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爸爸怎么样了,起来就想去看看,如果爸爸那边也只有一个人,那怎么办?
一边开始为自己穿鞋,一边又将自己的衣服拿好,她不能让爸爸知道自己生病了。
飞快的换完衣服,正准备离开·········
“上官川夏,你准备干什么去。”声音带着一丝似懂非懂的愠色。
川夏站在房门口,气息微喘,红唇微启,听到却是一怔,呆呆的看着来人,竟然忘了解释。
他高挑的身材,此时带着犀利的眼神看着川夏,川夏自然看不到此时他眼底的狠戾。
“我当然是去看爸爸。”声音有些生硬,语气明显有些不足底气。
闻言,司徒烈面色一沉,黑眸微微眯起。
“看来你恢复的挺不错?”收起怒色,又是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在这里几天了?”川夏看着此时笑里藏刀的脸上,弱弱的问。
“你说呢?”说着将她推进了病房。
“你干嘛?”看着此时靠着自己很近的司徒烈,将两手置于胸前,防止她靠近。
“我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欠我样东西,现在想讨回来了。”司徒烈认真地说。
“我什么时候跟你借过东西了,我怎么不记得。”川夏认真回想着。
“我们的新婚之夜,好像没还给我吧。”
当川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原本低垂着的脸突然抬起,一抹惊恐窜上瞪大的眸子。
脑袋有一瞬间死机了。
半响才红唇轻颤,布满红晕的小脸顿时更加红,像是一只成熟的红苹果,回过神来,心跳的紊乱。
“司徒烈,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上官川夏眸光闪烁,声音结巴。
纤细的睫毛此时遮住了此时的不知所措,突然觉得呼吸逼近,炽热的呼吸洒在她面颊上,下巴被他纤细白净的手指扣住,心顿时慌乱了。
还没来得急反应,红唇已经被两片灼热而霸道的唇瓣附上,一股电流流过全身。
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司徒烈此时居然在吻自己·····
神马情况?
她一双美眸充满惊慌和害怕,反应过后开始挣扎,双手推拒司徒烈的胸膛。
”司徒烈,你放开。”
在他突然失神的时候,川夏连忙挣脱,连着退出几步,艰难的喘气,双眸惶惶不安带着一丝气愤,盯着司徒烈的眼睛全是警惕。
看着司徒烈一步一步靠近,川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抬手--
”啪”的一声,又响又脆的响彻整个病房顿时感觉有些突兀。
“小姐,你···········”护士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手里的东西顿时掉落在了地上,人顿时石化。
现在什么情况。上官小姐打了司徒先生?
那个传闻中杀人不见血的撒旦总裁,居然被人打了脸。
司徒烈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俊美的脸顿时变黑。
川夏愣愣的看着此时司徒烈红肿的左脸,咬着嘴唇不断颤抖,顿时盛怒过后便是害怕。
“上官川夏,你好样的。”抚的自己被打的脸,从嘴里挤出一句,就出了病房。
川夏这才看到门口的护士小姐,原来病房还有人,难怪······
要不是病房里有人,估计川夏凶多吉少了。看着此时的护士小姐,顿感亲切,现在简直就是天使。
“上官小姐,你没事吧。”捡起地上的东西,走到川夏面前。
“没事,刚刚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对外说哦,他可是很要面子的人。”川夏露出笑脸,对着护士小姐一阵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护士小姐自然懂得明哲保身。
“可是我说,小姐你也不该打司徒先生啊,要不是这次他在这里一直照顾你的话,你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听完川夏原本的笑容一下子消失。
“他照顾我?怎么可能?”川夏心里嘟囔着。
“这几天司徒先生都没怎么离开病房,一直在陪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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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护士小姐走了以后,川夏顿时心生愧疚之感。
不过打都打了,也没办法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上官川夏,让你看会爸爸,你倒好,自己先进了医院·····”未闻其人,先问其声。
病房外,上官依雪刻薄的声音响起。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司徒烈红肿着脸回来。
突然看到司徒烈,嘴边的话顿时收了回去,改口叫道“烈。”
语气中不知道是欢喜多一点还是怨恨多一点,或许更多的是惧怕。
司徒烈的眼神落在川夏身上,仿佛没看到门口站着人,更没有听见上官依雪的声音。
“你好点没?”声音低沉的响起。
川夏这才看到他此时大大的黑眼圈,顿时心里暖暖的。
川夏呆呆的看着司徒烈,两人对视,似乎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存在。
完全将站在门口的上官依雪忘记了,但是当看到司徒烈眼里的厌恶,顿时眼神一收。
微微蹙眉,心头冷冷一笑。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看的这样的眼神,她想如果想上官依雪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