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_激恋初体验(未删减)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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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唔,不管了!”没鱼虾也好!

既然没有美味的餐点可吃,那么多喝一些高级的饮料填肚子,也是一样的!

总之,今晚她就是要捞够本,回去才不会懊恼得睡不着。

她要吃到撑、喝到吐,晚上做梦才会偷笑。

嘿嘿!

打定主意,她便和刚才一样,继续厚着脸皮赖在餐台前,霸着甘甜可口的j尾酒不放,一杯接着一杯,一口气就喝了三大杯。

此时……明亮的灯光忽然一暗,浪漫的晕黄灯光取代了原本灿亮的水晶吊灯。

“咦电灯坏了吗”

冯晓澄诧异地仰高头,审视昏暗蒙胧的天花板。

“不,只是换了几盏灯而已。”

灯光一换,现场的气氛倏然改变,音箱里播放浪漫的抒情音乐,随着逐渐加温的激情,流荡在幽暗的空间里,双双对对的情男yunv随着轻柔的乐曲,缓缓摆动身躯。

当然,他们不会让彼此的手间着,情绪激亢的男女热情狂野的拥抱彼此、抚摸彼此,他们纵情狂欢,享受激情的欢愉。

“嗯…”

“碰触我…噢!宝贝,就是那里…”

“怎么回事”冯晓澄觉得好奇怪,周遭的人好像愈来愈不对劲,不但脸上的表情变得浮浪,就连声音也变得很…y荡!

“陪我跳支舞!”

瞿亚焱没有回答,只是拉着她,来到舞池中央,加入那些如蛇般蠕动的男女行列。

“可是…我不会跳舞耶!”

她惟一会跳的舞蹈,就是高中时在运动会上表演的大会舞。

“你不需要跳,只要跟着我,随便摆动你的身体就好。”

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款摆身躯,轻柔而缓慢地左右移动。

摇呀摇,晃呀晃…慢慢的,现场的人数逐渐减少,沙发上、吧台后、甚至户外的草丛中,都是大家尽情狂欢的好场所。

冯晓澄在瞿亚焱的引领下,跟着和缓的旋律摆动身躯,不知不觉,她的眼皮愈来愈沉重,好像挂了铅块似的,沉重得抬不起来。

最后,她只能靠在瞿亚焱厚实的肩膀上稍事休息。

“我不太舒服…脑子昏沉沉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她将手伸进面具下,抚着又热又烫的脸颊,不晓得自己为何这般难受

“让我看看。”瞿亚焱取下她的面具,看见她的面孔,当时有几秒钟的目眩神迷。

她比他想象中年轻多了,也更清丽、迷人,粉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星眸半闭的醉态娇憨可人,乖顺得惹人爱怜,柔若无骨的身子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引起他下腹一阵一阵的抽痛。

“你的脸很红,可能是喝醉了!你刚才喝的j尾酒,里头的白兰地成分比外头一般的j尾酒多了一倍有余,虽然好喝,但是相当容易醉。”

“我喝醉了”原来这就是她不舒服的原因。

“想不想找个地方休息”他诱惑地轻咬她的耳朵。

她晕醉的双颊红艳似火,美得让人惊讶,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火热的yuwang,迫不及待想占有她。

“嗯。”她恍惚地点点头。

晕眩的感觉愈来愈重,她必须尽快找个地方,用冷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们…要去哪里”

发现他将她带离会场,她虚弱的问。

“我在附近正好有间公寓,我们过去那里。”

“好。”

她发现自己连站都快站不住,看来白兰地的后劲,果然非常强劲。

她的步伐虚软无力,瞿亚焱自然也发现了,他索性抱起她,大步走向自己的银色轿车。

“我…好热…好难过…”

冯晓澄躺在床上,两手揪着银灰色的丝质床单,脸颊不断磨蹭冰凉的床单,嘴里呢喃shenyin,似乎非常难受。

她不断拉扯身上的衣物,想剥除那些令她不舒服的束缚。

瞿亚焱从浴室淋浴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xiaohun的景象。

他随意擦干身上的水滴,赤l地走向正在床上扭动shenyin的可人儿。

“呃,你…还好吧”

直到此时,瞿亚焱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她的名字。

不过那无所谓,反正过了今夜,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牵扯,有时候完全不知道被此的身份背景,会比知悉对方的一切更方便、更没有麻烦。

“我…好热…”她小嘴微张,喃喃抱怨。

“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应该就不会这么热了。”

瞿亚焱弯腰替她解开肩上的暗扣,那件白色的雅典式礼服顿时像花瓣一样,从她身上剥落而下。

“凉快多了吧”

替她除掉碍事的礼服,他看见她身上式样保守的白色内衣,不由得嘲讽的一笑。

没想到像她这种经常在狂欢派对中找乐子的女人,居然会穿这种纯白的少女内衣,说来未免有点可笑。

她惯穿的内衣应该是性感的红色、媚惑的黑色、迷眩的紫色…绝对不是象徵纯洁的白色!

