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干笑两声:“怎么,会?”她可不会说当天夜里就做噩梦了,梦见一条蛇张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一个骑士来,骑着白马,三下五除二就把大蛇打跑了,然后骑士的脸慢慢地转过来,转过来,居然是……白燕捂脸,没想到居然做梦会梦见林束,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更加可怕的应该是林束,口味好重啊,居然养蛇还当媳妇。她终于明白白琳为什么得不到林束的心了。跟条蛇抢男人,怎么比都比不上啊。
黄金蟒宝贝白燕只有幸见过一次,倒是豆豆见了好几次,至于摸没摸到,白燕就不管了,隔了几天,医院的检查下来了,说是没有问题,那专家建议给孩子找个心理医生。
白燕听出专家的意思,心情有些沉重,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但是她一时接受不了,小小的孩子呀,怎么会有心理问题呢。
“不要想太多了。”医生权威地说,“我虽然不大懂,但是我觉得并不算严重,其实最重要的是给孩子关心和爱护,让他感觉到,这是最好的良药。”
白燕立刻点点头。
医生看向林束,林首长半天才嗯了一声,看上去还挺不乐意。
白燕白了他一眼。
专家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但是那医生正好在国外开会,要半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只好再等等了。
“我说,你得多跟豆豆说说话,要不然明天我们去游乐园……”白燕听从专家的意见,决定一定要好好地对豆豆表达爱意。
林束冷冰冰地打断她:“我明天有事,一个礼拜不回家。”
白燕听完,立刻脑补千万种画面,无一不是灯红酒绿:这位太子爷终于忍不住要出去猎艳了。
林束看着她那小眼神就能想到她腹诽什么,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是参加军事演习的。”
白燕素来涉猎比较广,也知道这个演习的重要性,她很好奇林束会在其中担当什么样的角色,就这样的大少爷能够在那种恶劣紧张危险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么,她表示很怀疑。
第9章亲亲热热的一家子
没有林束的日子,白燕那是好好地松了口气,很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倒不是说林束怎么她了,就是看不惯,总是觉得有莫名火要发,偏偏又因为记得自己的身份,有着身为客人的自觉,而强行忍住了。
可惜心情不错是不错,但稿子却怎么也憋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去书房寻求灵感,周姐还给她拿了酸梅汁过来,看会儿书,喝几口酸梅汁,实在惬意,都忍不住哼小调了。
只是太过得意必然会遭报应,白燕看着那被酸梅汁给弄脏的书面傻眼了,叫你不当心,叫你不当心,这下可好,惹出大货了吧,还哼小调呢,准备上吊吧!
这书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白燕偷偷摸摸地想要藏起来,却又觉得这般做太过小人行径,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拿钱去书店买,企图到时来个偷梁换柱。
想到即将要大出血,白燕真是觉得天昏地暗,她飞快地计算着自己最近的收入,发现若是算是这一笔无妄之灾,真可谓是入不敷出了。
到了书店,看到那么多的书,白燕原本抑郁的心情又转晴了,她简直是如鱼得水,一会儿工夫就买了好几本书,等到要结账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书店的目的,急急忙忙再去找书,那书属于精装本,放的地方人很少,白燕一本一本找着,总算就她找到了,眼睛一亮就要拿,却不料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白燕看过去,一时傻了。
对面的人也一直盯着白燕,没有放过白燕脸上的情绪。
“小燕子,是你么?”那人轻声说道。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白燕浑身一震,这么多年了,再次听到有人这般叫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尤其这个人的声音似乎更加温柔缱绻了,明明只是一句问话,他也能说出情深款款的味道来,就如同当初一样,白燕稳了稳心神,唤道:“师兄。”
“果然是你。”徐筠亭的眼里溢过一丝笑意,随后又绷紧了脸皮,“一直都联系不到你,还以为你消失了。”
“是,是么。”白燕嘿嘿笑道。
徐筠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非常完美迷人的弧度,然后面庞一点点地凑近向白燕:“这么久了,小燕子越发漂亮了。”
白燕干笑两声:“师兄也很帅,不,比以前更帅了。”
徐筠亭摸摸嘴角:“你是不是要这本书?”
白燕连忙点头:“是啊。”
徐筠亭看了看书架,有些无奈地说:“可惜,似乎只有这一本,该怎么办呢?”他说完看着白燕,“要不然,请我吃晚饭,我就把这书让给你。”
说是白燕请吃饭,徐筠亭反而是先结账了,等到出了店门才很抱歉地说:“哎呀,要不然你下回再补请我一回吧。”
白燕只好应下,两人所在的地方也算是少有的风景区,很是漂亮,霓虹幻彩,装饰地整个地方都五彩斑斓。
白燕却没有欣赏美景的意思,倒不是说,她已经看厌弃了,而是,现在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别的事情的上面。
没想到阔别这么多年,居然还能跟徐筠亭偶遇,白燕有种做梦的感觉。
徐筠亭高她一届,是当年的学生会主席,当初白燕做他的秘书长,两个人合作无间,甚至被称为金童玉女,白燕对徐筠亭自然也产生了仰慕,但是她知道,徐筠亭心里没有她。
如今再见,曾经的心动似乎冲淡了,更多的则是对于曾经的感慨。
徐筠亭在他侧面两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坠着,视线一直就没离开过他。
白燕淘气的蹬上河边上的围栏,举目远眺海面上的游船闪烁的炫目流光。徐筠亭打趣道:“小心些,如果你掉下去,我肯定不会救你。”
白燕笑了一笑说:“谁要你救,我可是会游泳的。”
徐筠亭点点头,然后又状似很苦恼地说:“没想到啊,我还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