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玲玲犹豫起来。她看着已经被雨水浸泡得死白的手,心想再不把衣服换掉,恐怕真会闹出病来了。雨啊雨,你下到什么时候呀?如果你仍下个不停,我只好把衣服脱下来,让这个男人去风干了!
铁闸门依然被风雨撞击得沙沙响。“那好吧,谢谢你了!”崔玲玲慢慢站了起来。
高远航领着崔玲玲上了二楼,他满以为还要费点口舌才能说服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了。高远航打开他的办公室,说:“进去吧,我不会偷看你的。”
“不许偷看。”
崔玲玲走了进去,很快就把衣服扔了出来。她从门缝里伸出半个脸来说:“你愿意的。”
高远航等她关了门,然后蹲下收拾她扔下的衣服。他想她是不是文胸和内裤也脱下来了?她的胸脯那么高,乳□房一定很大,够坚够挺,手感一定不错。想到这,高远航不禁狠狠打了个寒颤。
十多分钟后,高远航拿着风干了的衣服回来了。他轻轻敲了敲门,“喂,可以了!”
“干了吗?”她隔着门问。
“可以了。”高远航重复道。
“挂在门把上吧。”
高远航在门把上挂了半天,始终没能挂上去。他说:“挂不上去,怎么办啊?放在地上好吗?我用报纸垫着。”
崔玲玲不接话。高远航愣愣地站着,等待着门背后的吩咐。
“报纸垫着怎样?”高远航见她不作声,“唉,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我用报纸垫着放在地上好不好?”
“不,地上不卫生。”她话音刚落,那门就开启了一道口子。
高远航的心忽然“格登”一下,他的眼球被门缝里的白fs的半边身体吸引住了。。。。。。高远航连咽了三下唾沫。
见他发呆的样子,崔玲玲暗暗一笑。男人就是这样,见了女人的身体就像猫见了活鱼,一方面贪婪得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另一方面又不敢妄然乱动。她嗲声说:“愣着干嘛?拿来呀?”
高远航“哦”了一声,赶快把衣服递了过去。“你看……你看是不是可以穿了!”他的声音颤抖着。
崔玲玲接过衣服就躲进了门的背后。
高远航惊呆了!她不关门?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暗示吗?难道她在故意将门留着,等我进去?
高远航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到了喉咙上。他不住地咽着唾沫。他告诉自己,再不进去待会她穿好了衣服就没戏了。于是他大着胆子,轻轻敲了敲门,小声说:“可以进来吗?”
门背后没有声音。
他重复问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应。
他慢慢推开门,轻轻踏了进去。他觉得此时办公室好像不是自己的,倒有点像小偷溜进别人的办公室。越是往里走心跳得越厉害。
门已经完全洞开。门背后依然没有动静。在高远航看来,倘若她反对的话,早已发出警告了。但她不作声,这意味着什么呢?
高远航继续往里走,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亮起桌上的台灯,慢慢转过身来。他看见崔玲玲抱着衣服,躲在墙角上。我的天啊!她才真正像个小偷呢!她死死盯着高远航,像是看透了他的心,又像在耍眼球魔术,她要把高远航吸引过去。
其实崔玲玲从高远航手上接过衣服后就没打算穿上。她躲进门背后就一直等着高远航进来。因为她早已看出高远航的欲望了!
当一个女人感觉男人对自己产生欲望时,大概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不喜欢这个男人,并且丝毫不能同时引起她的口口,相反会产生厌恶感;另一种是喜欢这个男人,并且因这个男人而心跳,对他产生好奇和强烈的欲望。崔玲玲正是后者。
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口口着的自己面前,崔玲玲焦虑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干脆闭上眼睛,不管眼前将要发生什么了!
高远航走到她面前,轻轻取下她手上的衣服,往宽大的办公桌上一抛。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然后从额头一直吻到了她的嘴。
她显得十分慌乱,脸上写着紧张的表情。办公室的寂静使他俩喘气的声音更加可怕。
“可以爱你吗?”狂吻之后,高远航搂着她的腰。她的腰被高远航搂得发痛。两个身体贴得瓷实。
崔玲玲躲着高远航那强烈的目光,本能地双手用力撑着高远航的身体。她不想说“可以”,但也绝对不说“不可以”;她要顺其自然,待到情不可奈时……
“可以爱你吗?”
你这个傻瓜,人头猪脑,空有一身魁武的体魄。崔玲玲伏在他的胸膛上,用责怪的口吻说:“你做事也是这样的吗?好黏乎啊!”
高远航一听觉得很不舒服,男人最怕是被女人看不起,我怎么变得黏乎不果了?他的手迅速从她的腰移到了。。。。。。崔玲玲顿时浑身鸡皮疙瘩,并且狠狠打了个寒颤。
“给我吧?”高远航的声音变得干哑了。
“肉已经在你嘴里。”
“那我吃了?”
“随你的便。”
高远航不放心,“这是买卖吗?”
崔玲玲瞬间沉下了脸:“什么意思?”
“要是买卖就得公平。”
“你当我是什么?商品还是妓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