带着轻蔑的冷笑,他粗鲁的扯下那套贴身的内衣和小裤,扔到床底下。

这种清纯的白色内衣,不适合她这种人尽可夫的dangfu!

剥除她身上所有的布料之后,他往后退了一步,微眯着眼,以一种挑剔严苛的目光,审视她白哲窈窕的娇躯。

“很美的身子!”

他有生理上的需求,自然有过不少女人,她的身材不是他所见过最好的,却粉嫩晶莹,让人爱不释手,像雪地里飘摇的玫瑰那般红艳诱人。

看见眼前的美景,他眼中的yuwang更深了。

他低下头,轻轻咬住她贝壳般的耳朵,langdang的舌伸进耳蜗里,舔逗呵气,坚毅的唇则沿着她完美的下巴曲线,猛地攫住她的唇,与她恣意唇舌交缠。

“唔…”

她浑身一颤,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体内深处发出一阵让人酥麻无力的强力电流。

瞿亚焱邪邪地一笑,像是逮住了她的弱点那般得意。

“原来你这么敏感!我再来试试,还有哪里能让你颤抖…尖叫…”

炙热的唇瓣,沿着白皙优美的颈项缓缓下移,她细致柔嫩的颈部肌肤吸引了他的唇,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间,呼吸属于她的少女幽香,深深地陶醉了。

“你好香!而且你的皮肤好软、好嫩,你有特别保养过吗”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正忍受着身上燥热不安的难受感。

“真的好软…好嫩…”

他爱不释手的在她光滑如丝绸的手臂上流连,沿着手臂的弧度直下,轻轻滑过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部,在她bainen的大腿上绕了一圈,又回到他最爱的胸前。

“嗯…别…”

她虚弱地张开眼,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随即惊慌地按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举动。

“别急!我很快就会给你满足的。”

“好痛!你走开……”一阵尖锐的痛楚从下身传来,她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的胸部,哭喊着想制止他。

他愣了愣,一时忘了移动。

刚才进入时,他似乎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不可能!一个惯于参加狂欢派对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原封未动的处女

他立即摇头,甩去这种可能。

见她紧蹙着眉头,眼角含着泪光,似乎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他不由得心下一软,爱怜的低头吻去她眼睫上的透明泪珠。

或许是他太过鲁莽,才会弄疼她。

“等会儿我会轻一点。”他随即温柔的安抚。

“走开…”

“你这个要命的小妖姬…我忍不住了!”

瞿亚焱闭上眼,猛力冲刺,任由自己沉醉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巨大狂喜中,无法自拔…

在一次强过一次的激情中,冯晓澄体内的疼痛,逐渐转为一种酥麻xiaohun的快感,她绞拧的眉头松开了,原本捶打他的小拳头也松开了,改而抱住他强健厚实的背肌。

冯晓澄从来不曾体验这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激情,她jiaochuanshenyin着,迎向每一记强而有力的冲刺。

激情的火花,在他们体内深处迸发了…

喂饱饥渴的身心之后,瞿亚焱冲了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站在卧房外的阳台上抽烟。

他微眯起眼,凝望着远处的台北夜景兀自沉思,讳莫如深的脸庞在白色烟雾的缭绕下,显得更加迷离难测。

此时的他是冷漠疏离、令人难以亲近的!

在外人面前,他是无所不能的股市之神,人们称他为“神脑”……意思即是,他拥有天神一般神奇精确的头脑。

凡是他所预测的股市行情,准确度近乎百分之百,而大部分的失误,都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所以故意虚报利多,整人取乐。

数不清有多少人,用尽一切方法想从他手中获得所谓的股市明牌,却仅有少数人能够如愿。

因为他不是慈善家,要他提供情报,一定得付出相当的代价做为交换。

金钱……他已经够多了,所以拿钱来买他的情报,他并不稀罕。

女人……他的外在条件太出色,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多不计数,就算献上天仙美女,他也没时间享用,只怕那美女等到发苍苍、视茫茫,他还没空接见!

