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_爱情在上谁都别装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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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爱情在上谁都别装

作者:乌鸦归来

如今的好多寒门女和富家子弟的爱情故事其实都可以归入灰姑娘模式。本文也是关于寒门女和富家子弟的故事,本故事试图瓦解传统模式中的那种虚无的浪漫,剥开暧昧的表面,直到最后,当她发现自己也沦落到欲望的的无底洞时,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原来你也在这里

更新时间201191320:17:08字数:4628

周一经历过许多女孩子,遇见她之后他第一次认真的想要一个女孩,可是却一直在要她与尊重她之间徘徊,等他去找她的时候,却来不及了。

这个女孩叫南陔。

千万不要把南陔想象的多优雅或者可爱或者漂亮,当然,她也不是《初恋这件小事》里面那样后来变成天鹅的丑小鸭。一般形容女孩子的词或句子都用不到她身上。

南陔从小跟母亲南唯在一个小县城长大,九岁的时候,母亲带着她嫁给一位当地的小学老师,他的生父是个暴发户,从建筑队一个普通的带班一点一点熬出头,后来自己成立了一支建筑队,他肯吃苦,睡过火车道,夏天太热的话只穿一条内裤也要赶工;也肯舍身为人,生石灰一般都是他和,腿上一度被烧得血肉模糊,因此大家都服他,再加上手腕灵活,事业发展的很快。有了几个小钱之后背着妻子以单身的身份追南唯,后来南唯怀孕了,催他结婚,他总是支支吾吾,比及孩子出生了,他的妻子也找上门来了,相当野蛮,南唯一时不知所措,被那个女人抓、挠、掴女人的十八般武艺胡乱施展了一阵,然后屋里就剩下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和一个像是刚从特殊时期批斗会上回来的妇女,六神无主的。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给了她五万块,她接受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南陔父亲的下落了。

五万块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不算小数,可是如果坐吃山空的话也是很容易的,于是南唯开了一家店铺,带着女儿在一个没人认识的小县城过活。

一个女人拉扯一个孩子实在不易。南唯嫁给刘老师的时候,是二十九岁,刘老师四十五岁,家里一个才离过婚的儿子,一个比儿子小十岁的女儿,妻子死于难产,两个人感情很好,所以一直拖了好多年才娶了南唯,两个人本来就是因为生活才结合的,所以家里并没有什么温度,南陔反而觉得没有以前自由了,情况大不如从前,除了,新姐姐对南陔很好。

南陔一直跟南唯的姓,她为女儿取名“陔”,音同“该”,其实是告诫自己活该的意思,因为生性懦弱,又遇人不淑,以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但是她教育女儿的方式也跟比人不大一样,从小把她弄得相当邋遢,小孩子都会弄得身上特别脏,但是她有意保持她的脏,生怕将来她出落的干净利落了再重蹈她的覆辙,虽然一定能很好地保护女儿不会惹一些风流韵事,但是这种方式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南唯对女儿的学习管的很严,一心想让她通过学习出人头地,偏偏女儿不太争气,最后以特长生的身份进了一个二流学院。

其实南陔也挺不容易的,因为妈妈要为她以后的教育攒钱,所以她的童年生活只够温饱,精神生活基本空白,甚至很少出门,村里的姥姥家是不敢去的,就她母亲那样肯定会被唾沫淹死,偶尔去躺小舅家,表妹像小公主一般,这另她格外自卑。小表妹渐渐的会弹钢琴,会跳舞,会被唐诗,这让她很嫉妒,甚至有些排斥,后来干脆不去舅舅家了。

到了新家里,新姐姐刘子妍那么懂事,十一二岁家庭生活差不多就能独挡一面了,南唯也很喜欢那个孩子,南陔几乎是活在姐姐的阴影下,“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说的是事物总是往好多方面发展的,而南陔却越长越退缩。

在学校,她学习也很努力,但是精力总是不集中,所以成绩一直不好不坏,妈妈嚷她拧她也不能让现状有转机,进入青春期她就更无法全力学习了,初一开始,她就喜欢上了班上的学委,一直到大三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明恋暗恋过多少人,但是她那样的外表,男生基本上是懒得多看一眼的,甚至敬而远之。想想看,衣服油渍斑斑、皱皱巴巴,发型像鸡毛掸子一般的女生,谁敢多看啊,再说了,单是远远看见那走路比男子还豪放的背影,正常的男生就敬而远之了。

但是南陔始终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长的不算美,但是并不难看,但是太没气质,一般来说如果班里有三十个女生的话除去七八个长的好一点的就能数到她了,其实她有一个很可爱的看点,但太不明显,就是侧面,令人沉醉不已,虽然是单眼皮,但薄薄的眼睑眼睛一闪一闪格外明澈,尤其是小尖鼻子,特别可爱。南陔一直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巨爱照镜子就是满意的表现,她常常忘我的照镜子,甚至被老师抓到过,弄得很尴尬。渐渐的也有同学建议她改变一下形象,从高中开始入校住宿,生活上的独立让她稍有改变,只是衣服干净了,可是形象基本上没有多大变化,从小养成的习惯怎么能说改就改呢,高中的学习任务又重,何况她还要和强烈的单相思做斗争。

南陔也自知形象不好,可是她实在不会改变,甚至常常弄巧成拙,高一军训的半个月,她迷恋上了教官,会操那天,着装必须统一,没有办法在衣服上做文章,她居然弄了双高跟鞋——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教官看见好不得歹不得,幸亏没有再出丢人的事。她也感受到了众人异样的眼光,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穿过高跟鞋。

其实周围不乏安静稳重的小玉女,南陔都一一看在眼里,然后便是摇头叹息。有时候看见某个帅哥跟某女生走在一起,或者听说某帅哥的心上人是谁谁谁时,南陔便自己惆怅叹息,好像是他的男友跟别人跑了一般。

