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想好出路了吧?”他现在脑子里乱得很,但既然他们是要自己帮忙搞掉毛正
毅,那就一定已经有了比较周密的计划。
“如果你有意思的话,我想请你出任‘常青藤’的副总经理和‘常青藤(上
海)’的总裁,‘常青藤(上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将过户到你的名下,‘东
星’在上海的业务也需要你鼎力相助,咱们现在就可以签一份意向书。我相信,
凭你的能力和已经存在的关系,‘常青藤’接管‘农凯’在上海的生意应该不成
问题。”
古全智不说要怎么搞掉毛正毅,却先说事成后的报酬,吴倍颖知道这是因为
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表明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对旧东家的全面背叛,“那我需要
做什么来得到您所说的一切呢?”
“不难。”侯龙涛和古全智相视一笑…
第二天上午,吴倍颖就乘飞机回上海了。同一天,“东星”的三家网吧同时
被人砸了,所幸是无人受伤。侯龙涛并没有报警,他的这一举动是很符合黑道儿
的规矩的,但更多的人认为他是要自行解决。在这之前,他与“霸王龙”出现矛
盾的事儿已经开始在北京黑道儿上流传开来了…
一天之后,开往上海的t13次豪华列车的一间包厢里,一坐一躺着两个年
轻人,坐着的那个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烟,“文龙,睡了吗?”
“睡他妈屁啊,”躺着的那个翻身而起,“你又不关灯,又他妈一个劲儿的
抽烟,还时不时的叹两声儿气,我他妈怎么睡?”
“哼哼,聊会儿天儿吧。”侯龙涛把烟盒儿扔了过去。
“行,聊吧,你就先说说咱们为什么不坐飞机。”
“机票是有名字的,就算是在机场买,电脑都是联网的,上海方面立刻就会
知道,这次对付的不是个小混混、土流氓。”
“切,他有那么机灵吗?再说就算他知道咱们去上海了又怎么样,上海又不
是什么军事禁区。”
“唉,现在的世界,只有不小心,没有太小心。”
“那你怎么又让姓吴的坐飞机走啊?”
“毛王八有意害他,八成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他怎么走都是一样。”
“唉,”文龙挠了挠头,“找俩人儿去取货就完了,要不然干脆就让姓吴的
把东西带回北京,咱俩为什么非得去上海啊?”文龙叼着烟,又困又睡不着,自
然就全是抱怨的言语。
“让别人去我不放心,至于为什么不让他把东西带回北京,我一天见不到货
我就坐立难安,老有毛正毅这么一个大威胁不即不离的跟着我,你说我难受不难
受?”
“我肏,既然是个大威胁,就你跟我去!?上海滩啊,历来都是龙潭虎穴,
最少也得带上一车人啊,光咱俩,那不是白给吗?”
“嗯…”侯龙涛皱起了眉头,“有道理,我怎么会把这点想漏了呢。”他看
了一眼表,已经是2:00多了,“来不及了,弄好了咱们连一天都待不到,希
望不会有事儿吧。妈的,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儿紧张了。”
“至于吗?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在北京的闹市动手,不到两分钟巡警就来
了,上海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嗯,不过还是那句话,只有不小心,没有过分小心。”
“‘霸王龙’那件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的,来着看吧,其实迟早要和他有接触的,不是合作就是冲
突,现在事端已起,更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侯龙涛摇着头又叼上一颗烟,
“一大堆的事儿都赶在一起了,想推也推不掉啊。”
“四哥,”文龙为他点上烟,“说实话,我看你这一段儿都不是很开心啊,
老显得有点儿累,是不是我的嫂子们在床上太厉害啊?”
“你丫那,刚说几句像样儿的话,立刻又没正形儿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
牙。这一段儿勾心斗角的事儿太多了,确实是很累,想想以前的日子,上学、打
架、泡妞儿,闲来无事玩儿玩儿牌,哼哼,唉…”
“你他妈别老是唉声叹气的,少见你这种亿万富翁。”
“值得吗?现在看来,老老实实的挣工资,找个好女人成家生子,家人朋
友,老婆孩子,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呵呵,你丫腰缠万贯了才说这种话,要是现在让你过回普通人的人的生
活,你干吗?”
“能有几个老婆?”
“当然只能有一个了,你要是花,嫂子就像普通女人那样撒泼。”
“肏,那还是别了。”
“哈哈哈…”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四哥,你也别想得太多了,这是你的命,我太了解你了,你是聪明人,你
是不可能甘心过普通人的生活的,机遇不来你都会去找,更别提机遇自己送上门
儿来了。”
“是吗?你还了解我什么?”
“你说勾心斗角太累,实际上你喜欢耍心眼儿,咱们认识十好几年了,从小
儿你就喜欢。”
“怎么见得啊?我自己都不觉得。”
“我也就是感觉,就像那个跟你抢任婧瑶的傻屄,要是我,撑死了就是抄人
跟丫码;还有每次去别人的地盘儿勊架,你都是这设计那设计一通儿,跟他妈排
兵布阵一样。”
“呵呵,也许吧,也许我是喜欢耍心眼儿,人啊,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
“我觉得你这样挺好,至少对我挺好,你出国之前那么多年,除了自愿,咱
们只进过一次看守所儿,你一走,四年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