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_无处释放的青春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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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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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决定要离开重庆了,辍学回家。可是我没有回家,我没有勇气面对我父母亲投向我的绝望的眼神。离开重庆那天,我随着清风,飘浮过每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我害怕,我寂寞。我找不到跟我一样飞舞的灵魂,恐惧的感觉爬过我的肌肤,让我全身毛骨悚然。当我经过“蒙娜丽莎”婚纱馆的玻璃橱窗前时,我停住脚步。雨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象他为我描述的春天,我在想象我会成为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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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释放的青春第四部分(19)

可是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了。

少梅

雨桓:

你好!

邵美应该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吧,你经历了许多,也该有个实实在在的安乐窝了,呵呵,好好待她,她是你的爱人呀。

就要见到你们了,不知道会怎样子的,有饭吃,有歌听,我就很满足了。

好了,见到我的秘密,什么感觉呀情感细腻的雨桓。

少梅

信非常简单,是她临走前一天写的。

除了这封短信,邮箱里还有十几个mp3文件。

戴上耳机,模模糊糊是有人唱歌的声音,非常熟悉,是《求佛》,是我的声音!是的,那是我曾经唱给她听的歌,是通过电话唱给她听的歌。

声音很嘶哑,隐隐约约,但我真的能听出来,就是那无数个夜晚,曾经让她一直陶醉一直欲罢不能的歌,是我,唱给她的歌。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我能感觉到,那里融汇着少梅的心思。

我分明感觉到,从我紧紧捂着脸并支撑着使自己仍然静静地端坐着的手的缝隙里,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水。

我好像明白了,但好像还有些若明若暗的东西在心里dangyang,是无法完全明晰的一点点迷惑,也有乱人神魄的一点点惊叹。

没有真实的笔迹,没有留下真实的片言碎语,没有来时的身影,也没有去时的脚步声,她好像只留下一张曾经撕碎的相片,那也是一张没有面孔的相片,就像要随她归隐于网络,归隐于虚幻一样。

她只像我梦中隔着雾幔遥遥相望的一个美丽的女孩,没有嘈杂,没有烦琐,简简单单,若隐若现。

我的梦里吹过一丝的风,她终于飘走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

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你知道我爱你时你刚好

闭上眼睛永远地离开了我

伍拾伍

捆完邵美的背包,又接着收拾我的。

邵美拍着枕头说:“我爸爸打背包,跟街上卖的豆腐干一样四四方方。每次我出门,都是他动手。”

“他在部队十三年。”我不耐烦地说,“背包打不好才怪呢!”

父亲也为我打过背包。十年前,我从乡下进城读书,就是背着他打的背包记着他的叮嘱,走出贡镇开始漫长的求学路。只是我没留意背包像不像豆腐干。

天渐渐黑了,惨淡的灯照着一屋子的狼藉。

生活了两年的独院,从头到脚渗出前所未有的荒凉。没有红枕头,没有花拖鞋,没有萨克斯的咏叹。墙壁上,“上帝无言”四个字绝望地站着,它根本没料到今天我会遗弃它。听任满肚坏水的赵强和它相处,从它绝望的凝视,我也看出对它的漠然——甚而是欺骗,差不多将它吞噬。

“邵美,还记得不,写‘上帝无言’那天,我醉洒,‘言’字多画了一横。”坐在只剩下稻草的床沿儿上,我打破夜的寂静,“一转眼,第二个秋天又要来了。”

“别尽说丧气话。我只是回家看看妈妈,要不是妈妈病了,我也不想花钱买罪受,好了,回家后放下背包我就来独院找你。”邵美明眸含情。

“那我和你一起去不好吗”我心里总有点儿不平。

“傻瓜,这次可是航空,钱多吗能省就省些!”邵美认真地说,“说好的一同去找工作,你也回家看看,去和爸爸妈妈说说,然后来这里等着。现在怎么对我依依不舍了”

“一直都对你依依不舍。”我满脸愁绪说,“快去快回,爸爸汇了钱来,你一来我们就去西双版纳旅行结婚,这事拖不得,免得夜长梦多。”

邵美扮个鬼脸,“乖老公,和我想的竟然一样,好啦,你坐好,我先去小卖部还钱。我可不愿像苏格拉底,到死都还欠着人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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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释放的青春第四部分(20)

散堆在门边的行李一脸仓皇。我看见一只小耗子蹲在d门口擦眼睛,在我暗淡的凝望里,它一扭身跑进去。对不起,小精灵,真的对不起,原谅我罢!回去告诉爸爸妈妈,邵美天生胆小,我真有我的苦衷。

听到脚步声,我扭头看窗外。

几天前纸灰游弋的小院,除了夜,什么也没有。

眺望着闪烁在东方夜空里的星星,心里默默呼唤:张思颖,你在他乡还好吗

没想到,走的时候,会是仓皇。

门虚掩着。赵强送我们到路口他就转回去了,眼望着他推开门。眼望着他坐上木床,眼望着他东翻西翻。我放下背包。

“歇会儿,手疼。”他对我们撒谎。

“你不走”我质疑地问他,“都毕业了,你住到这里算什么”

“去哪里”他反问我,随后j笑着,“在这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安身乐业不好吗整天可以和我的小心肝儿鱼水之欢。”

“你这个混球。”我冷着脸说,“你吃在贡镇,长在贡镇,你现在应该回报家乡,投身于贡镇的建设。”

“真c蛋。你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也是贡镇奶大的,你为什么不去回报”赵强吐了一口痰,粘糊糊地堆在脚下。

“人各有志,我在哪里都是建设祖国。”我笑着说,“你也住不了几天!我只回家几天,然后回重庆找工作,我和邵美还来独院住!”

“还不是。我打算建设重庆了。然后在这里和娜娜同居,生孩子。”

“你老爸管不了你反了你!”我瞪着眼睛问。

“知道啊。我昨天给家里打电话了,我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继续考研,高兴得老头子合不拢嘴,一激动,还给我打来万把块钱呢。”

顿时无语。院子里,有棵站着开花的树,每年从五月到十月。

邵美放下皮箱,甩甩头发。在我面前,像夜一样。

院子里,真的有棵站着开花的树。从五月到十月。

“噫,你看!桥。”我喘着气说。学校的铁桥跨过南方的天空。

“喊什么喊,昨天叫去你不去。”邵美碰我。

“快走!”林培帮我们提着行李大声喊,“噫,你看,桥!”

“见了见了!”我忙应着。

邵美心事重重地对司机说到飞机场,我忽然有一种生离死别的预感。

林培燃着烟默不作声。

回来的路上我问林培:“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我不愁啊,我老爹让我帮他去打理他的公司。”林培摸着鼻子傻傻地笑。

“你把李媛弄哪儿去了”我故意打趣他。

“不是说跟了大款儿去了浙江吗”林培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翻着眼睛。

“哟,瞧你那猪脸,说你是轻的,你把李媛害了多少次了”我捣着他的头说。

“嘁!害她的人多了。”林培没好气地说,“应该说是她自己把自己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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