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立马迎了上来。
“都要。”
“准备一桌拿手酒菜。再为我们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
我们在客栈要坐下开始吃饭的时候,却发现这家客栈客如云来,已经坐满了,没有空着的桌子,只有靠墙角那桌坐着一个书生。
“就坐那桌吧。
吃了一会,我问那书生道:“这位兄台,您是要上京赶考吧?”
“正是,我是当朝举人,如今正是赶赴京城参加科考。”
这样呀……
我突然心中有了主意。
“这位兄台果然人中龙凤,单看外表就知道人品不俗,兄弟着实仰慕。”我为他斟酒:“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家住何方?”
“在下柳如冰,扬州人士。”看我如此抬举这位柳举子也颇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架势:“兄台如此风神秀美之人,在下也很想结识。”
“在下端木若水,蓬莱人。”
“蓬莱呀,神仙之岛,端木兄人也生的谪仙一般。”
“过奖,过奖,柳兄过奖,你们相逢恨晚,我们再干一杯。”
过了半晌,柳如冰已经是烂醉如泥,倒在了桌上。
这书生酒量着实一般。
“若影,将这书生带回菊花宫,让下面的人好生招待。”
“是,宫主,您却就先在客栈里先休息,若影天亮前必会赶回来。”
“好,快去吧。”我挥手道。
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成玻璃人,一碰就碎似的。
……
柳如冰呀,柳如冰,你就在我菊花宫中好好休养段时日,以后我就是柳如冰。
……
数日后我已经到了京城之中,虽然是第一次到这个繁华的花花世界我却并不觉得好,这里太吵闹,太拥挤,也太多虚假的表情和言辞。
我在一家专供这些上京赶考的书生们休息温书的客栈里呆了半个月时日,也结识了几个同期入春闱科考的书生。
“柳兄家中可有姐妹?”住在我隔壁的林慕秋问我:“柳兄生的如此秀美,如果有姐妹,那一定是天仙般的人物,兄弟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娶之为妻。”
“那真是抱歉了,小弟在家中乃是独子。”我哈哈笑了:“看不出林兄还是风流种子,性情中人。”
“那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我们但笑,却觉得若影投向林暮秋的眼神跟刀子一样锐利。
“柳兄,您这书童练过武的吧,看起来不同凡响呀。”
“林兄果然好眼力,影儿他小时候的确练过些时日,不过也是三脚猫的功夫,没有大用。”
若影的功夫在武林中也算是顶尖的了,那时候所有人都说我家公子是天下武功第一人,而若影的武功只差公子一点点。若有武林榜也能排在十大高手之列了。他平日里蛮低调的一个人,今天却是吃了火药一样。虽不说话,眼光呛着呢。
“影儿。”
我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慌忙地低下头,恐怕被我这个温柔地称谓腻得够呛:“林兄是我来京城后结交知己好友,平日里温书习题提携颇多,你切不要怠慢人家。”
“是,公子,若影知道了。”
看他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又笑了,这个少言寡语的呆子有时候逗起来还挺有趣。
……
春闱我很容易就通过了,菊花宫里多的是些书籍,除了武功秘籍也有一些诗词歌赋,我虽然没有练武的天分,却也喜欢舞文弄墨填诗弄词的,公子还常常调侃我如果不在江湖的话还能考个进士,中个探花什么的。
跟我相熟的林暮秋也在会试中名列前茅,跟我一起留下准备殿试。
“他们都去了哪里?”
原本是温书的时候,客栈里却没有几个人。
“这个时候谁还温书,他们都去拜会朝廷大员,这朝廷之中自古就是拉帮结派,如果能找几个撑腰的大员,留在京城的机会便多了那么几分。”
“那你怎么不去?”
“我?”林慕秋道:“我这是胸有成竹。”
我笑了。
最后还是没能免俗,被几个春闱考中的同期进士拉了去什么‘丞相家宴’。
“那个就是蔡相。”拉我去的付明对我低声说:“朝中最有权势的便是他。”
“旁边那个呢?”我注意的倒不是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丞相,而是在他旁边,身着紫衣的官员,这位朝廷的二品大员好生年轻,二十七八的年岁,白面无须,轮廓深刻,有些胡人血统的感觉,最重要的是他的双目深邃而有神,我一看便知道他是练武之人,而且武功不低,这人混在一众书生之中自是不俗,但看这个练武之人却偏偏是个文官,只觉得城府颇深。
“那是户部尚书上官慕,人称铁腕尚书,也颇有权势,朝中的文臣当中除却左右丞相蔡允,言渊之外,接下来便是他,户部嘛,执掌钱财账目,谁不敬三分。”
我看着那户部尚书上官慕的时候却只觉得他也在看着我。我连忙别开了眼光。
上官慕虽然一直盯着我,却没有走过了,走过了的却是蔡相。
“今年的春闱,果然是人才辈出,这样谪仙一般的人物又是哪位?”
“学生怎么担待得起。”我连忙干了蔡相敬我的酒:“学生柳如冰感谢蔡相提携。”
“这孩子有前途,殿试好好考。”
蔡相垂着的手却摸了我的手臂一把,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