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_青莲记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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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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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商队规模大,路途熟悉,准备充分,不虞食水。

那个神秘男子曲白风留意了几次,神色从容,似乎是对一切安之如素,看来对于沙漠也是老手了。

穿行了十多天,路算是走了一多半,经过了三处绿洲,沙漠渐渐有点向戈壁过渡,沙子不再那么细,嶙峋怪石慢慢多起来。

领队的老伙计神色开始警惕起来,曲白风一问,才知道此处正是沙盗出没最多的所在,便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这次商队除了带了自家护院武师十人,还高价请了镇威镖局的副总镖头和一位高级镖师,这两位并不曾走过这条路,当下笑道:“曲公子和老掌柜放心,这等地方,左右不过是些流匪,有我二人在,定能保得大家周全。”

那个副总镖头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身形彪悍,却空着双手,显是练内家功夫的;镖师年轻些,三十五六岁样子,使一对金刀,拍着腰间金刀,豪气道:“若要来了,须得问问我这一对宝刀!”

那个神秘旅客当时正站在曲白风身边,旁人都没留意到,曲白风却见他嘴角微哂。

到了快入晚,果然有了动静,忽听鸣镝呼哨声,曲白风呼喝一声:“大家保护货物!”

曲家商队训练有素,伙计们大都身强体壮,久经阵仗,当下也不慌乱,有武器的撤出武器,没有的也纷纷c起木棒等物,把商队的马车,骆驼围在中间,镖师和武师站到外围,曲白风的身边。

曲白风心里也有点慌,但他也见过几次危险时候,所以还能镇定。的cb70ab37566257

盗匪们骑着马围过来,曲白风数了一下,大约有六七十人,自己这边虽然要多处三四倍,却并不像对方惯于刀头舔血。

商人以和为贵,一旦动起手来,必有损失,货物不说,自己这边的人倘有伤亡,抚恤金也是不小的开支,所以,能不动手一般都不想动手。

他刚想说几句好话,送个两三百两银子,身边的镖师就大喝一声,手持金刀跳出来,大叫:“兔崽子,跟爷爷来比试比试。”

对方跑出来一个匪首,身材很是瘦弱,还有点佝偻,三十多岁,脸色蜡黄,手里拿着一杆烟枪。

镖师大笑:“就你这样还干出来做强盗!快回去养病去罢!”

那匪首笑嘻嘻道:“灵不灵,一试就知道。”

两人战在一处,曲白风心里暗暗叫苦,这请的镖师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草包:江湖上混,最怕遇到女人和这样看着有些奇怪的人,只因他们看上去不大厉害,敢出来闯荡,必有过人之处。

果然,一出手就看出来,这金刀镖师看上去两把金刀使得虎虎生威,却怎也砍不到对方,而那烟鬼左闪右挪,看上去狼狈,实是游刃有余。

那镖头也看出手下不好,竟然招呼大家说:“大家并肩子上啊!咱们人多,不用怕他!”

曲家的人倒是训练有素,都拿眼看着曲白风,等他令下,曲白风急得流汗。

这当口,那烟枪已是一下敲在金刀镖师的头上,那金刀镖师两眼一番,软倒下去,盗匪们齐声大笑。

眼看局面难以收拾,自己这边凶多吉少。曲白风急得无可奈何。

谁料转机突生,忽听得一声轻笑,声音极轻,却盖过了这么多盗匪的齐声大笑。

强盗们都停下来,那烟枪面色凝重,眼睛四处搜寻:“是哪位高人”

又是一声笑,只见那搭伴的神秘男子从一辆马车后徐徐走出,将防沙斗笠缓缓取下。

所有人都望着他。

斗笠一拿下来,玉面丹唇便含笑而露。

突然,盗匪中有一人惊呼:“原……原……”

大家窃窃私语起来,盗匪中一个红脸膛的叫道:“什么圆啊方的,装神弄鬼,我来秤秤他斤两!”

刚要跑出来,却被那烟枪一巴掌打了回去。

烟枪恭恭敬敬道:“既然您老人家在此,不许我们伸手,我们就退下了。”

这英俊男子轻笑:“如此有劳了。”

烟枪一挥手,盗匪们就潮水般退走,片刻走了个干干净净,竟好似方才不过作梦一般。许多人都不由自主揉着眼睛。

那英俊男子走到躺在地上的金刀镖师身边,低头看了一眼,脚尖轻踢了两下,那镖师就一骨碌爬了起来,看来只是被点了x道,并无大碍。

曲白风上前向他道谢,这男子笑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曲白风道:“于先生是举手之劳,于我等是生死大事。”

那男子大笑起来:“曲公子不必这般客气,说起来也是旧人。七八年前,有一位故人被挟持曾得公子相助,我赶到得迟了,只远远见过公子一面。”

曲白风左思右想,突然灵机一动:“难道是……张……”

“正是他。”面前的英俊男子深黑的眼眸中露出温柔怀念之色。

“此处已快出沙漠,多谢曲公子一路照拂,前途已无危险,在下就告辞了。”说着神秘一笑:“前边是回鹘都城,说不定公子还能遇到故人。”

“啊”曲白风又惊又喜,刚想再问,斯人已是飘然远去。

前面的城市是西域一带有名的大城。

回鹘人的王宫就在这座城市的中央,最近,回鹘女王喜得第三子,整个城市张灯结彩,

曲白风在这里卖出一部分茶悠差点翻了。

李老三一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二来也没见过这样的船,奇怪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就跟女儿好奇地躲在旁边看着。

两人摆弄了半天,船还是不受控制,眼前这个长相温和的俊美公子就放下桨,叹了口气说:“锦梓,真想不到你那么聪明能干的人居然不会划船。”说着又失望地叹了口气。

对面那个冷着脸,不好接近的似乎很怒,咬牙说:“是因为你这破船吧!号称自己会造船,造船的师傅都直摇头叹气,说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造船的!”