至于古董、宝物、名画,他也没什么兴趣。

如果连这些都无法打动他,那洋房、名车就更不用说了!

既然他什么东西都不缺,那么那些幸运获得他指点迷津的人,究竟是拿什么东西来交换呢

答案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尊严!

性格高凛古怪的瞿亚焱不稀罕那些财大气粗的庸俗物品,他认为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人的自尊。

所以想要瞿亚焱开金口指点迷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你愿意出卖自尊,他一高兴,说不定就让你赚个几百、几千万,如若不然,则休想从他嘴里挖出一言半语。

所以即使受他刁难愤而离去的人很多,但等着膜拜他踩过土地的人,还是一大票。

光是他家的马桶,就有几十个人排队等着刷,说不定连他要求他们用舌头舔干净,他们都会毫不考虑的照做!

人对财富的yuwang呀,是永不满足的…

他讽刺地摇摇头,用脚踩熄了烟蒂。

回到卧房,他从保险箱里取出支票本,随意填写一笔金额,然后撕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这笔钱,足够她花用好几个月了!

用这笔钱买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实在有点可惜,不过她取悦了他,他一向不吝啬,对于让他满意的女人,他自然重重有赏。

他另外抽出一张便条纸,龙飞凤舞的写下几句交代的话。

为了避免麻烦,同一个女人,他绝不碰第二次,虽然她取悦了他,但是同样不能例外。

抓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瞿亚焱漠然瞄了瞄沉睡中的冯晓澄,立即转身离去。

他不和任何女人共睡一张床,qingyu宣泄之后,不管再晚,他都会着衣离去,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以前从未破例,今后……

也不可能破例!

第三章

清晨,冯晓澄头痛欲裂的醒来,她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躺在床上shenyin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撑着手肘爬起来。

她头痛、浑身酸痛不说,下腹部还有一种陌生的奇异疼楚,让她非常不舒服。

她转动头颅审视四周,首先注意到的是……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里是…”

她眨眨眼,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她记得初次的痛楚,还有r体交缠的双人之舞…她猛然一惊,拉开薄被低头一看。

啊!她没有穿衣服。

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实!

怔忡地望着粉嫩身躯上,斑斑驳驳的紫红色吻痕,她清楚的知道,自己shishen了!

怎么会这样

她羞愤交集,眼泪霎时直落而下。

她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飞快套上衣服,不经意扫落床头的一张纸,她颤巍巍的捡起来一看,霎时气得浑身发抖。

这里有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是昨夜的酬劳,

离开时请你锁门,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二十万二十万就能买到她的尊严,二十万就能挽回她失去的清白吗

那个无赖趁她喝醉了、无力抵抗时,玷污她的清白,事后还用钱来羞辱她的人格,她恨这个混蛋!

她羞愤地揉掉那张纸,看也不看那张侮辱人的支票一眼,随即甩门而去。

搭公车回家的时候,经过昨晚化装舞会的场地,她抬头一看门牌,顿时吓得倒抽一口气。

怎么不是一百三十六号

昨晚她们几个迷了路,匆匆忙忙找到这里,也没看清楚就一头闯进去,没想到…竟因此误入狼窟!

她失去了贞c,那另外三位好友呢

她们可安好

“晓澄,你怎么了看起来很没精神喔!”

赵之弘担心冯晓澄萎靡不振的模样,连忙关心的询问。

那天回家后,冯晓澄蒙在被窝里哭了一整天,哀悼自己失去的贞c。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必须守贞直到新婚之夜,但是贞c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失去,她当然会感到委屈、难过。

“没什么!”