她自己好想有一段美好的恋爱故事啊,可是她的人生没有事故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她明里暗里恋过许多人,开始喜欢一个人的时间还长点,后来发展到接触个异性都能联想到跟他在一起将来会是什么样子,甚至他的中年老师也难逃她想象的魔窟。

她只是期待一场爱恋。一场单纯的恋爱。

当然女生不能像某些寂寞的男生似的,拦住个人就说要交女朋友。她只能发发小牢骚,08年的奥运会,对她唯一的影响就是想出了“更帅、更高、更瘦”的口号,当然,凤姐横空出世之后这个口号就黯然了。还有一阵子,大家卧谈完了,大家睡觉之前听到的一句话总是南陔的“我想谈恋爱了”,日复一日地如此,后来,每次有人困了就说,南陔快让大家睡觉。南陔便应声道,哦,我想谈恋爱了。

不过她这种期待也是有原则的,宿舍的司普年跟她一块《指环王》,这按理说算不上惊悚片,可是普年忽而突然使劲攥住南陔的胳膊,忽而突然就扑到南陔身上,死死的抱住她。看完了南陔感慨万千地说,和你看电影是一种折磨。普年说,那是因为我不是帅哥吧,南陔鼻子里发出一声冷气,说,帅哥要是你这般熊样我早跑了。

说那话的时候,南陔不免又是一番感春悲秋。想起司普年突然抱住她时,像一个受惊的小宠物,男生肯定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唉,都怪自己胆子太大,否则将来可以跟来电的男生去看恐怖电影。

周一和南陔一届,与南陔相反,在q学院这种女生如云的学校,周一每次出现都是特别抢眼的。南陔也知道他,据说他的家里很有钱,在加上酷的另人窒息的外表,经常一身黑衣,不知多少女生为之倾倒。不过他倒不怎么在人们的视线中出现。在他们相识之前,南陔也只见过他两三次,每一次她都会呆半天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然后在努力想想自己去干嘛。

周一第一次注意南陔时,南陔并没有看见他。

那天周一本来打算接女友陆逢明一起去郊区踏春,刚坐到车座上时他的小女友王曼贞就给他打电话过来了——对了,他还有好几个女友,到底几个我都不知道——跟他哭诉昨晚的事怎么办,周一听就很反感,现在的女生真让人费脑筋。

“我该怎么办啊”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哭腔。周一平平淡淡地说:“什么怎么办呀?”

“你怎么能这样呢,刚做过的事,血迹还没干呢。”

“那也是你自愿的啊。谁又没有逼你。”

“我不是一时糊涂吗,谁没有糊涂的时候啊。”

“那你怨谁。”

“你有没有良心啊!”

“诶,你还别说”,下边这句话周一几乎是宣布的“我什么都有,唯独就缺这一样。不跟你讲了,要开车了。”

“等等,你现在能来一下吗?”

“还想怎么样,我有事呢。”

“等一下!有事,真的。”听筒里面的声音变得吞吞吐吐,“昨天晚上的事我都录下来了…我想,留着终究对我有用。”

“靠!”周一把手机摔倒一边,手下狠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慢慢地,又捡起电话来,“算我错了,不过,你要真敢传开以后可怎么活。”

“李刚父子不是才红过吗,还不是众多网友的力量,只要我说一下你的家事再说录像是从你那偷的,估计你们父子应该比李刚还火吧,周伯父可是知名慈善家啊。至于我吗,我当然是受害者,退一万步,法律对主动坦白的人还从宽处理呢,我不信舆论会指向我,我妈从小就教育我,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豁出去了。”

周一火冒三丈,简直有要把她从电话里揪出来掐死的感觉,“好,算你狠。我待会过去。”

放下电话周一头疼不已,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阴险。周一狠力挠挠头发,又把脑袋磕在方向盘上。很长时间,想了许多。现在的女人不好惹,一个比一个能耍,真让人招架不住,搞得自己很累。我他妈谁也不伺候了。呵。太可怕了。

好长时间,当周一在抬起头时,发现车子外面有个人在照镜子,明澈的眼睛,小尖鼻子,正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看上去那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伸手揉揉小脑袋或者用食指点一下小鼻尖。

南陔心情低落的时候,常常会照镜子,每次看着镜子里的时候,思绪总是很自然地飘散开。只要有镜子,管它是汽车透视镜还是化妆镜。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又思绪飘散开:林东起因为康家怡的决绝,喝的大醉把楼管大叔打了,谁都知道康家怡常常被一辆汽车接走,林东起居然还会为她做傻事。但是假如换上我心里一定美滋滋的,南陔这样想。每次康家怡回宿舍之前林东起总提醒南陔帮她打水,作业都是林东起帮他做,学校的评教系统很让人崩溃,林东起为家怡能等个通宵。唉,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为什么她们周围总有那么几个忠实的悦己者呢,而自己,却像投了原子弹一般,方圆几百公里寸草不生。每念及此,不免又是一番感怀身世。

南陔一连串想了许多,可是她没想到,汽车居然发动了。

刚才还发誓远离女人呢,周一突然对眼前这个侧面新生爱怜,那么仿佛碰到她一下就会心疼,把刚才的气愤以及后来的失落忘了个差不多,可见男人的誓言都是不可信的。他取出手机把画面认真地拍下来,然后发动汽车,慢慢开了出去。

南陔听见车子响赶紧跳到一边,无辜地看着车子开走,尴尬的眼神不知道往何处放。周一慢慢开着车子欣赏着外面那一道风景,直到看不清她的脸。

周一想起张爱玲的一段话。他是学中文的,上大学虽然只是挂个名,但是对文字和历史的爱好却是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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