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木偶般,眼神空洞地不断跳着芭蕾舞,一圈圈,旋转,跳跃,直到她无法支撑,摔倒在地,她的目光慢慢聚拢起来,眨了下眼睛,泪水汇成丝线,“啪”的一声,迅速掉落地。
她倔强地伸出手背拭擦着脸颊,站起来,双手在正面的腹前成自然圆,两脚跟紧靠在一直线上,脚尖向外180度,腿开始划圈,迷离的灯光下,她的影子被拉长,一人一影跳着孤单的独舞。
“温馨。”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缓慢收敛起来,瞧着来人,冷哼一声,开始执拾毛巾水瓶,视若无睹,侧身而过。
手腕被他捉住,她睨视着他,低声斥喝:“程先生,请你松手,我不想明天再登上娱乐头条!”
程若言笑得如沐春风,连眼里都藏着浓浓的笑意,“温馨,事到如今,何不顺理成章,成为我的女人?”
她秀美的娥眉淡淡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郁,“程若言,你在玩什么把戏?”
他勾起嘴角,“最好的打击报复,就是将我从温暖身边抢走。”
温馨捂嘴低笑,一本正经告诉他:“果然够吸引,我都能猜想到我父亲会多么气急败坏,温暖会多么难过。”她瞧了眼程若言扬得越来越高的嘴角弧度,缓缓说着:“然而,我拒绝!”
承诺
温馨没有看到程若言恼羞成怒,对方只是淡淡瞥向她,眸子越发冷冽,嗓音越发低沉地问了句:“理由?”
温馨轻笑出声,“犯不着为了他们,赔上我的感情。”
他渐渐松开握紧温馨的手,没有纠缠下去,温馨揉了揉被他掐红的手腕,轻叹出声,不愿猜测他真正的意图。
各人自有各选择,她左右不了别人,也不甘愿被他人左右。
温馨离开后,程若言盯着空荡荡的排练厅,微低垂着眼眸,不知在算计些什么。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将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树梢微微摆动,林荫道旁的花瓣随风轻飘,温馨低头吸了吸鼻子,却被突然其来的黑影吓了一跳,只见对方面色不善地盯着她看,她忽然低低笑起来,月光洒落在她身上,显得特别柔和。
湛若辰被她唐突的笑声镇压着,他是来质问她的,他妒嫉任何和她接触的男人,然而,现在见到她,却舍不得责问她。
她笑得如绽放的白兰花,清澈明亮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湛若辰,我们重新在一起。”她依然轻笑着,似乎在谈论着今天的天气般随意。
他愣怔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月光照射在她漆黑的眸子中亮晶晶的,宛然两点明星,纤纤素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声音如同天籁般动听,“怎么?不愿意。”
他已经沉沦了!
久到似乎忘了日月,他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确定地问她:“温馨,我没有听错吗?你说,我们重新开始?”
温馨一字一顿:“我们重新在一起!”
他要怎样容易现在的感受?好像渴望得太久,得到的时候觉得不真实,似是在梦中,怕清醒过来时,他仍然一无所有。
他凑近她的唇边,她没有像以往一样躲开,甚至回应他,他笑着和她拥吻,一寸寸往下移,在她细致如美瓷的脖子间,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你要不要进我家。”她的眼睛含笑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妖媚,引得他腹中一紧,令他心神动荡,牵动着他的神经。
他跟在她身后,悄悄进入温家大宅,温馨轻轻关上房门,捂着嘴偷笑,却被湛若辰拉开,开始亲吻她。
他们互相替对方脱着衣服,吻得热烈,像初尝j□j的男女般,既兴奋又期待。直到他进入她,令她瞬间拱起腰,剧烈收缩着,听到湛若辰的闷哼,温馨低笑起来,却换来他更深的捅入。
感受到下身接踵而至的充实感,她觉得不够,她想要更多更多的,她的内心那么空荡荡,怎么也要不够。
发泄般咬着他的臂膀,从墙壁处,再到床上,浴室,都留下他俩疯狂的战绩,她终是筋疲力尽地渐渐入睡。
一大清早,温馨被敲门声吵醒,她揉着眼眶,打了个小呵欠,忽然摸到一幢肉墙,猛的睁开眼,一张俊脸映入眼帘,面前的人荡漾着一抹浅笑,昨夜的记忆,迅速在她脑海中重播。
她羞赧地偷看了眼自己盖着的薄被,幸好重点部位被盖着,她轻咳一声,稍稍挪开目光,“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
她耳边响他低低的闷笑声,她瞪了他一眼,那人倒是识趣,不再瞧着她,慢慢腾腾转过身去。
温馨飞快地下床,打开衣柜,套上衣服,动作一气呵成,快得惊人。她整理好衣服,再次轻咳两声,那人才施施然转回身,挑眉看着她,温馨捡起地上的内衣,迅速藏在背后,脸色绯红,声音还着羞赧,“哎,你也收拾一下,我先去开门。”
湛若辰一把拉她入怀,温馨差点惊呼出声,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瞳,心跳一下下加快,他凑近她耳边,呢喃着:“温馨,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重新接受我,但你选择了重新开始,我不允许你逃跑。”
温馨失笑,湛若辰怕自己不过一时兴起吗?她只是累了,迫不及待想找个港湾,而他刚好在那里向她招手,如果对方是他湛若辰的话,她愿意再赌一把,以爱换爱。
敲门声再次响起,她亲了亲他的下巴,在他失神的片刻,挣脱开来,笑言晏晏地跑去开门。
温朗倚在墙壁处,听到温馨开门,目光迎向她,只见她笑靥如花,连自己都感染着她的喜悦,想问她因什么事,值得她那样愉快,却瞧见她脖子间的吻迹,他的脸色微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