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干嘛干嘛啦!”
“送我生日礼物有那么难吗?”
“……”好委屈,明明那么努力地送过了。而且,他的生日好像是昨天吧。
“没办法了。”他突然这样说。
“什么?!”
“把眼睛闭起来。”
“干嘛?”
虽然还绑着绷带,但他弹她眉心的力道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扣得那么准,只能让她无奈地嘟着嘴巴无辜地看着他。
“闭眼。”
“好嘛*~”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眼睛。
世界仿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和以往不同,没有对黑暗的恐惧,她觉得安心极了。
睫毛动了动,美丽得不可思议。
“夜……你还在吗?”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要睁……”
话音未落,他的俊唇便霸道地衔住了她的樱唇,突如其来的气息让她吓了一跳,手中的水壶坠落在地,溅起晶莹美丽的水珠,犹如喷泉般愉快地喷洒。
他*着她的甜蜜。
她觉得灵魂从她脑海里抽离。
感觉着他的气息,她渐渐放松起来,双手抓紧他背后的衣裳,美丽的褶皱仿佛是爱的印记,在这个樱花烂漫的四月唯美绽放。
—————————————————《契约老公太给力》——————————————
——没有种子,怎么可能会长成树?
——怎么不可能?
如果,偷偷将种子藏在下面的话。
怎么,会不可能呢?
左允在站在窗前,看着片片樱花唯美飘落。病房里尽是冰冷的气息,绕过他干净的指尖,漫天的樱花仿佛握不住的流年,一瞬繁华。
她有多久没有出现了?
樱花还是一样地绽放着。
依旧那样美丽地飞舞着。
应该,她离开不是太久吧。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会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他看起来好严肃。深邃的瞳眸总是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暗,白色的病服洗得很干净,有消毒水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让一切看起来更加单薄地像一幅冰冷的画卷。
以芊,我知道你总会离开。从你突兀地闯进我的世界,仿佛要死掉一样地难过,却好像遇见什么都不会再害怕了一样地勇敢和倔强着,向我伸出手来,却在我将要伸开手握紧你的时候晕倒在我的面前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总会离开。
可是以芊,我觉得很不甘心。
如果那个人曾那样地伤害过你,让你痛到连自己都忘记。
我怎么可以让他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我想通了。
与其等着别人把你的手放开,不如,就让我先伸手,去紧紧地,牵着你的手吧。
我以为你会幸福的,以芊,你真的幸福吗?
你不知道吗?对我来说,最残忍的不是死,而是,无能地接受你为我无条件牺牲。我会恨我自己,以芊,我不能原谅这样脆弱的自己。
我是个医生,我以为我可以救很多人。可是,我却连自己都无法治愈。
正文把我,变成夜的人吧……
黎宅。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微妙,自顾自认真整理着沙发上的被子。
他多次想要开口,却还是收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下床朝着沙发方向走去。
依稀可以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分明是那样轻微,他却好像听见了每一个细节的跳动。
他向她伸出手,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的她却弯下腰拍了拍枕头,刚好掠过了他的触碰,他僵硬的指尖并没有因此收回,而是缓缓地抓住了她的灵活的手臂。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微微一怔。
黎影夜磁性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偶尔一起睡吧。”
“什么?”她仿佛没有听清,有些迷茫地脱口。
他有些局促地放开她,仿佛在懊恼自己的*。
“给我到床上去睡。”他声音嘶哑地说道。
“不用了,沙发蛮好睡的。”她认真地硕大送。
他并不说话,只是抿着唇看她。仿佛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下意识地,她后退了一步。
他跟着向前走了一步。
事情仿佛正朝着她想象的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她的内心隐约不安起来。
靠在冰冷的墙面,她感觉到他的双臂扶住了墙壁,将她笼罩在了墙边。
“你……”
他依旧不说话。
完美的轮廓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深邃。
不那么均匀的鼻息仿佛正泄露着他的不自然。
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她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时间仿佛就这样凝固了。
灯光被他高大的身体挡去,她闻见他身上的香气,双手在裙边抓出了许多褶皱。
“很害怕吗?”他突然弯了弯唇角,扬起不易觉察的微笑,之后伸手一路滑向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看着她,看不出情绪,“现在只会吻手而已。”他说。
她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诧异地看着他,有莫名的紧张掺杂着难以触碰的期待和惊慌,她眼底的眸光不安地闪烁着,美丽的仿佛是天上的星星。
“去床上睡。”他的声音依然沙哑。
“那你呢?”她问。
“怎么?你想跟我一起睡吗?”
她并没有注意到他极力克制的情潮,还在跟他讨价还价,“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可以让你睡沙发……”
“那就一起睡吧。”
无比轻缓的几个字不真切地传进零以芊的耳膜。
“夜?!”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仿佛没有听清。
“果然不行吧?所以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暧昧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冽,他凶凶地说着,一边皱着眉,一边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拎到床上,之后冷冷地转身朝着沙发走去。
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