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川夏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越传越远,那根紧张的弦一下子放松了。
上官川夏接下来的日子你又该怎么过呢?
那一天川夏一直躺在沙发上,没有人进来打扰她,似乎那样的清静真的很少。手臂上的疼痛将她的思绪慢慢的模糊,渐渐的陷入了睡意之中。
司徒烈带着满身酒味的回来,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吵到正在熟睡的人。
没有大灯,但是透着外面的路灯清楚地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川夏。
她蜷缩在沙发中,像是没有依靠的孩子一般无助的脸庞,似乎挂着几行清泪。
那只手臂上的纱布下面依稀能够看到血,这才想起与她的纠缠,在车上那么用力的拉着她,回到家还这么的用力扯着她的伤口。
司徒烈,你真是----混蛋。
他懊恼的抱怨着自己,为什么你就不肯说一句痛呢?为什么要那么坚强的让我一点一点的扯着你的伤口呢?
一把从沙发中捞起她,跟原来的她相比,似乎现在的她越来越轻了,一个手就能将她提起来。
她的手随着重力而垂下,川夏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处软软的地方,她蜷缩着,努力地寻找好最好的位置,安心的睡着了。
看着她此时安心的模样,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温柔的替她盖上被子。和衣而睡,在她的一旁轻轻地睡下,将她一捞,纸质的冲进了自己的怀中,司徒烈唇角上扬。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像是安眠药一样,让人一闻便有沉沉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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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川夏,你给我下来。”楼下那声有些暴怒,可是是恨透川夏。
“不好意思,上官小姐,夫人还没有起来。”陈管家无奈的说,并且拦着此时暴怒的依雪,不让她上楼。
”让我上去。”上官依雪继续不屈不挠的说。
川夏醒来是被这一阵阵的吵声惊醒的,看着此时自己躺在床上,手指不小心的触碰到隔壁的枕头,却摸到了余温,似乎那人刚刚起来。
可是看来看去都不见这房子里出现其他人。
楼下一声有一声的声音响起,差乱了她的思路。
她懊恼的摸着此时蓬乱的头发,没有在想一些没有依据的事情,匆忙的穿戴好。
可是等到她下楼,那声音有骤然而止。
“川夏,你下来了。”上官依雪看着此时走下来的川夏,笑脸迎人的说,跟刚刚那大呼小叫的全然不同。
踩着脚步下来,她不时地察觉好像有一道炽热的眼神看着她。
抬头对上此时坐在沙发里的司徒烈,今天他一身黑色西装,此时这在优雅额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此时他灼人的眼神似乎要将报纸戳出个洞来。
虽然他没有看他,可是拿到眼神却是那么的炽热。
注视不到一秒,她迅速收回目光,似乎害怕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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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别来无恙·········
受伤
似乎只是几步的时间,可是她却迟迟的不敢上前。
“老婆,坐这里。”司徒烈还是原本见到他时的语气,有着戏谑和宠爱。
上官依雪嫉妒的看着此时坐到司徒烈身边的川夏。
紧握的拳头似乎不愿意放开。
“川夏,爸爸的病情恶化了。·····”依雪看着此时川夏的表情,带着恐慌和淡然这两种对峙的感觉。
“你说爸爸怎么了?”手里的咖啡洒了出来,温热的感觉浸透了白色的连衣裙。而她却全然不知,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
后面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到,似乎心早就飞到了爸爸身边。
那天看爸爸的时候,爸爸还好的,可是现在······怎么会?
“怎么样?疼不疼。”司徒烈放下手里的报纸,拿起了餐巾纸替她擦拭着。
雪白的皮肤顿时起了大片的红斑,很是刺眼。
“我带你去医院。”那一句句唯有这句听得最清楚,掷地有声。
“真的吗?”他的话像是救命稻草一样,让她紧紧的抓在胸前不舍得放开。
他以为去医院是看她的烫伤,而她却是傻傻的以为去医院看爸爸。
同一间房间里,两个人心想的全然不同。
司徒烈本想拒绝她,可是看到此时她的模样,那个拒绝她的心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求求你。”她声音极轻,或许只有坐在她身边的司徒烈才能清楚地听清。她扯着他衣角的一端,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嗯。”说完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别墅。
上官依雪一个人站在那里,石化······
汗颜,不用那么甜蜜,将她忘了吧。
车速很快,走在车里面的川夏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疯狂的事情,此时似乎受不了那么快的车速,有些想要呕吐的情况。
司徒烈心里的一根弦似乎被拉紧,心里似乎很是担心她的伤势。
炎热的夏天似乎余热还没有消散,夏日的阳光照着此时高大的建筑,反射了一到有一道光,让行人着实的感觉刺眼。
路旁的花花草草映着朝阳,带着水珠的样子,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般可爱动人。
似乎,城市的改变也渐渐的开始慢慢的让人们适应起来·······
车飞快的停在路边医院门口,看到了此时医院高大直耸的样子,窗户一个个大紧闭着,川夏似乎能够看到爸爸住的病房的位置。
“爸爸,还好吗?川夏来了。”她抬着头,此时刚刚下了车,或许是因为太阳大的缘故,烫伤处感觉疼痛·····
她微微蹙眉,神情有些让人看不透的意思。
司徒烈注意到此时她的眉头紧皱,顺势拉着她的手,朝着医院走去。
似乎是考虑到他腿部的烫伤,他走得很慢,很慢,此时原本几十秒钟走完的路,花费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