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不是跟我说勋已经死了吗?”单均昊问母亲。
“均昊,我跟爸爸不是有意要瞒你的。”看到儿子的神色,江采月连忙解释。
“原来你们从小对子骞的过度关心真的是因为我们对他有亏欠,我们真的害得子骞家破人亡。”单均昊都痛苦得要流出泪来了。
“你都知道啦。”江采月也很惊讶,“均昊,你爸他不是故意的,那件事情是……”
“包括伪造股权让渡书吗?”单均昊哽咽了,一直以来父亲在他的心目中是最好的,可现在……
“那是……”江采月也语无伦次了,“子骞呢?是子骞找我来的,我要当面跟他解释清楚。”
“不用解释了。”徐子骞走过来,“该讲的已经很清楚了,我已经都听到了。”
“单夫人,单董事长一直骗我徐夫人过得很好,要不是我看到徐夫人变成植物人,说不定我还会继续躲着。”勋上前说道。
“你现在说的倒是正义凛然,当年董事长只是希望说能够有个方式留住徐总经理,他并没有要你在他们家瓦斯管上面动手脚啊,你怎么现在反过来咬我们一口呢。”江采月也急了。
“抱歉,单夫人。我过来这里不是要挖过去的疮疤对单家进行报复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跟徐少爷赎罪。”勋接话。
“那你现在把这个真相说出来是想脱罪吗?”单均昊问道。
勋摇头:“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我想我会去投案,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说着勋对着前面鞠了一躬,“对不起。”他又转向张明寒:“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我甘愿被你利用,是因为我不希望真相被我带进棺材里。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人不要太过攻于心计,最后受害的都会是自己,因为做什么事,都要老天在看。”
张明寒听了勋的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当年单董事长假借他人之手,捏造徐家的产权让渡书一事,已经构成伪造文书罪了。”张明寒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边说边用左手顶着下巴,“侵占徐家的产业二十年,如果这个事情到了法院,严律师,你认为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按照常理推断,单家应当归还百分之三十原本属于徐家的股权。”严律师回答。
“就这样?”张明寒不满把手放下来,“难道这二十年来,徐家就应该被单家白白占便宜吗?甚至家破人亡?”
“关于这件事情,徐子骞先生可以透过法律途径得到解决。”
江采月忙站起来拉着徐子骞的手:“不要,子骞,不要,念在伯父跟伯母对你的养育栽培之情,千万不要。”
张明寒双手一拍沙发站起来,习惯性的背起手:“董事长,单夫人,虽然说养育之恩大过亲生,不过让人家遭受丧家之痛,还要求别人感激你的收留,这不合理吧?更何况单家的报应已经来了。”说到后面就对着旁边的单均昊了。
单均昊站起来对着张明寒:“我们两家的恩怨不用你来插手,滚!”
徐子骞冷冷地:“该滚的是你吧!”
张明寒面露得意的神色。
徐子骞走到张明寒和单均昊面前:“我已经委任严律师向单家提出告诉!我会把单家从我身上夺走的一样一样的拿回来!”
单均昊无言以对。
江采月上前抓住徐子骞的手:“子骞,我求求你,是我知情却没有告诉你,你要怪就全怪我好了,”她哭着跪倒在地,“子骞。”
单均昊过去扶起母亲:“妈。”
“你还有下跪的机会,还有时间掉眼泪,而我爸妈呢?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我一想到这二十年来如果我爸地下有知,他会用什么心情看着我在单家长大,看着我妈在疗养院当植物人?我的心就像永远无法弥补的洞,这种痛,你们是永远也无法体会的!”徐子骞的语气变得冷酷。
“徐子骞先生,目前已经透过本人正式向单家提出告诉,单家目前所有的资产都将遭到冻结,包括你们代步用的座车,也都将不能再使用了。”严律师正在尽他的责任说明状况。
“不,子骞,子骞,你要就针对我,你放过均昊。”江采月哭道。
“妈。”单均昊扶住快要哭到倒下的母亲。
“你要怎么做我都没有异议,毕竟是单家对不起你在先,另外单家名下的股权,如果你要的话就全拿去。”单均昊对着背对自己的徐子骞说。
“均昊。”江采月还想说什么。
“严律师,你刚刚听到了,单均昊无条件把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让给徐子骞先生作为赔偿,这样一来徐子骞就成为senbsp;“程序上来讲是这样子没错。”严律师回答。
张明寒走到单均昊面前:“单均昊,门口在那边,聚集着一堆记者等着报道你王子变青蛙的故事,你打算从那边出去吗?”他拍拍单均昊的肩膀,“这样吧,你从后门走,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哈。”
他们的后面,徐子骞的泪流了下来。
senbsp;“单均昊已经在外面等三十分钟了,现在距离董事会还有二十分钟。”galy向徐子骞报告。
“告诉单均昊,就算他等了一天,徐先生也不会见他的,叫他走好了。”张明寒坐在沙发上翻着资料。
galy神色一沉:“是。”
“gary,不用了。”徐子骞转过身来,“单均昊要等就让他等吧。”
张明寒合上书走到徐子骞身边:“董事会议上你不用开口,就让我把当年单家怎么对待你父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大家。”说着一拍徐子骞的肩膀,得意中带着憧憬,“子骞,凭你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董事长就当定了。到时候你再派任我当总经理,董事们也信任我,只要我们合作无间,肯定会把senbsp;“一切等开会的时候再说吧。”徐子骞回答。
张明寒把这句听成了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