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我来很惊讶?”司徒列戏谑的笑着说。
“也对,怕我看到不该看得。”
“还是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我知道?”
果然是看到了,川夏看着他脸色有些黑。
为什么此时听着他误会自己,居然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样的她真的很讨厌。
“我没有。”她据理力争的反驳,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冤枉人呢?
“回答的到时挺干脆的。”依旧戏谑的说着。
他顺势想要拉着她,可是她却立马甩开了。
”我碰你一下你就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人家墨少臣抱你一下,就那么开心?“
“我都说了没有,你到底在在意什么?”如果我说了,你何时有信过我?
重来都是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为什么我还要解释呢?突然觉得可笑,被他冤枉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川夏盖着被子,将头蒙在被窝里,此时有些委屈,似乎那颗心受了伤,需要自己慢慢修复。
明明早已经习惯孤独,可是为什么如此贪恋温暖。她好恨自己这样。
此时司徒列怒火燃烧,他的女人,别人休想碰。
就算是不要的,也不能,那是原则。
可是他不知道有一天原则会被打破,因为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陷害
司徒列是带着怒气离开病房的,外面雨很大,可是不知道心里是有多大的怒气,直接走到车库,拉足了马力,根本不管外面下多大的雨,也不管所在的地方,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别人只有附属地位。只有他自己才是主宰。
隔了好一阵,川夏从被窝中爬出来,两眼哭的有核桃一样大,表情有些淡淡的伤心,此时就像是一个没有人倾诉的孩子一样,让人心疼。
她从床上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二,换下了自己的衣服,偷偷的走出了病房。
才不要在这里呆着了,她要去看爸爸,一秒也不能等。
而且要离开这个地方,感觉呆在医院似乎就离死亡进一步,现在的她还不能死,她现在最担心爸爸,所以死对她来说真的很恐怖。
可是现在的她不知道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死居然是她最好的解脱办法。
偷偷摸摸的避开一切人,穿着和平常人无意的衣服,就这样从楼梯逃开了。
看着医院高耸直立的模样,此时感觉松了口气,似乎那是恶魔住的地方,随时会有危险。
正准备拦车的时候,看到远处小弄堂里,长得很像夏悠然的人,被人绑上了车。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此时竟然不想要他身边的人出事,所以想要救她。
看着面包车缓缓的从她身边开过,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跟着前面的车。谢谢。”川夏坐在后座,对着司机师傅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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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不停的拐着弯,似乎这种地方根本连警察都找不到。
“到了。”司机看着此时着急的川夏,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谢谢。”川夏找来找去,竟然发现自己没打钱,歉意的看着司机。
“算了,今天就当我做好事吧。”司机大方地说。
“谢谢。”川夏急忙下车,深怕他们那些人离开。
“主角来了,游戏开始了,祝你好运。”司机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大把灰。
看着这个破旧的面包车,里面早就没有人,本想报警,可是这才注意到手机根本没有充过电,依旧黑着屏。
小心翼翼的走进那个破旧的仓库,里面很空荡,远处的角落里一直麻袋一直不停的动来动去。
“夏悠然。”川夏走到她身边,将她从麻袋里解开。看着一脸被人打得全是伤,此时看不出以往那个傲气的女人,一直昏迷着。
“哟,都来了呀,看来游戏要开始了········”一个秃顶男人顶着大大的啤酒肚,身边带着几个副手,慢慢的走过来。
“你,···别过来。”看到边上的酒瓶她急忙拿起,对着来人。
“我可不想要过来,就是看着你们怎么斗。”脑满肠肥的男人一脸油腻腻的看着川夏。
“上官川夏,你干嘛?”看到此时川夏拿着玻璃指在她面前,她大声的说着。
“我只是在救你。”川夏一边解释一边看着那几个人。
“救我,就是拿着玻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吗?”依旧咄咄逼人的语气。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看着你们两人也可以唱一出。你说如果司徒列来了,会先救谁?“此时秃顶男人附在身边的人耳朵边说了几句,看着身边的人离开,川夏有一些害怕。
”你想干什么?“此刻不敢表现出害怕的意思,却还是声音微颤。
我说了不是我你会信吗
”上官小姐,一切都是听从你的,我们只是奉命办事。”秃顶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说。
川夏一愣,脑子有些转过弯来。听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糟了中计了。
“上官川夏原来是你。”此时夏悠然恶狠狠地看着川夏,似乎要将她射出洞来。
“夏悠然,你别··········”此时听到门外一阵刹车声。
“来了。”只听见秃顶轻轻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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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司徒列一股怒意直冲上来,气场十足。
“不能进去,上官小姐吩咐了,不能让你进去。”手下此时户主心切的模样,让人看了是多么的真实。
“你说谁?”司徒列只听到了“上官”,是她。
“对不起,主人的名字不能告诉你。
“你拦不住我。”司徒列看着此时受在门口的两人,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敢拦他。
一招半式就把他们打趴下了,根本没有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