“胡说,我这个实验好了,造个大的,将来能征服太平洋,抢先发现新大陆,那种山野村夫哪里知道我的伟大!”

两人争吵了半天,李老三泰半也听不懂。冷淡的那个突然放弃了,不再理会另一个,反而朝自己的方向招手:“船家,出来。”

李老三父女吃了一惊:自己两个躲得很小心,居然这人耳目这般灵便。

另外一个“咦”了一声,显然刚发现有人。

李老三硬着头皮划出去,那冷淡的英俊公子面无表情说:“载我们在湖上游览一番罢。”

载游客游湖,这本来也是常有的,这两人虽然古怪,也不像坏人,李老三唯唯诺诺答应了。

正待把船靠近,那个冷淡的公子挟着温和的那个,轻轻一跃,便跳了过来。

温和的那个被夹在臂弯里,挣扎踢打,被放下来之后还对着那个没人的小怪船惨叫:“我的船……”

冷淡的那个却温言说:“太湖美景,天下一绝,咱们还是好好游览一番罢。”

又吩咐李老三去买了酒食,就在船上的小炉上热酒,李老三又从今天打的鱼里面挑了好的,让女儿做给两人吃。

夕阳下头,两人在舱里吃着酒,说着话,虽然没有像许多秀才老爷那样吟诗,却也十分高兴,那个温和的公子显然已经把他的怪船扔到了脑后。

两人都这般美丽,嵌在美景之中,仿佛一幅画,女儿桂香都看直了眼。

只是这两人都是男的,神情举止却像情侣一般,李老三怎么看怎么别扭,后来才恍然大悟:那个温和的公子一定是女扮男装的,哪里有男子皮肤像剥了壳的j蛋一样嫩滑的

绕湖一圈,天就黑了,两人上了岸,临行赏了他二两银子,李老三父女高兴了好几天。

虽然时隔一年,因这两人容貌过于出众,出手又大方,李老三至今还记得。

当下哭哭啼啼,把女儿失踪的始末说了一遍。

温和的那个皱眉说:“既如此,你在这儿哭哭啼啼也于事无补,我们帮你找,走,回船上看看去。”

李老三领着两人回到自己船上,两人察看一番,又盘问他女儿最近有没有和别的男子碰过面,尤其是达官贵人或是江湖人。

李老三仔细想了,说女儿没有和人接触过,只前两天有个华丽的画舫在湖上和他们的小船擦肩而过,船上有个官老爷打扮的人对着甲板上的桂香紧紧盯了好久。桂香含羞,啐了那人,跑到舱里躲着去了。

两人听了这话,相互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温和的那个就对李老三说:“你安心等着,我们去把你女儿找回来。”

两人走了之后,李老三焦躁不安地等着,等到下半夜,突然船的前甲板微微往下一沉,李老三连忙提着灯跑出去,只见女儿被放在甲板上,那两人站在那儿,连衣服都没有乱,仿佛只是去朋友家赴宴回来。温和的那个对他含笑说:“你女儿被下了药,明天就醒了,不用担心,她还没到selang手里,不曾失贞。”

又掏出一锭金子给他:“对外头只说女儿自己贪玩,跑到湖心洲上去了,要不坏了她名声。这金子给她当嫁妆吧,找个靠得住的人。”

李老三含泪接过金子,哆哆嗦嗦要跪下,那两人却说了声告辞,冷淡的揽着温和的那个的腰,脚下轻轻一点,冲天而起,几下起落,消失在芦苇丛里,只剩得微漾的水波,和惊起的一只鸥鹭。

李老三低头在灯光下看着女儿微微歙合的鼻翼和甜美的睡容,喃喃说:“莫不是神仙”

几天后,传说这附近州县一个有名的贪官夜里被人割了脑袋。

尾声三吾家有女初长成

我叫永忆;我姓储。

我是个女孩;今年十四岁。

我和我娘住在兴傅山玉慈庵旁边一个茅屋里。

我娘是个美貌的女人;武功很好;对我也很好。

六岁以前;我没有见过任何男人;每天高高兴兴跟着我娘练武功;和山上的动物玩耍;帮助庵里的尼姑们做些小活儿。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一个人既要有娘也要有爹。

我记得很清楚;六岁那年的夏天;一个很热的下午;我去山上玩了回来;带着一身土;兴冲冲冲进家里;大声叫:〃娘;却看见屋里不仅仅有我娘;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

我近来的时候;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我。

我意识到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害怕了;怯怯看着我娘和两个陌生人。

我娘让我叫其中一个温和含笑看着我的叫〃爹;另外一个看了我一眼就当我不存在的叫〃叔叔。

这两个人长得都很好看;尤其是我叫〃爹的;比我娘还要好看。

我很喜欢他;他看着我的样子很温柔;比我娘还要温柔;于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自作主张爬到他膝盖上去了。

大家都震惊地看着我;好象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是却没人叫我下来;我也就待着了。

我爹看我的样子很复杂;好象又惊讶;又震动;又迷茫;但是他还是伸手试探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用温柔的声音说:〃你跟你娘一样漂亮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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