冯晓澄摇摇头,原本开朗无忧的小脸,仿佛在一夕之间染上了哀愁。

“已经中午了,你肚子饿了吧我请你吃j腿饭。”

为了让她重新绽放笑靥,赵之弘使出以往最有效的一招……美食诱惑。

“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冯晓澄勉强朝他一笑,径自拎着包包走出教室,任凭赵之弘怎么喊她,就是不回头。

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再也不想吃什么美食大餐了,如果不是为了贪图那些免费的餐点,她怎么会掉入狼窟,落得被人欺凌的下场呢

所以她选择绝食自虐,以惩罚自己的过错。

下午两点十分,下课的钟声传遍整个校园,上完这堂课下午就没课了,冯晓澄打算早点回家,将家教所需要的资料准备好,并且调适一下自己的心情。

今天晚上她有几个家教课要上,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人因素,而影响学生们上课的心情。

戴上安全帽,她骑着二手的小绵羊机车,奔出偌大的校门…

瞿亚焱开车经过大安森林公园附近,忽然想起前天晚上那场狂欢派对。

那个女人…应该走了吧

可能是触景生情,他忽然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还有那软腻柔滑的肌肤,和类似沐浴r的迷人香气。

心念乍然浮起,他陡地将方向盘一转,驶入公园旁的巷弄里。

来到自己购买的公寓大楼,他搭乘电梯,直上十二楼。

掏出钥匙开启大门,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那个女人果然走了!

他走进卧房,发现房间里很凌乱,薄薄的丝被有大半掉落在地上,看来那女人走得相当匆忙,八成是拿了钱就跑,怕他突然反悔,向她要回那笔钱吧!

他走向床头的电话,准备叫大楼的钟点清洁妇上来打扫,不经意踢到一个滚动的物体,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有团白色的纸球,于是弯腰拾起摊开,正是他留下的便条纸。

他摇头一笑,顺手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忽然,他从眼尾的余光瞄到床头柜上有张浅绿花纹的纸张,大小很像支票,他迅速伸手抓起来一看……果然是支票!

她没有拿走支票!

她居然放着二十万不要,两手空空的走了

再也没有任何事,比这件事更令他震撼。

为什么

她看过他留下来的便笺,不可能不知道他给了她二十万,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拿呢

他多疑的猜想,她是否认出他是瞿亚焱,所以想捞一笔更大的金额

事情只能这样解释,否则不可能有人放着白花花的钞票不要!

世上多得是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但是绝对没有傻得跟钱过不去的人!

他微叹一口气,抄起半挂在床铺边缘的丝被,丢回凌乱的床上。

丝被落下的前一秒,他不经意看见床铺的中央有一块接近褐色的痕迹,他立即抓住丝被的一角往上一掀,丝被立即飞到几尺外的地板上。

他跳shangchuang凑近一看……银灰色的缎质床单上,有块类似干涸血迹的暗红色污渍,他扯起床单凑在鼻端前一闻……有鲜血的味道。

果然是血!

他心绪复杂的抓着那块床单,想起那天晚上,在他进入她体内时,她的眼泪和痛呼。

难道…她不是在作戏!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女

天啊!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对她做了什么

他居然把她当成玩得起的langnv,狂浪地夺去她的贞c,还留下二十万元支票买取她的初夜权,难怪她不愿收这笔钱。

他虽寡情,却不是一个毫无良知的混蛋,得知自己在无意中夺取了她的贞c,而且毫无补偿,他不免感到几许不安。

他立即转身下床,准备去找她谈一谈,然而走了几步,又突然紧急煞住脚步。

他忘了!他连她姓谁名啥都不知道,该从何找起

你也是电影研究社的社员吗

对了!他记得她曾提过“电影研究社”这个名词,或许他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追查。

基于对她的一丝歉疚,他决定找到她,然后给她一笔更丰厚的赔偿。

相信这笔金额,她一定会满意的!

冯晓澄

十九岁

就读美术系一年级

目前是电影研究社的社员

在学校附近赁屋而居,地址是…

瞿亚焱检视手中滚烫而详尽的调查资料,唇角得意的扬起。

侦信社才花两天不到的时间,就把一个他只认得长相、却不知道名字的女孩从茫茫人海中找出来。

看来果真印证了那句话……只要有钱,天下没有办不到的事!

他检视她今天的课程表……下午有三堂课,不过算算时间,应该快下课了!

从抽屉抓出钥匙,他准备到校门口去等她,然后好好的和她谈一谈。

驾车来到大学的校门口,正好是学生们下课的时间,三三两两的学生谈笑着进出校门,他站在校门口橡卫兵似的,例显得有些突兀。

下课的人潮逐渐散去,他也差不多等了十五分钟,再也没耐性在校门口站岗,索性走进校园,直奔她所就读的科系。

他找到她上课的班级,里头的学生差不多全走光了,只剩下几位女同学,还在教室里吱吱喳喳的闲聊。

“请问,冯晓澄同学是在这个班级上课吗”

“啊!是…是的。”一位女同学红着脸,羞人答答的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