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给我忍著!”凶狠的呵斥,章亦远跨坐在陈宇昂头的两侧,暴虐地把巨大的肉棒凑到嫣红的嘴唇,“舔!”
委屈地红了眼睛,确实像只饱受凌虐的兔子。
伸出小巧的舌头像舔著冰欺凌一样去舔男人的那根,口水湿哒哒的流下口角,滴落在锁骨上。
章亦远气息越发粗重,猛地一挺,巨大的鸡巴肏进温热细滑的口腔内部,直达咽喉。
被噎得眼泪直冒,陈宇昂用眼神控诉著男人的暴行,一边又努力吞咽嘴里的肉棒。
章亦远被那湿漉漉的眼神看得气血上涌,狂暴的动作丝毫不顾及老男人的感受,激烈抽插。
冒烟的喉管,泛呕的感觉另陈宇昂几乎窒息,好不容易吞下男人射在他喉咙里面的东西。
塞得满满的後面却激烈的开始震动。
“啊啊啊………………嗯嗯……”
承受不了的狂摆脑袋,持续震动的巨大假阳具在他幼嫩的肠壁肆虐,肛口被撕裂,细细的血丝渗出。
凄惨的哭叫著,激烈的快感伴随著疼痛。
“嗯啊……要坏掉了…………”喉咙嘶哑,痛哭著求饶。前面被束缚的性器和快要被捅坏了的後穴让他全身犹如身处地狱与天堂。
章亦远快速解开白色棉绳子,陈宇昂哭泣的肉棒立马弹跳著竖起,紧贴在因欲望而潮红的小腹上,紧接著,淫靡的白浊激烈射出,喷在章亦远结实的胸腹上,斑斑点点。
刚刚释放过,失神中的老男人眼神空洞,舒爽得小嘴微张,口水滴答地流出。
章亦远看著这样的老男人,突然觉得就这样把他一辈子绑在床上也很不错。
华灯初上,房间内却分不清黑夜白天。
陈宇昂趴卧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後穴仍然饱涨,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
章亦远已经不见了。
持久的性虐让陈宇昂即使是微小的动作也十分的痛苦。困难地半跪起,努力用手铐铐著的手伸到胯下,深深吸口气,手指艰难的扣进後穴,拽住体内巨大无机物,慢慢拖曳,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
深深呼出口气,有些厌烦的看那个沾著红红白白的器物,都是自己的东西。
回想起不久前那样可耻,几乎迷失在自我厌恶中。
胡乱的披上外套,明显的那条开了档的内裤以报废,只能套上有点紧身的仔裤,粗糙的布料摩擦著饱受摧残的後穴。
街道上行人稀少,也避免了陈宇昂尴尬,手铐还拷在手腕上,刚从酒店逃出来,他没有钥匙。
把手铐往上推了推,尽量将之隐藏在衣袖里,陈宇昂茫然四顾,为什麽还会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呢?
痛得太过真实,当初自愿被包养的男人只想最终由自己了断这段错误。
商店透明的橱窗倒映出一个落魄的男人,投射出寂寞的样子。
自欺欺人的沈溺在他给予的温柔。
是否电影散场後爱情就要消失。
25
天色暗得令人心惊,凛冽的夜风刮过空荡荡的街道,一个落魄模样的男人裹著一件大外套,呆呆的坐在路旁的椅子上。
他神色茫然,正在等待。
突然,一辆疾驰的别克车打破深夜的宁静,车子骤然停下,从里面跳出个风神俊秀的男子,冷冷的月光把禁欲的脸庞渲染得仿若神明。
男人看著神色焦急愤怒的年轻男子,没有丝毫反应。
郭越抓起还在发呆的老男人,三步并作两步的抓起男人的手臂,把他摔进车後座。
愤怒的吼,“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麽现在才联系我!”说完用力搬过陈宇昂茫然的脸。
一看愣住,那张一向开朗的脸上此刻满满都是哀戚,眼角有一些湿润的痕迹。
心里像被刺扎一下,尖锐的疼,柔软的嘴唇轻轻盖上老男人薄薄的眼睑,舌头尝到咸涩的滋味。
怀里的男人,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样没出息,连自己都会唾弃,“游戏结束了。”你赢得彻底,我输了心。
郭越冷冷的看他,“什麽意思?说清楚。”
“我承认我输了,我们分手吧。”陈宇昂冷静的诉说。锁上自己心房的那个位置。
一言不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郭越的眼神是透出寒气的冰冷。
“…………”你厌倦再对我依赖的日子了吗?
“我不会再打扰你。”将美好的回忆认真收藏,陈宇昂的心震动著裂开,强迫自己决绝。
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郭越木然的拽过他的手,“你的手是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
“不用你管,放手吧。”猛得甩开。
不要再抓住我了,我的心不是铁做的,它其实只是看起来坚强的易碎品而已。
“为什麽?我不明白。”突然要放手的慌张几乎令他不知所措。在很早以前,原来心早已沦陷。
深吸口气,“我承认我淫荡无耻,但是并不下贱,我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再去想象你也是在乎我的。”这样的话为什麽还要再说口,只不过自取其辱。
郭越冷静的看著决然的男人,缓缓的说,“所以你要离开我?”
“是。”黯然垂头,空气变得好闷,快要不能呼吸。
“白痴。你是白痴吗?”郭越苦笑。
陈宇昂惊讶抬头,不明所以。
“你觉得我会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进入我家,我私人的空间?”原来,你始终是对我没有信心。
“我知道,”不敢相信,几乎哭出来的陈宇昂顿了一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