连马屁都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