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错的是他吗?
或者是因为她那一次无心的勾引,或者错的是她。
当她陷在回忆里久久的不能自拔,姚诺在她耳边用力的大吼:“喂,回家了!”她才回过神,然后把杯子里剩余的酒喝完后跟姚诺跑出去。
简洁快要生孩子的那几天乔欢一直派人盯着,或许是不想再出意外,所以她选择那天去接腾儿,只是当看到付恩在帮腾儿剪指甲时候那小心翼翼的时候,她突然就忍住了那一些冲动。
“腾儿最近很乖,还学会说吃饭睡觉了呢,腾儿,跟妈妈说爱你!”付恩一个字一个字特别清晰的说出来,冲着腾儿。
“爱你……妈妈!”那稚嫩的声音,乔欢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儿子真乖,妈妈抱!”
然后一个大力的把儿子从沙发里抱了起来在怀里:“妈妈也爱你啊!”
在儿子的脸上狠劲的亲了亲,既然儿子在这里过的更好,暂时,还是就先这样吧,反正也不是不回来了,等过了这一阵子,说不定事情放下就好了。
“听说最近你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没什么大碍吧,正商量着跟你爸这两天去你家看看!”付恩关心的问道。
乔欢浅笑着说:“还好,其实也没什么大碍。”都怪我,被我气的。
只是这话可不能告诉付恩,不然又多个担心他们的人。
办公室刚搬到市南没俩小时她就去外地出差了,不想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新闻。
简洁生完孩子之后就没在见过南宫凌,在乔欢消失的那一刻,他也彻底地消失了,尽管还是各种新闻都在传言些什么。
只是没想到会在遇到曾廷文,他也是出差,还真是千载难逢的相遇,两个人都不是此城的人却偏偏都因为出差而遇上。
这晚的餐厅里特别的安静,气氛好到让人感觉进来的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他从楼上下来,刚巧就看到乔欢正一个人在餐厅的一角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报纸。
“乔小姐!”刚喝了一口水的乔欢终于把视线从报纸上挪开,只是当抬眸就看到那张有些熟悉的英俊的脸,她立刻呆住了。
“曾先生,您这是……呵呵,真是巧啊!”真是巧啊,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嘛,乔欢笑的有些不自然。
“可以一起坐吗?”
他伸手她旁边的椅子,乔欢自然不能不让座,而且好不容易有个陪吃的,而且还是各种缘分的人。
“来见个老友,下个月我还要去k市呢,你什么时候回去?”他喝了口红酒后又谈到。
其实她已经出来好久了,打着工作的幌子,想回去又怕回去,关于那个城市的某些娱乐新闻她都好久没敢看也没敢听了。
“可能还要在呆段日子,不过你去k市是因为……?”她记起他在k市的忧伤。
“她要结婚!”
乔欢一下子问不下去,他是要去祝福吗?
肯定是那个女人给了他喜帖,不过这女人是不是太歹毒了啊,自己找到了好的归宿就在旧情人身上留下这么大一个疤。
何况他都已经因为那段感情这么多年没再找女朋友,哎,乔欢心里一阵纠结后又抬头看向他:“一定要去?”
“呵呵,或者看了之后就会发现,其实,她不过就是一段回忆!”他笑,尽管他笑的很好看,但是眸底的伤感她却还是清晰的看到了。
却也只是点了点头:“祝你顺利!”
或者吧,或者真的会是那样,就像陆允泽羞辱她的时候她也万分痛心,但是到了后来再看到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发现,他也不过就是一段过去。
“你……你们……我觉得你是一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他想了半天,结果说出来的话乔欢根本听不懂。
她只是傻啦吧唧的看着他,她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吗?
可是她已经好久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虽然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很慢,虽然所有的事情都好像一步步的没有偏离轨道,但是她还是觉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脑袋嗡嗡的整天,每次何谓打电话来的时候她都想问问那个人,但是又不敢问,每次人家试图跟她提起的时候她明明想听却又反应超大的扣了电话。
每次看报纸的时候就要看到他的名字,可是心里就算万分期盼也还是把报纸扔到垃圾桶里,以为这样就能与他隔绝?
可是心却越来越乱,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最后却是闷的几乎脑子开始不清醒。
“我是说你跟南宫凌!”在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曾廷文适时地提醒,她才一愣,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因为认识了,所以一次不经意之间看到关于他们的新闻之后他也百度了一下乔欢跟南宫凌,谁知道会看到那么多那么多正面反面的绯闻,亏了百度首还是他们结婚的甜蜜合影,可是那些新闻却一条比一条更让人无语。
“你是想说我跟他可以离婚了吗?”乔欢笑,又喝了口白开水,貌似只是闲谈。
“我只是觉得你不是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不该让自己的生活乱到这种地步。
其实她也不想,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
她也想离婚,到现在为止,她还是叫律师每天一份离婚协议在他的办公室。
有次无意听乔笑说他的桌上厚厚的一摞文件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每天好像都会多一份。
她就在想,他为什么还不离婚,简洁已经生完宝宝,他这样拖下去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也包括他自己。
难道就为了报复她,不想让她在另外找别的男人?
那他大可不必,因为她没想过离开他后就马上跟别的男人在共赴云端。
曾廷文也没再多说,毕竟是人家的事情,而且他们本来就是巧遇,本来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太多的交际。
这天乔笑悄悄地来到总裁办公室就想看看他桌上到底是什么,不会都是乔欢的离婚协议书吧,这一邪恶的念头她不由贼笑起来,当然也只是偷偷地贼笑。
只是刚到他办公桌前畏手畏脚的抱起一份的时候门却啪的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