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抬头,怕看到此时司徒烈要杀人的眼神。
早知道就不要让他喝那么多的水了,真是后悔到了极点。
可是世界上哪有后悔药,所以只能慢慢弥补做错的事情。谁让他那么······脆弱。
可是当脑海中浮现出来这几个字的时候,川夏在看着此时司徒烈重到极点的身躯,脆弱好像真的不适合他,怎么会那么重啊,真是·····原来我才脆弱。
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现在就马上扶着司徒烈去洗手间,原本洗手间很近很近,可是他们就像是蜗牛爬一样,慢到了极点。
”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川夏站在那里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司徒烈此时得意的笑容,总觉得浑身发冷。
“你要我自己进去,上官川夏,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他指着自己满身伤口,可怜巴巴的眼神却是坏到了极点的话。
这样的话,今天已经听到了三遍,三遍啊,真的让人火冒三丈。
司徒烈看着此时一脸憋屈的川夏,此时用着极度无语的眼神看着他。
这女人,大脑是先天不足,后天畸形吗?
“快点,不然我不介意在这里解决。”他挑眉,带着轻佻的语气。
“知道了,吵死了。司徒烈你今天吃炸药了?”哼,我上官川夏才不怕你。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司徒烈掺进洗手间,弱弱的不敢看他。
可是愣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她原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在场所以他不好意思。
随即准备开口说话,可是谁知道司徒烈抢先说了一句;
”你帮我脱裤子,我的手坏了。“
此时他的语气很是平静,可是却在川夏心里炸开了花。
这是什么意思?
”你····“她憋屈的说着,此时原本白净的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看着司徒烈有些火冒三丈。
”老婆,你就帮帮我吧,看你老公我那么可怜,手不能动,想方便一下都不行,你说是不是。俗话说“人有三急”我现在就是三急之一,老婆肯定不愿意看到我膀胱炸了吧。那样我多可怜,是不是。“
”嗯。“瞬间被司徒烈蛊惑了,川夏也就犯迷糊了。
”可是……我,那个……”川夏脑子很明显还没缓过来。他是男的,她是女的,她怎么好意思帮他脱裤子,更何况,他们又不是很熟,他哪里好意思。
对于她的扭扭捏捏,司徒烈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暴怒的开口喊了几句。
这才将川夏的魂给喊回来。川夏一脸大难赴死的脸色,此时紧闭的双眼丝毫没有要睁开的冲动。
“你快点。”川夏迅速寻找好他的位置,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他身上乱摸起来,终于找到了裤子,她一把用力的他的裤子拉下来。
司徒烈看着过程中没有睁开眼睛看过他一眼的川夏,顿时觉得好笑。
似乎捉弄她的感觉很好。没过多久,他自己将裤子拉上。
”好了。”扶我出去吧。
”啊。“不穿裤子就出去,司徒烈什么时候那么大胆了?
”嗯。“看着她此时疑惑的脸上似乎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伸手开门,川夏只觉得有阵风吹来而后一阵关门声,着实吓了川夏一跳。
立马睁开眼睛,打量四周,才注意到此时洗手间里面只有一个人。
司徒烈,你个坏蛋······她在心里咒骂了好多次,才走出洗手间。
可是走到病房一看,依旧空空如也,他根本就不在那里。
只听见阳台上似乎有动静,川夏看着被风吹起的米色窗帘,外面着实站着一个人影。
”喂,司徒烈,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你的伤不能淋雨,快进去。”川夏的语气中带着关心。
司徒烈还是站在阳台上,斜斜靠着护拦,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就像没有知觉的木偶。
“司徒烈,你在干嘛?”被司徒烈突然反常的举动吓得不浅川夏靠近司徒烈身边,拉住他的手就要返回房间,可是司徒烈冷冰冰的声音却沉沉响起:“放手!”
“司徒烈。“川夏看着司徒烈,尽可能睁大眼睛,可是暴雨砸在脸上,让她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进去!”司徒烈面无表情的低低命令。
看着此时越演越烈的雨丝毫未见半分川夏依旧一脸倔强的站在那里,语气不动摇的说;
“如果你不进去的话,那我也在这里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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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2000字】
如果你不进去的话,那我也在这里陪你。”川夏安静的陪在司徒烈身边,此时的她虽然不知道司徒烈的怒气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她想:或许这冷冷的雨水能够浇灭此时他的怒火吧。
“为什么是你?”司徒烈露出惊讶和痛苦的表情。刚刚是接到了季然的电话,原本以为那场车祸不会是身边的人做的,可是结果却让人真的看不明白,让人不敢相信。
川夏只是愣在原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的头发,疯狂的雨水此时顺着前面的刘海流到了自己的眼睛里,她也没有抬手去擦。
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此时司徒烈臭臭的脸色。
“你就那么恨我吗?非要我死了你才开心?“似乎是对着上天在怒吼,又似乎是在对她狂怒。
川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到此时司徒烈猩红的双眼正在不停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撕碎。
“司徒烈,你在说什么?”川夏一脸不懂的凝视着,此时原本眼睛处的雨水全部掉入眼睛,不久就像是眼泪一样留下来。
分不清哪是什么?
“上官川夏,你可以在装无辜一点。”司徒烈拽着川夏的胳膊,此时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力气,川夏竟然都能听到骨头被压碎的声音。
“司徒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时疼痛让川夏的眼泪不自觉的留下来,似乎雨水早就与泪水结合起来,早已分不清那是雨水,那是泪水。
唯有那红肿的双眼此时倾诉者主人的痛苦。
“不要用这么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你不要告诉我,我车祸的事情,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语气中的言语让人喘不过气来,可是川夏还是用自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司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