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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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铁门;又一次被这迷人的地方所醉倒;四面墙是巨大的落地镜;从任何角度光裸的身体都无所遁形;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浴桶;桶边搭著姆指粗细铁链;浴桶後的活动镜面打开是一个柜子;台架上摆满了各种千奇百怪的道具;黑色的各类鞭子;粗长的按摩棒;跳蛋;绳类;各色腊烛;而这些只是基本的;是远远满足不了他的。
陈宇昂幻想著即将要来临的一切;身体开始抑制不住的发颤;身体要经受的是一场豪华的圣宴;他的气息渐渐粗重;喉咙也发出性感的呻吟;他赶紧走至浴桶旁的白色长椅坐下;努力平复渐渐粗重的气息;但身体中心的欲望却已经挺得笔直;欲求不满的抖动著。
他倒在长椅上;身体俯卧;把重量压在阴茎上;让它甜美的疼痛著;如同要折断了一般;他的越加的扭动著;接著曲膝高高厥起雪白的屁股;用皮带将大腿和胸部紧紧捆住;两头连接用细链子连著;使白嫩的屁股更加突出;像炫耀般的展示出来;同时用肩和膝盖支撑身体;空出双手来行使权力;他抚摩著;多麽白嫩多美的屁股;有是多麽的应该受虐啊!
毫不怜惜地揪起那里的皮肉;用细长有力的手指细细掐弄;屁股肉颤巍巍地抖动;疼痛使欲望更加高涨。
陈宇昂迅速解开皮带从椅子上爬起;此时;屁股已经呈现出一片青紫;他走至台架旁选择接下来的自我责罚。他拿起刮胡刀;看了看;放下了;最终选择了一把金属小镊子;他用力撇开两条长腿;坐在地下;面向镜子;细细地清除起粗硬的阴毛;阴毛只两个星期没有清理又长出了很多;用镊子揪住;然後用力拔起;尖锐的疼痛总使他呻吟出声;细密的汗水渐渐布满脸庞和身体;阴部清除干净如同婴儿;红通通的一片肌肤中间性器因疼痛萎靡的搭著;地上散落著拔下的黑色耻毛。
”叮咚…”门铃乍响;他无奈的叹息;起身光裸著身子去开门;在这一时间来找他的就只会是那个人了;一个让他又爱又怕的人。他叹了口气缓慢的开门;让身体经受害怕的颤栗;那个人以优雅姿态立在门外。
他叫郭越;是个温和如水的男子;至少在别人眼里确实是这样的;斯文的无框眼镜透露著一股禁欲的气息。陈宇昂以前每次看著他都会幻想;这样的男子是如此的适合被人强有力的拥抱;但现在的他是想也不敢不想的;这个年龄还比他小上四岁的男人;让他打从心底的害怕。
郭越优雅的用左手托了托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面无表情的看著这个身无寸缕的有著柔韧线条的高大男人。
”看样子你自己玩自己同样也是可以很开心的。”
陈宇昂猛的抬起头原本低著的脑袋;脸色瞬间发白;他抑制著越加恐惧的心理;小心的哀求著开口;”你知道的;…我的身体;自己有时候控制不了的…”
这身体这般下贱;不正是这个叫郭越的男子所希望的吗。深陷下去的自己;真的很恶心。
他赤条条的身体感受到郭越尖锐放肆的视线;如同一个封建领主在审视自己的奴隶。
郭越的表情冷淡的坐在布艺沙发上;陈宇昂紧咬著下唇跪在他的脚边;一丝不挂的身体因恐惧而僵硬。
”宇;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使用暴力。”他的声音平淡到无一丝感情;就如同在谈判桌上将对手彻底击败时一样。
陈宇昂死命咬著嘴唇,抖得更加厉害了,他记得上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是在三年前。
那次,他不愿再去回想,鼓起勇气开口,长期在室内工作而形成的白皙肤色因紧张而泛红,声调是哀求的卑微的,“小越,我有听话,饶了我,好不好?”郭越冷冽的轻哼,在用目光巡视他时,郭越已经看到了他光溜溜红通通的格外淫荡的下体,无一丝耻毛遮盖的阴部,玫红色的性器显得犹为可怜。
同时,他也看到了他因自虐而青紫一片的臀部。郭越相信陈宇昂是没有那个胆量让别的男人碰的,这点他是深信的。但问题是,就是陈宇昂自己也不可以!这个男人是完全属於他的,他是他的金丝雀,一切皆是必然。
所以这次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唉…宇,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看来最近我是太惯著你了。”郭越用脚撩拨著脚下男人软绵绵垂在腿间的阴茎,然後看著它由疲软缓慢开始抬头,郭越轻笑出声。陈宇昂涨红著脸,羞耻的紧咬下唇,湿润润的,柔韧的身躯泛出粉红,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豔丽。
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快感来的迅速而强烈,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毫不留情的狠狠睬下,欲望像缺水窒息的鱼瞬间萎靡,陈宇昂痛得弓著身子蜷缩在地板上,脸庞极度扭曲,嘴唇被牙齿咬破开来,一丝血迹挂在嘴角,他狼狈不堪的用力呼吸著,表情痛苦而隐忍,这样的他却更家激起郭越施虐的欲望。
他抱起痛到无力的陈宇昂,将软弱的那两条腿用力分开,让陈宇昂跨做在他的大腿上,拉开拉链,他那与他斯文外貌不符的硕大性器被释放出来,恐怖的怒张著,抵在陈宇昂因害怕而一阵收缩的肛口上,利刃蓄势待发,准备著一场即将到来的大肆鞑伐恐惧得紧紧闭著眼睛,害怕得全身发抖。
微弱地抵抗著,那麽大的东西进到里面去,他一定会死的。
”放心;又不是没试过;你那里可是很贪吃的。”郭越兽性地舔弄著他敏感的耳朵;把湿滑舌头伸入耳孔翻绞;陈宇昂难奈的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害怕得声音沙哑;”放过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行…”
凶狠的利器猛的冲入他的体内;陈宇昂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声音发不出来;全身的感官被集中在了被生生破开的那一处;他的眼前瞬间一片血红。
连喘息的力气都失去了;强悍地快速挺动;硕大的利刃不断进出他的体内;每一下都狠狠地进到最深处;然後几乎又是完全的抽出;再次顶入体内…
陈宇昂像破掉的娃娃一样无力的任身体上下起伏著;被动的承受男人暴力的侵犯;他忍耐著细细啜泣;忍忍就会过去的。
他是离不开这个男人的,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早就认命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粗壮性器进出著,不断刮过体内的嫩壁也变得麻痹;痛觉也不那麽灵敏了,一夜之中也不知被摆弄了多少种可耻的姿势。
这是男人对他的惩罚,已经是很轻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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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昂很清楚的记得;他与郭越间的孽缘是从四年前开始的。
那时候的他,狼狈不堪;24岁时被刑满释放忙著逃离那个人;那时候的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