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衣衣走着路禁不住咧嘴。
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啊!
纯粹就是歪理邪说。
什么时候自己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将歪理说成道理了?
汗了,肯定是受霍非夺的影响。
姓霍的那个家伙就擅长把不是道理的话说成他的道理。
咦?她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想到了霍非夺?
娘哎,自己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霍非夺了吧?
否则怎么可以身在伍家,还心在他身上?
打眼看过去,就看到不远处,萧落和伍仁爱站在一起,旁边还有萧梅和伍学风,他们几个人正在开心地和朋友们说着话。
从伍衣衣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伍仁爱紧贴着萧落的地方,正好是她丰满的胸。
哼,当着这么多人,她就情不自禁地秀恩爱了,就这么憋不住啊!
恶心!
伍衣衣烦躁地翻翻白眼。
正好侍者送过去饮料,伍衣衣端过去一杯淡绿色的饮料就要喝。
“那是高度的鸡尾酒!”
伍仁丽从旁边小声说。
“啊?鸡尾酒?我以为这是饮料呢!看着像是苹果汁。”
伍衣衣吓得赶紧离开嘴巴。要是喝了高度的鸡尾酒,她可就要醉了。
今天这个场合她如果喝醉了,真是保不定会做什么,比如,指着伍学风的鼻子大骂他不是人,或者对着萧落骂他两面派等等等。
伍衣衣朝提醒她的伍仁丽吐吐舌头。
伍仁丽眯眼笑了下。
这是伍衣衣第一次看到伍仁丽对她笑。
竟然禁不住愣了。
伍三妞笑起来还是不丑滴。
一只肥厚的手掌拍在了伍仁丽的肩膀上,伍仁丽马上就皱起了小脸。
“丽丽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哥哥找你好一会子了!别跑嘛,我们聊聊天啦!”
说话的男人有四十多岁了,是本地的土财神,原来家里是农村的,他初中都没有毕业,开始做没生意,竟然一点点做大了,成了本地最大的煤老板。
现在手里钱很多,富得流油。
伍衣衣很讨厌这个马有财。
、未婚妻的义务2
看他那一脸的疙瘩哦,长满了他那张河马一样肥硕的大脸上,眼睛又小,嘴唇却很厚,说话的时候,会让你误以为是两片火腿肠在抖动。
伍仁丽很烦他的样子,抖了抖肩,想把肩膀上的肥爪子抖掉,可是没有如愿。
“马老板,你去跟我爸爸他们聊天去吧。”
伍仁丽小声地说。
原来看着伍仁丽挺厉害的啊,怎么遇到马财主这种男人,她就这么胆小了?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啊!
伍衣衣皱着眉头往前一步,用手指头戳了戳马有财放在伍仁丽肩膀的手,嫌恶地说:“喂!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还把手放在人家身上啊!拿开啦!”
马有财不敢置信地瞪着伍衣衣,“你是谁啊?这里没你的事!”
“她是我妹妹!怎么不管她的事?”
伍仁丽快速说道。
“你妹妹?”
马有财上下打量了一下伍衣衣。
长得倒是非常漂亮,可是眼睛里透着一股倔强的神色,一看就不是好搞定的女人。不如这个伍仁丽好搞定。
“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我和丽丽说说话,你别搀和。”
伍仁丽瘪着小脸,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来。
伍衣衣冷笑一声,“是吗?别人都不愿意和你说话,哪有你这样强迫别人和你聊天的?快拿开你的手!”
“哟呵!小丫头,你们爸爸都对我毕恭毕敬的,你还敢这样跟我说话?知不知道我生气了会有什么后果?”
伍衣衣鼓着腮帮,昂着下巴,说,“那你知不知道让我生气了是什么后果?”
说着,伍衣衣拿出手机,找到联系人,给马有财看,“看到了吗?霍非夺是我的好朋友,还有顾在远,都是我哥们。怎么着?想让黑帝会社的去你煤场里指导指导工作了?”
马有财一看霍非夺、顾在远等人的联系名字,顿时吓得瞪大眼睛,肥爪子很快从伍仁丽肩膀上拿下来,瞟了伍衣衣一眼,小声叽咕着,“我就是跟丽丽闹着玩的……至于这么认真吗?”
说完,撒丫子赶紧地跑了。
伍衣衣那才笑出来。
哎呀,不好意思啊霍大叔,又间接利用了一下你哦。
想不到,你的名字真管用啊,让人家看一眼,都能够把人吓跑。嘎嘎嘎。
吴仁丽那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伍衣衣,幽怨地说,“这个死胖子讨厌死了,今晚总是缠着我。爸爸看到了也不管,还让我好好招待他。怎么招待啊?难道让这个死胖子随便摸我啊!”
“哼,伍学风总是这个样子!只要对于他赚钱有利的事情,就是把老婆孩子都卖了估计他也乐意!就是钻进钱眼里的混蛋!”
吴仁丽吃惊地瞪大眼睛,吸口冷气,“衣衣,你怎么敢这样说爸爸?”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说他,我也盼着有个仁义的爸爸,可惜,现实让我看透了他。”伍衣衣瞥了吴仁丽一眼,叹口气,“算了,说得再狠又能怎么样,他终归是亲爹,只能他对不起我,我不能对不起他。烦死了!”
、未婚妻的义务3
一想到妈妈的陵墓钱他都一毛不拔的,伍衣衣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仁丽!你干什么和这个女人说说笑笑的!我没有看错吧?你刚刚有笑吧?”
伍仁心狠狠推了一把吴仁丽,把吴仁丽推了个趔趄。
吴仁丽一看伍仁心和吴仁爱都过来了,赶紧低下头,小声说,“我哪里笑了啊,真没笑。刚刚那个姓马的死胖子过来骚扰我,我都要吓坏了。”
伍衣衣一看三个妞都在这里了,这里也没她什么事了,转头就走。
“伍衣衣!”
吴仁爱突然清朗地喊着她的名字。
伍衣衣顿住步子,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