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惨叫,如果整只拳头都进来的话我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用後面的洞去完成正常的生理需要。不论我如何下跪
哭泣他都不予理睬,将我捆绑在床上,架高了双腿硬生生的侵犯了我的後穴,可惜最终在我的昏厥下宣告失败,还
流了一床单的血弄得跟初夜一样。第二天上体育课的时候我痛得寸步难行又碰上1000米测验,当场就昏倒在操场上
。被鲜血晕染的裤子让我窘迫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而抱著我来保健室的男生还以为我和女人一样来了生理期,大
半年都没敢和我说一句话。在保健室躺了大半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白敬修冷著脸站在我床边,二话
不说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他是不爽我被其他男人抱著进保健室。笑话!我昏倒了,难道还要自己把自己抱进去不
成吗!也不想想是谁害得!整个儿一不讲理的变态狂!
充血的内壁淫糜的咬住不断抽插的手指,红肿的小穴溢出些许透明的肠液濡湿了穴口。我断断续续的呻吟著,
当他的舌滑过我的腰线时我不禁抬起了腰部。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嘶吼。见我不再挣扎,白敬修也放开了遏制我手腕
的右手,双手移到我的後背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身用他的下体厮磨著我的胯下。至於他什麽时候脱的衣服我是完全没
有印象,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被手指粗暴蹂躏的後庭。他的体重压在我的胸口,肌肤与肌肤密密的贴和在一起开
始升腾起最原始的热度。
朦胧的泪光里我看见他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是的,我又失败了,从挣扎和反抗变成了顺从附和。他总是站在高
处讥笑著我的无能和下贱。无论我仅存的理智如何反抗他的侵入,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最忠於欲望的,它渴求著被拥
抱被进入,被狠狠的凌迟。於是我只能闭上眼睛接受现实,慢慢的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背脊。
“叮咚!叮咚!──”
突然楼下的电铃响了。我和白敬修顿时仿佛桑拿房里被人猛泼了一头冰水,脑子彻彻底底的从方才的情海浪涛
里清醒过来。彼此凝视的眼神里都露出一抹疑惑和恼怒。毕竟已经做到这个节骨眼了,就差插进去了,停在这里任
谁都不会好受。本想不管那铃声继续做,可惜门外的访客仿佛是跟我们卯上了似的,一个劲儿的摁不停。终於白敬
修恼怒的抽离了身体披上衬衫走到书桌边抓起对讲机听筒阴冷的开口。
“谁!”
我躺在床上脸上还泛著红晕,胸脯一上一下的喘息著,胯下的火苗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忍不住伸过手去轻
轻的套弄抚摸。
“美惜姐?!”
刹那间我的手僵在自己的欲望上,一脸惨白的望向拿著听筒的白敬修。他微微皱著眉头挑开了窗帘看了看楼下
的人。转回头,望著我惊惶的视线淡淡的说道:“我刚准备洗澡,等我穿上衣服下来给你开门。”
我的欲望之火已经彻底被扑灭在惊惶失措的情绪下。坐起身体,抓过床单包裹在身上我还是忍不住发抖。仿佛
楼下的女人是来捉我们的奸。
白敬修穿好衣裳,走过来捡起我的衣服丢在床上,说道:“穿起来!”
我呆呆的抬起头看向他。
“发什麽呆,赶快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去。”
“不要!!!我不下去!我不见她!”我紧紧的抱著床单下赤裸的身体,用力的摇头。
白敬修发出一串低笑,一把抓过我的手臂不容分说的把衣服往我身上套。
“我不去!我不要见她!我不见!──”我又开始和他玩角力。
“有本事抢别人的丈夫难道你没本事去面对他妻子吗!无论怎麽说你也该看一眼被你夺走丈夫的那个可怜女人
的脸吧。给我穿好衣服下去!”
被他的一番话震慑的我几乎无地自容,没错,我是可耻的第三者,而且还像个路边的娼妓一样用一夜情的手段
勾引了别人驯良的丈夫。我哪里有脸去面对那位可怜的妻子。
“……我不要去……不能去……”我跪倒在地上,只有手腕被白敬修紧紧的抓著。
“你没的选择,骆依夏!”
恶魔!他竟然对著我如此残酷的笑。
抓著我的手臂,白敬修将我跌跌撞撞的拖下楼梯。
6。藕断
连拖带拽的我被白敬修一路从二楼卧室拖曳到了底楼大厅,不论我怎麽挣扎怎麽哀求他放手他都死死的攥著我
的手臂,铁了心的要将我彻底拉下那个无间地狱。在他面前我的挣扎和哀求似乎一直都是助长他淫威的兴奋剂,我
越痛苦越凄惨他的笑容就越发冰冷和残酷,每每透过泪眼朦胧的水雾我看见那对修长的眼睛里蕴藏著让我恐惧到无
已复加的情绪。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的结局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否则就是我们一起疯了,永远沈沦在苦海没有尽头
。
失去了最後一丝挣扎的勇气和力量我乖乖的被他摁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白敬修瞥了一眼我狼狈不堪的模样
,不由挑起优美的唇角,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在嘲笑我的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冰冷的目光像把钢刀一样挑开我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