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
仰,后脑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此和双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
将阴户向男人的手指顶去,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啊…啊…”
既然这招收效如此,侯龙涛更要加强攻势。何莉萍的阴毛很稀疏,比薛诺的
多不了多少,看来这是家族遗传,跟年龄无关。男人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肉缝
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儿,阴道内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
韧性十足的子宫,快速的揉动。(说实话,我很难用语言表述子宫的手感,反正
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
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屁股随着男人抠挖的节奏挺动着。因为身体的大幅
扭动,裙子已经退到了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女人丰满的胸部本应该形
成美丽的乳波,但由于有紧身洋装的束缚,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动。
侯龙涛一直在欣赏女人那种呈现痛苦实为快乐的表情,看着成熟美艳的女友
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儿,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动速度。
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那两团会动的嫩肉,马上低下头,隔着洋装,用双唇夹住
一颗突起的奶头儿磨擦,鼻子里充满了乳肉的香气。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龙涛搞到高潮了…女儿的男朋
友…”这样的念头在何莉萍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在干什么!?
他是女儿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让女人惊出一身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
为。
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何莉萍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
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身体,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
挣扎,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儿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
一张嘴,除了淫荡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
啊…不要…停…停啊…”
侯龙涛可会错意了,“放心吧,我不会停的。”他抠得更起劲儿了,这个女
人的阴道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么紧凑无比,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也一点儿都不
松垮,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蠕动,火热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
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弄湿了一片。
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何丽萍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只顾追求肉
体的快乐而难过,又羞又恼、又急又气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男人却
以为她是喜极而泣,钻头一样的双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挑动。
“啊…要死了…”绝顶的高潮几乎让何丽萍发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
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儿一下儿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
挤出来一样,麻痹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发上,“啊
…啊…呼…呼…”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
这一次的高潮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么说也是发泄了一些,短暂的清
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屈辱和愤怒所占据。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发光的粘
稠爱液缓缓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
头,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萍姐,
我会让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何莉萍哭着问,身体情况已经容许自己大骂男
人了,可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平日在网吧里听过无数恶毒的骂人话,但却不是自
己这样的淑女能说出口的,要说用伦理道德来教训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责任,一
时之间只能对他对自己的新称谓质疑。
就算到了现在这种情形,女人也没觉得侯龙涛真的有多坏,只以为他和自己
下载
一样,也是被气氛所感染,一时冲动,做出了不顾后果的行为。可此时此刻,何
莉萍根本无法思考,强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她的这个毛病在前
文中有过叙述。)哪儿还有时间等男人回答自己的问话,何莉萍一把推开他的身
体,“一跃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侯龙涛先是一惊,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儿一样,
一定要到床上做吗?美人儿,我这就来了。”想着就跟了过去。女人本来两腿就
在发颤,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儿,刚冲到走廊那儿就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虽然
并没伤到脚踝,但还是疼得“啊”的叫了一声。
就这一下儿放松,何莉萍就险些尿了出来,赶忙拼命的夹紧双腿,又强行忍
住了。“羞忿欲死”是对她现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这辈子
就没法儿再见人了。想要再站起来,却又不敢放松双腿,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屋里
爬去。
侯龙涛在她摔倒的时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来,可看着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
了脚步。洋装的裙子边儿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随着女
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拨开的白色内裤已经重新挡住了裆部,还能隐隐约约
看到上面的一片湿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给她的是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