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不好,属于过渡吧。
对了,下周一不一定更新,我得好好想想,不过不会超过下周三,必定更新,请大家见谅!
、第47章
得知东风遇难的那天下午;叶妍美不知道是怎么被张腾远开车送回单位的;只记得走出饭馆看到中午还晴空万里的天空,此时却布满了乌云阴得很利害;气压也低的压的人喘不过气;仿佛上天都对出类拔萃的东风离世感到惋惜与不舍。
想到这里叶妍美的眼眶再次被泪水打湿。
她的泪把身旁一直关注她的张腾远看得心碎;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导;只知一路上不停的对她说:“妍美;你不孤单;你还有我;我会像风哥哥一样照顾你;爱你,真的;我保证!”
他的话说了很多遍;不知她是否入心!
她当时是怎么回复的,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在不停的哭,不停的喃喃自语:“为什么我爱的人都会突然离我而去,几年前的爸爸如此,现在的风哥哥也是如此,我难道真的那么克人吗?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都不会好命?”
因东风遇难即成事实,他父母随即把律所转让了,并在极短的时间内把国内的一切不动产进行了低价处置,办理移民去了澳洲,远离了中国这片伤心地。
叶妍美及其它同事随律所一起转让,被新老板第一时间裁员,得到一笔几千块的违约金后,几次谢绝张腾远的工作邀约,终日在家闭门不出以泪洗面思念东风。人也变得越来越憔悴。以至后来根本不接不回张腾远的电话短信,每天把他搞得也是茶饭不思,如坐针毡,不知她的情况如何,几次想去她家看看她,都因残疾的现实太过残酷,不想过早让未来丈母娘获知——退步了。
想着念着心爱的她每天都在折磨自己,张腾远一同忍受煎熬的同时,心也一天重似一天。
终在东风遇难半月后,张腾远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杳无音信,情况未卜,鼓足勇气买了兜水果,来到她家楼下,回忆着小陈说得的三楼三零一,走进楼口,来到长长的楼梯前,叹口气,左拐换在右手拿,左手握紧楼梯扶手,右拐用力一撑,左腿抬上台阶,一级一级不算太艰难的上了三层楼,拄好双拐拎着水果,来到三零一,贴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重重呼气给自己打气,抬手敲了两下门。
手还未拿下听到里面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谁啊?”
“伯……伯母好,我叫张腾远,是小叶的朋友。”他心紧张的不由人的开始怦怦直跳,思忖着如果与妍美有未来,这应是他第一次见到未来的丈母娘。
就在他迅速在脑中组织见到伯母要说些什么时,听里面传来了叶妍美的声音:“张腾远!?是你吗?”
“是……是我。”他没底气的说。
“你怎么来了?”随着叶妍美那语气与质问无二,丝毫没有一点感激和惊喜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本人表情木然的站在门里,异样的眼神警觉的看着拄双拐站在门口,表情莫名心情忐忑,一时被她的语气与表情吓到的张腾远。
两人面无表情的对视几秒,他率先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一举水果,刚要说话,她猛得走出家关上房门,随后听到她妈妈语气和缓的说:“小美,让你朋友进屋来坐坐啊。”她头都没回的把门重重的带好,眼睛直直看着他的脸,跟妈妈说:“不用了,我们下楼说。”
张腾远本想开下玩笑,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嘛,我上楼可累坏了。”顺便见见美女小叶子的妈妈,看看母女俩是否很像,伯母年轻时是否也是个大美女。
却未想到旅游时还体贴入微,与自己好像就差点破那层窗户纸的叶妍美,突然变成这副冰若冰霜的样子,心禁不住一沉,表情慢慢凝重,收起尴尬的笑容未多言,深知叶妍美丝毫没有请他进门的意愿,把水果往她手里一塞,她未接,无奈的把水果放在她家门口的一堆杂物上,转身知趣的拄着双拐径直走去楼梯,换成左手拄拐与拿着右拐,右手扶握住楼梯扶手,令自己都费解的居然比上楼时要艰难许多的,一级一级台阶的慢慢走下了楼。
她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随着迈步而乱摆的右腿及头顶慢慢渗出的薄汗,分外艰难的背景,忽而冷静许多,一扫对他突然造访的惊讶,还适时用手在后面扶了扶他,他却身体僵硬,每每都倔强无声的拒绝了她的好意。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楼口,引起了楼下乘凉的大爷大妈的注意,开始切切私语,指指点点,对于他们在说什么叶妍美心知肚明。
而从小领教太多这种场面的张腾远,也在那一刻感受到深藏心底许久的自卑开始慢慢萌芽发作,把他们的行为想当然的归为对自己残疾双腿与怪异步态的歧视与嘲笑,走过那些老人时,口中木然不知是跟叶妍美还是对自己说:“又让人看笑话了。”
而她却一路无言,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仅低头专心走着自己的路,并时不时用余光扫眼身旁的他,是否需要帮助,还好,小区虽然老了点,但基础设施还算完善,并没有对他的出行造成什么困扰。
没一会儿,两人来到他车前,她看着他开车门,背对车座坐下,把双腿搬进车里,双拐放在车后排,抬头看她一眼,复又低下,轻语了句:“对不起,没打声招呼就来你家,让你在那些邻居面前丢脸了,我这人有时太盲目自信了,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我总忘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残疾人,和你们健全人比不了。”说完,头扭向一边,不想更不愿听她说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
她却未回复他的话更没安慰他,只淡淡的说了句:“张腾远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吗?”
“半个月了我给你打电话发短信,你总是不回,我怕你出什么事,就贸然来找你了,你别误会,该有的自知之明,我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还是有的。”他继续为自己的冒失辩解,违心的希望她别多想,因从她刚刚看到他的眼神,就明白了,他想多了。也许跟他这个残疾人相处,做朋友可以,相处能做到自然,做男女朋友却是绝无可能的。
“……张腾远……你也想多了,他们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妈妈她……”后面的话她没说,眼泪又慢慢涌出了眼眶。搞得他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