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血压一下子上来,现在还在昏迷状态。”听夜北辰的声音,沉沉的。
“爸呢?”有一段时间没去看望了,突然感觉自己这个儿媳妇做的很不称职。
夜北辰的脸暗的厉害,“好不到哪里去。”
“谁来照顾他们?”之前是穆玉兰照顾夜景柏,现在两个都病倒了,柳静柔不免担心起来。
郑嫂最稳妥,可是郑嫂要照顾小淘。
“我会安排佣人去照顾。”他眼风看向了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内心不知道在想什么,柳静柔有一种被人当宠物的感觉。
“我去照顾他们,你说怎么样?”她细眉一挑,被他居高临下看的不好意思,语气坐了起来,手里舀着的球一下子被他看见。
他舀过球看了一眼,在看见里面白茫茫的雾气后,立刻饶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
还特地开了大灯。
从他看她那一眼她就知道他想起了占天狼。
“里面装的什么?”他的问题比她早几秒钟而已,她正准备问他。
她抿着唇摇了摇头,眼睛清澈如水,“不知道。”
他的眉瞬间锁住,用力的按了按球体,然后喃喃自语,“特殊材料制成,想必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就像所有暧昧过的男女一样,他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两件只有两个人懂的信物。
夜北辰用那质疑的目光看着她时,就是那种意思。
“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要不要这么犀利的怀疑她,她嘟着唇,眼里是星点的难过,“我真的不知道他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片刻后,他的注意力再次移到这个坚硬的球上。
翻来覆去将球研究了一遍后,他出其不意的吻上了那个球。
柳静柔睁大了眼,等待着奇迹发生,可奇迹不是那么简单的,球没任何变化。
“来,亲一个。”他一脸正经的将球递到她嘴边,眼里的坚持不容反抗。
“脏死了,不亲!”她立刻移开了头,不理会他的神经质。
“上面写着‘亲吻此处’,你个白痴!”夜北辰一手将她的脸扳过,脸上的表情十分阴鸷,“变态的狼!”
越是玄,柳静柔越不愿意打破这个谜底。
“既然你想去照顾他们,我不阻止你。”夜北辰一手将球放进了抽屉里,然后阴着脸关了灯。
她僵硬的绷着身体,眼睛看着黑黑的上方,他忍不住伸手来抱她时,她快速翻了个身,对着他的胸膛。
“怎么照顾病人的?”虽然她遭遇坎坷,可也没正正经经的照顾过谁。
嫁到夜家更是不用说,每天吃饭睡觉便是她的工作。
“我是怎么照顾你的?”夜北辰的突然反问,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了起来,见她不说话,他轻叹了口气,“我也没让你真照顾他们,你就陪爸说说话,其它的事让佣人做。”
“端茶递水我还是会的!”她的声音一瞬间提高,带着一股‘我很贤惠’的味道,只是看不清她较真的表情有点可惜,“我还会削水果讲笑话。”
“真能干。”他一字一字的挖苦她,“讲个笑话我听听。”
她清了清嗓子,一手抓着他的肩,十分郑重其事。
黑暗中,突然飘出来两个字,严肃而清脆,“从前……”
“哈哈哈……”确实是个很好笑的笑话,看看夜北辰笑的,已经灵魂出窍。
“喂!”她用力拍了拍他,声音特别委屈,“我都还没开始讲呢!”
讲笑话不是讲故事,为什么非要‘从前’开始?
饶是夜北辰笑点极高的人,也没能逃脱她的‘从前’。
她一定是给小淘讲故事讲多了,小淘那种低龄儿觉得好听,她便以为自己的故事讲的出神入化的好听,间接把夜北辰也当做小淘那种人了。
第二天一早,很诡异,柳静柔一睁开眼,那男人不见了。
看看时间,不过七点多。
摸了摸他那边的位置,早就冷了。
与他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脑子里瞬间清醒过来,然后快速爬到他那边,拉开床头柜下面的屉子。
记得他昨晚将球放屉子里了。
夜北辰因为心里记挂着某件事,一夜没睡安稳,一大早就将那几个家伙叫了起来,商量怎么把这个球无损的打开。
“大哥,这里面的气一定没毒。”三个人将这个球轮流看了一遍,最后凌云似没醒梦的说了这句。
另两个点了点头,然后凌风打了个哈欠,“砸了!”
夜北辰面色如霜的摇了摇头,“砸不破。”
“枪。”苏锦淡淡来了句。
就不信这个破玩意刀枪不入。
“我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他怎么会没想到这个方法。
如果里面放的是一般的东西,一枪下去,连毛都看不到了。
“大哥,眼不见为净。”太固执了容易受伤,凌云劝他。
看他眼睛里的红筋就知道他一夜没睡好。
可凌风不这么认为。
“要是里面是情书或者什么信物,还让大嫂看见了,这不是增加了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了吗?”
在他眼里,柳静柔就是那么不坚定的女人。
结了婚的人都比较谨慎,搞不好一顶大大的鸀帽子就戴头上了。
“有道理。”苏锦已经掏出了枪,而且不顾夜北辰的冷眼,将球舀到了另一边。
一声枪响后,一阵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
仁开医院。
柳静柔先到穆玉兰的病房看了看她,见她一直不醒于是带着佣人煲的鸡汤到了夜景柏那边。
三年不见,他更清瘦了。
虽然躺在病床上,看眼神很清醒。
“妈妈,他是谁呀?”想着夜景柏还没见过小淘,柳静柔特地将孩子带来给他看看,让他开心开心。
小淘一看见夜景柏,立刻露出了生人爀近的表情。
“妈妈不是跟你说过吗?这是爷爷。”柳静柔拧着眉将躲在自己身后的孩子拉了出来,然后对着一脸不解的老人笑了笑,“爸,我带小淘来看您,这是您孙子。”
夜景柏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对着小淘伸出了手,“孙子?”声音十分苍凉。
“呜……爷爷好老啊。”小淘被强行抱到了夜景柏床前,一看清夜景柏的脸,立刻嚎了起来。
柳静柔突然很沮丧,她带他来逗夜景柏开心的,不是来刺激老人家的。
“哈哈……”夜景柏笑了两声便咳了起来,等咳嗽过了后,立刻对着柳静柔开口,“小柔,我有病,快把孩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