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_郑媛-契丹王的女奴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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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她的身双蜷缩,无辜地屈扭在他残虐的手指底下……刷地一声,耶律炀撕裂她身上的男性服裳,两团雪白的乳整个敌露在衣裳外头,他单手抓住她双脚纤细的裸足,提劲往上一拉,将她压制在石子地板上。

「碍…」

她惨叫…知道自己最羞人的秘花,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完全敞露在他眼中!

她是个女人的事实不再是个秘密,现在就算她不说,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之所以刻意隐瞒早已知道的事实,只是为了要玩弄她?

耶律炀目光轻蔑地盯着两片红艳、贞洁的花唇,另一只空出的手玩弄地戳戮紧凑的花径,页到里头淌出无色的汁液,他撇起嘴,嬉谑地取笑──「原来宋男人的身体构造跟咱们契丹女人一模一样!那也怪不得宋男人全是那么娘娘腔……」

「禽兽……」

终于忍不住痛骂,身体已经被侵犯,再也抑制不住悲愤和疼痛的苦水汹涌地袭来---「禽兽?」

他挑起眉,被骂禽兽,嘴角的笑容却反常地扩深。

「啊……」

她痛得尖叫,他残酷的手指突然一戳到底,然后开始邪淫地在花x内抽转,无情地顶痛秘穴的根部,不断撑大花唇的承受力,一次又一次折磨还是处子的她……「不要……你饶了我………」

痛苦地哀求,含青虚弱的声音已经颤抖到极限,rou体撕开的疼痛已经让她不能承受。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我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你!」

眼睁睁望着她剧痛的挣扎,他乖戾地轻笑,俯首邪气地贴在她耳边,几乎是冲着她的耳垂再一次低语:「你要是个女人,我就让你快乐,一但尝到了甜头,到时你会一心一意臣服在我身边。」

「……」

她无语,承受着撕裂的剧痛,眼角噙着苦涩的泪水……「说!」他再一次深猛的顶入,直感到她身体一阵剧痛的抽动「说妳是个女人!」

强迫她承认,也是一种刻意羞辱的手段。

他要她臣服,他让她当男人就是男人、当女人就是女人……他要她在这座宅院的时候当他欲火下的女奴!

「碍…」

痛苦已经到了闪躲也不行的阶段………她全身香汗淋漓,为了减低被硬生闯入的疼痛,硬生拗折自己身体,痛苦极限却仍然在增加中……「我………是!」

她颤抖地承认,啜泣不成声。

「是什么?」

他不放过她,手指顶到最深处……

「啊……」

她惨叫,身体的痛苦一霎间通脱了能够忍受的极限。

「妳是女奴,我的女奴。」他阴騺地宣告。

耶律炀突然大发慈悲地放松手,她全身顿时放松,就像是点头同意一般,娇弱的螓首无力地垂向颈边。

就任放松同时…突然又感到异物的插入…她慌张地僵直了颈子…瞪大眼睛像一开始一样抗拒他──「不要来了,求求你!」

没理会她的哀求,他再一次蛮横地戳入她闭合的花唇内「呃!」

她拱起身子排拒,却是无用……「还是个处子?」他嘎笑,侮慢地明知故问。

他当然知道她是处子。埋头一层薄膜不断排拒他强硬闯进的手指,周于紧凑的花径也不断推济、抗拒他……拇指顶住秘唇上的羞怯的花苞,既然她说他是个禽兽,他就像个禽兽一样放恣搓弄她!

「住手、住手……」

她泣不成声,撕裂般的痛苦和身体被污辱的羞很,让她痛恨起他和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

「看来是个处子没错,那我就对妳温柔一点。」

承认她是个女人,只为了达成自己残酷的羞辱意念!

他恨这世上所有的汉人,尤其是身为瓷器工匠的她……更该死,「为什么?为什么憎恨宋人?!」她低喊,终于问出口。

她曾经在北殿上看到他玩弄那名宋朝送来的美人,她相信那名美人也是个处子,他在众人面前玩弄她,目的除了羞辱不会有其它。

「憎恨?」

他嗤笑,彷佛这个简单易懂的词其中包含了许多可笑的成份。

底下的花瓣开始泌出她不明白的湿意,他的拇指放恣地揉搓着羞藏在蕾下的花苞,竟然带来一阵阵不可思议、羞辱、刺痛中升华的怏意……怎么会这样?!

她开始惊惧的扭动身子,痛感和快感却同时更强烈地朝着她冲撞过来──「碍…」

「我让妳快乐,这不该叫恨吧?」他邪恣地低笑,浑厚的胸腔发出闷雷一样的共呜声。

她全身震过一道电掣,他又插入另一根指头,撑大了已经开敌到处子极限的幽闭花径和含青的痛苦。

「不……」

「如何?是不是又痛又甜?」他邪气地撇开嘴,旁观她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我从来……从来不认识你……」

对她而言,那不能说是快乐,而是羞耻!

「那无关紧要!」他冷下笑脸,无情地勾起下身的花唇……

「啊……」

她扭曲起腰肢,忍受他的恣意妄为,花唇剧烈的收缩…一次次紧凑地、羞耻地吮吸住他恶魔一般的指头………「只要妳是宋人、还是烧瓷的宋人………」淡下声,邪恣的笑重新在他森俊的脸上浮现……

「那……咱们的仇就结深了!」

猛然撤出两指,男人粗糙的五指忽然抓住她充血、瑰红的唇花,羞辱地揉拧楚楚可怜的花瓣。

「嗯呃………住手……」

她无助地啜泣,底下的花唇被契丹男人恣意地玩弄,深秘的幽径更被他来回戳刺、成为他专擅的通路。

这晚他没有用自己的男性破她的身…他要让她屈辱在他的身下,以处子的身体承受最颠狂的性爱。

「含青,妳还好吧?」平靖远走过来,关切地望着发呆的含青。

「我没事……」抬起头,她强迫自己微笑。

耶律炀并没有囚禁含青的自由,白天他让她自由进出入院禁园」,一到夜晚,她成了他的女奴,被囚困在他的情欲之下,不能作主。

她想过要逃,但是却因为耽心平靖远的安危,所以一直不敢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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