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听见她说疼,他恶意地将自己的慌意全数地加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知道,他真的好担心她……
钱念念在他的唇下,逐渐明白他的坚定,她索性闭上眼,忽略他过重的力道,试着去享受他的吻。
只是他的吻,好热情、好激情……唇齿之间的纠缠,暖味的水声,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魅惑人心的妖人。
她在任之源的身下轻喘着,他的手轻扣她的,没有弄掉她手上的点滴管,她难受地蠕动着,他强大地压制住她,不许她逃,不许她躲,只准她接受。
钱念念不舒服地用脚踢着被子,有声地反抗着他的粗暴,他的舌紧紧地缠住她的,将她的舌头引进他的□腔,银色的丝线从来不及闭合的小嘴里淌了下来。
她差点红了眼,再怎么吻她,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要吃掉她舌头似地吻她!好可怕、好过分,也好羞人!
任之源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微喘着气,眼里有着深藏的情欲,女孩绯红着脸_在他的身下,他难以自拔。
任之源又吻了她几下,发出啵啵的响声,真的意犹未尽,好想再蹂躏一次。「放开啦!」她的声音软软的,黏黏的,好像被夏天给热得没有活力的小人儿。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没有离开,仍是巴着她,舍不得离开她一分一寸,连她的呼吸,他都要霸道地占着。「被你吻了就不舒服了!」她娇气地说。
任之源笑了,眼里带着笼溺,「等你好了,我再吻你。」「才不要嘞!」她别扭地转过头,好像她多愿意给他吻似的,明明是他太饥渴了才是。「乖,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嗯?」他松开她的手,大手轻抚着她的额头。
「没有啦。」她才不要告诉他,她有些晕眩,而这里晕眩是某人的吻技大高明所致,要是这么说,他一定会很得意,才不要告诉他
嘞!
没事就好了,任之源想,天灾人祸躲不过,这种事情谁也没想到会发生,「等你好了,我们去拜拜。」「你不是不信这个的吗?」钱念念瞪了他一眼,他怎么转性了?
任之源没有说话,手轻抚着她的脸,只要她没事就好了,就算之前他不信,如果拜拜真的能保佑她的话,那他就信。
钱念念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一副优柔寡断的模样,他以前很没有人气,好像什么都不在手,现在多了几分人的气息,尤其是为她担忧的模样,更增添了几份人性,以及男性魅力。
「好了好了,我没事,你去帮我买些吃的,我饿了。」既然在「重病期间」,她一定要好好使唤他。
任之源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饿了?」
钱念念不是那种会让自己痛苦的人,情绪发泄之后就算了,她需要食物来支持她的正常能量。男人有些舍不得离开她,正巧手机响起,是沈秘书,他拿起接道,「怎么了?」另一头的沈秘书一楞,傻了眼,「老板,二点半的会议……」「今天不开了。」
沈秘书瞬间被「任性的」老板给吓呆了,「老板,你开玩笑吧?」「沈秘书,有任何问题你再告诉我,要是不重要的事情就不用跟我报告了……」任之源交代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钱念念顿时有一种君王从此不早朝的错觉,可惜她不想做祸国殃良的倾国美人,「你有事就去好了,我叫婧博过来陪我。」「我是你男朋友,不是我陪你,谁陪你?」男人坚定了他的立场。
这似手有点不对,她还没答应呢!钱念念瞪着他,准备说些什么让他知难而退,但看着他一副非卿不娶的样子,她嘴里说不出令人信服的话了。
「好好待着,我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我顺便去买吃的。」任之源中饭没有吃,饥饿感都被吓跑了。「你吃了吗?」她善良地问。
他应该不会这么傻,没吃饭吧?但说不准呢他没有回答她道个问题,只道:「我很快就回来。」钱念念甜甜地笑了,心里暖暖的,「记得替自己买一份!」
钱念念不是生什么大病,就是受到惊吓,短暂缺痒,经过几天检查,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回家了。
杨婧博带着自己老公李泽文来看她,当时任之源也在场。
钱念念在介绍他时,先是不满地哼了哼,才道:「男朋友啦!」
杨婧博却笑了,她是钱念念最好的朋友,自然熟悉好朋友的德性,「你好,我是念念的小阿姨,也是念念的好朋友,我叫杨婧博,这是我老公李泽文。」「你好,我叫任之源。」
「任氏公司的任之源?」涉足商业的李泽文有了兴趣,「我是李氏传媒的李泽文。」「幸会。」
李泽文听闻过这个男人,不过任之源很少出席活动,所以曝光并不高,李泽文也一直没有机会认识他,当初任之源能将由家公司从一个空壳公司经营到现在的规模,实力不容小觑。
钱念念将两个男人赶到了一边,拉着杨婧博进房间。「这么说,你答应跟他交往了?」上次电话聊天时,钱念念说要再观察观察的。「哎喲,他都为我哭得稀里晔啦的,我能不答应吗?」钱念念一副没有办法地说。「信你才有鬼呢!」杨婧博对她做了一个鬼脸。「信不信由你啰」钱念念笑得开心。
「念念,你现在要不要告诉你爸妈,你有男朋友,不要他们安排什么相亲了?」杨婧博想的比较实际,父母之所以会安排相亲,要嘛不满意女儿的男朋友,要嘛就是女儿没有男朋友。既然钱念念有了男朋友,就无须再逃家了。
钱念念才不想回去,因为她可是「卷款」离家的,「再说啦、再说啦。」「好吧,那換一个话题,我问你哦,你上次说见到他姊姊了,就是我之前公司的经理,你怎么'办?」杨婧博很好奇,以钱念念的脾气,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嘻嘻。」钱念念干笑着,「这个呀……我还没见过她呢。」据说,任之源的姊姊和姊夫现在莫名其妙地和好了。「什么!」杨婧博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却在看见她认真的眼神之后,杨婧博不得不说,她真的是服了她了,「那以后呢?」她没好气地问。
「到时候再说啦。」说不定任姊姊已经忘记了她这个人,又或者任姊姊压根不知道是她让任之源不要帮他们的忙。「你现在是采取什么都再说就对了!」杨婧博鄙夷道,标准的驼鸟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