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管那个案子。”贺云翔严肃地说着。

“你是说……今晚的事情，是跟那件案子有关？”慕寒的心没有来由的一惊。

“是也好。不是也罢，今天的事情，总归是一个提醒！”他把慕寒的手贴在胸口。“小寒，我再也不能看有事了！”

慕寒抽；出手来，低头紧紧地抿着唇。“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它本就不是你该管的！”

“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觉得今天的教训还不够吗！”慕寒火大。“贺云翔，你是白；痴是不是！”

“所以……还好今晚不是你。”他庆幸着。“小寒，听话好吗，就这这一次。”

慕寒吸了几口气，为自己的态度而懊悔。“对不起……”她低低的道歉，声音有些发颤，“你等下，我去找药箱。”

贺云翔没有制止，而是看她匆匆起身，逃避一样的跑开。小寒，你到底在躲什么，你根本就是在意的，是不是……

慕寒抿着唇，给贺云翔的伤口擦药，冷静了一下，她的心里没有那么难过。可是虽然脸上平静，心里却一抽一抽的，她几乎是秉着呼吸，帮贺云翔的脸上药。

贺云翔靠在沙发上，慕寒冰凉的指尖偶尔的触碰脸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他静静地看着慕寒，被她盯得不舒服，慕寒撇过脸去。深吸口气，按按他的腹部。

“疼吗？”

贺云翔摇摇头。

“这里呢！”

“不疼。”听他这样说，慕寒才松了口口气，那就是没有内伤了。“可是……这疼。”他牵着慕寒的手放在胸口。

活该！慕寒真想咬牙说出来。“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你怎么办？”

“你不是这样也赶我走吧！”他笑。“你卧室最底层的抽屉里有我的衣服。”

慕寒抬头，“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前，在想你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跑到这里。”贺云翔淡淡地说道。现在……终于再也不用靠回忆和她的味道来怀念她。

慕寒提了几次气，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疯了。

“小寒，真的不考虑给我机会？”

“等我再有机会死里逃生的话，我也许会考虑。”她说着走进厨房，他做的粥还在冰箱里，热一下，应该可以吃。

贺云翔捂着肚子跟在她身后，柔柔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那张冷冰冰的脸竟也哟路几分温柔的味道。果然。还是长发更有女人味。若不是因为慕寒的排斥，现在自己一定会冲过去抱住她。

“贺云翔，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的。”慕寒认真道。“那个人竟然隐藏这么多年，都露不出破绽。想来不是位高权重。也是手眼通天，要是再有下次，你觉得还会这么幸运？”

“可是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等下次有事再说！”他靠着门慵懒道、“小寒，要是……我因为这件事死了，你会原谅我吗？”

“啪！”汤匙在慕寒的手里掉在地上摔得粉粹。慕寒回过神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贺云翔再胡说，你就给我出去。”

寒抬音扯其。贺云翔做举手投降状，表示自己不说了。

“贺云翔，你真的很白；痴。”慕寒关火嫌弃地说道。

“要不是因为我白；痴……也不会失去你了。”他低头。“小寒，你真的不相信我的话？”

“你的话多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句。”她走进餐厅，餐桌上她习惯的在他的手边放了杯水，杯子落在桌面上，她的手也僵了一下，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曾经，勒令他戒咖啡的时候，她就在他的手边放杯水，而这个……也成了贺云翔多年来的习惯。

他的筷子僵了一下。随即笑着调节气氛。

“你不是说怕我下毒吗？”

“所以我想看看是不是会毒死你。”慕寒瞪他一眼，把买来的东西塞进冰箱里。“我明天接爷爷出院。你可以不用在往医院跑了。还有……”她抿抿唇。“贺云翔，真的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爷爷的照顾。”

“我甘愿的。”他低头吃饭。“虽然么有血缘……但是我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爷爷。”因为他是慕寒最敬爱的人，因为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小寒，爷爷会好起来的。”

慕寒低头。“会吗！”已经这么久了！

“你是他这么多年坚强活下来的动力，他当然会为了你，还起来的。”

“现在不敢奢望了。”慕寒摇摇头。“只要在他最后的人生里，不是孤单的一个人就好。”她吸吸酸涩的鼻子。“你知道我爷爷当年为什么去医院吗？”

贺云翔摇头。但心里答案是确定的，只是……确定又能怎么样，就算有证据，他们也无可奈何，自从跟程洲在一起，秦慕歌变得更加不择手段。“小寒有些事情就交给时间吧！不要去惹那些人，就算为了……爷爷，好吗！”

“这个你就可以放心了。你知道，我一直只爱自己的。”她轻松地笑了笑。

贺云翔轻叹。我会让你也爱我的。

“你随便找个喜欢的房间休息吧！我上去了。餐具放着就可以。”

“聊聊天不行吗？”他问。他可以肯定，今晚对于他们都是难眠的。

“不方便！”慕寒丢下一句话快速的上楼，转弯前看了看贺云翔失望的模样，愉悦的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反正就是笑出来了。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轻松过……

*

贺云翔一大早就直接回警局，看着他的模样，警局里简直要开锅了。

“贺队，你没事吧！”

贺云翔摇摇头，“你给我查一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