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些年。”
温儒辛脸色一变,有些薄怒。
“住嘴,瞎说什么。”张勤厉声制止道,生怕自己的妻子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来。
温路珩嘴角轻蔑一笑:“你们也知道,我是学医的。要告就赶紧告,不过告出来的结果只怕是会污了你们张家自己的门楣。”
张婉婉心中一惊,难道他已经知晓了什么,却哭的更加肝肠欲断的说道:“爸,妈,女儿不孝,是女儿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你们二老操心。和路珩哥无关,路珩哥既然不愿意承认,女儿也没办法,女儿自认倒霉。”她说完朝着温路珩深情的看了一眼,遂又对着温儒辛说“温叔叔,是侄女没做好,对不起。”
温儒辛安抚道:“这种事情没对没错的。”
“路珩,还不和婉婉认错,多好的姑娘,你就这样不珍惜。”温母说道。
温路珩只觉得他的母亲现在简直不可理喻,完全不能明辨是非,与其一直争吵下去,不如假装妥协,看看她到底玩的什么花样,要是被他拿到确切的证据,看他不直接毁了她,想到这里,他淡然一笑:“希望你谅解。”
武汉,湖滨酒店。
临近东湖的一座酒店,话说当年毛爷爷以往来武汉就住在这儿。
雨桐披着毛毯,穿着一身玫红的连衣裙,杏色平底小皮鞋,看上去娇俏可爱,肚子还没显现出来,但是她走路的时候,似乎有些不自觉的就会把肚子听起来走路。
来往的行人,无不侧目这个看上去活泼灵动的红衣小姑娘,不过瞧着她这模样走路,大家还都以为是小孩子贪吃,吃多了呢。
“让你不要乱跑,你乱跑个什么劲。”后面追来的李轻舟一身休闲装,深棕色运动鞋,棉质长裤,和长袖polo衫,因为他原本长的就帅气非常,这一下看着越发显得年轻。不似以前在单位那般西装革履的打扮。
雨桐转头,侧目的瞧着跑过来的人,嘟嚷着道:“是医生让我多走走的,现在才刚两个月,要三个月胎儿才能稳定呢。”
“是啦是啦,就你知道的多。”李轻舟拿出草编的小帽子,带在她头上,“别晒着了,才刚刚过了五月,咋就这么热了呢。”
“你一直在北方,我记得我小时候在荆州,也是这样,夏天实在长的离谱,冬天啊,也冷的离谱。”
“就你那小样儿,我就不说了,六岁就去了北京,好意思和我炫耀么。”李轻舟挤兑她道。
“哼哼。”她轻哼两声,不再说话,微风漾起水面,长长的垂柳随风飞起,东湖虽然比不上西湖美,却别有一番滋味。
“这是往哪儿去啊。”李轻舟跟在她身后,双手擦在口袋,迈着轻快的步子说道,似乎他也在享受这一刻难的的清闲。
“往梨园,哪儿呀,我小时候来过,不过已经不大记得了。”雨桐顺着自己的混乱的小时候的记忆乱走,走到的地方却不是梨园,到了听涛阁。
“听涛阁?”李轻舟看着这几个字,问道:“为什么叫听涛阁啊。”
雨桐两眼一翻,说道:“我怎么知道啊。”
李轻舟瞧着她可爱的模样,心情越发舒畅起来,大笑一声道:“我就故意问的,显示你多文盲,成不成。”
“你……”雨桐气急败坏的,用小脚一脚踢向他,她的力度并不大,他却是很灵敏的闪躲开来,不过裤子上还是沾染了一些小灰尘,灰扑扑的印子留在上面。
大片大片的水杉林,雨桐把毯子扑在地上,准备坐下。
“你作死吧,这个时候你弯着腰坐地上!”李轻舟连忙制止道,“去坐那边的石凳子吧,铺着毛毯,也不至于冰凉。”
她微笑着点点头,任由他扶着,往石凳子走去。
、第67章眼底的忧伤
也许是因为有孕的关系;雨桐这段时间越来越贪睡。
这个季节;来东湖拍结婚照的情侣总是很多,还有许多的游人;三三两两的;也有成群结队过来旅游的学生。
雨桐坐在石凳子上,瞧着一个小朋友拿着风车跑过去;露出温暖的微笑。
李轻舟笑着道;“怎么了,你也想玩风车了么,”
她转过头来;好看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瞧着他,“是你喜欢玩风车吧,才不是我。”
李轻舟居然会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窘态,“你不一样。”
雨桐傲娇的接着说道:“那是你抢了星星的风车,我才拿石头丢你的。”
原来,因为温路珩留学,李轻舟整日在大院闲的慌了,没人可以和他匹敌,在加上以张洋溢为首的一群温党平日见着他也是绕道走,弄的无所事事,只好逗小辈谢铭星玩。
谢铭星是不敢打他,也不敢回去告诉谢老爷子,可是自从雨桐来的之后,只要他一抢谢铭星的东西,雨桐这熊孩子就拿石头砸他。
现在胳膊上还有石头砸破的疤痕呢。
李轻舟哈哈大笑,他以前却是太多狂妄了,居然狂妄到连小自己七八岁的小孩都欺负。
“现在想起来好笑了吧,好歹星星不记仇,要是现在还记得住,指不定怎么和你杠着呢。“雨桐摸摸肚子,低声笑着道。
“咔嚓——”一声,李轻舟有些警觉的抬起头来。
瞧着前面一个带着眼镜的,拿着单反的人,雨桐有些疑惑的瞪大双眼,迷迷蒙蒙的看着前方,又听得“咔嚓——”一声。
“你们干嘛呢。”李轻舟有些生气的说道。
前方的一个小哥,看着约么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上前,急忙解释道:“两位不好意思,我是xx报纸的记者,出来写点采访稿,瞧着这画面不错,准备想回去筛选,用作报道的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