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兴冲冲地定了地方,跟周姐交代了几句,表示自己下午三点之前回家,最后把豆豆送给她的小蚱蜢带在身上:“豆豆,可不许再一直晒太阳了,姨姨会尽快回来的。”
豆豆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白燕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头发有些长了,过两天,咱们去剪头发去。”
第20章何其默契何其相似
白燕过去的时候,见到除了张明轩之外,还有她的男神师兄,白燕忍不住打趣:“师兄,你整天很清闲啊。”她心目中的师兄那绝对是人中龙凤,可不应该就这般浑浑噩噩的。虽说,许多人都说过,海龟都是在外面混的不怎么样的人才选择回来的,可是她就是对徐筠亭有信心,觉得以他的本事,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发光发热,这个人就是天生的具有聚光技能的大boss啊。
徐筠亭无奈摊手:“无业游民啊,要不然你给我介绍份工作。”白燕瞧他不像开玩笑,忍不住就问他想什么样的工作。徐筠亭伸出三根手指,“就三个条件,一挣钱多,二工作体面,三轻松。”
张明轩在边上很不给面子地打击他:“这工作我知道,”他翻翻眼皮,“你回家继续做白日梦吧。”大家哈哈大笑。
徐筠亭才说了实话:“面试了一家公司,感觉还不错,应该这两天就有消息了吧。”白燕晓得他这样说,定是□不离十了,急忙恭喜他,祝他早日拿到offer。
张明轩却皱眉:“真不想在家里做。”
徐筠亭摇头:“跟爷爷和爸爸都说过了。”
张明轩点头,没再都说。谈笑间,饭菜就端了上来,白燕留意到有几盘菜是自己的最爱,心中一喜,偷眼看了一眼师兄,见他表情自然,幽幽叹口气,暗骂自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等服务员走了以后,张明轩从桌子底下摸出两瓶红酒来,神神秘秘地说:“嘿嘿,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徐筠亭是个识货的,只看了一眼,就讶异说:“小叔,你把爷爷的珍藏都偷来了。”
张明轩故意生气:“什么叫偷啊,我这叫资源合理利用。”他眨眨眼,一脸调皮神色,“老头子才不懂这呢,给他就是暴殄天物。”
徐筠亭啧啧两声:“小叔,你真是太坏了。”
白燕虽然不懂红酒,可是听两个人对话也晓得绝非凡品,惊讶极了:“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拉菲吧。”
张明轩得意地笑:“你猜。”白燕观察两人的神色,觉得应当是了,就算不是,也所差不远,她心里对师兄身份开始好奇起来,以前就有传说这师兄背景不凡,看来是没错的了,要不然谁能随随便便吃个饭就开这么好的酒呢。
红酒倒在杯子里面,颜色很漂亮,白燕凑近闻了闻,也发现不了这种天价酒的稀罕之处了,看来自己注定就是那种宝贝在眼前也是个真眼瞎子的货了。
“白燕,就打算一直在家里当宅女了?”张明轩抿了一口小酒,脸上带着酡红,眯着眼睛问道。
“差不多吧,而且我也觉得还好。”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当你是旧时小姐啊,一直在家会与社会脱节的。”
白燕解释:“其实这工作我还挺喜欢的,而且都已经习惯了,再说我也不是一直都窝着的,有时候也会出来散步或者逛街。”
“也是,人各有志,你像有些人就喜欢宅在家里,有些人就喜欢到处去玩,有些人事业心很重,有些人可能更加重视家庭,也没什么不好。”张明轩慢慢地说,“如果可以,我就想一辈子唱戏,不是为了谁而唱,而是为了自己。”
“好一个为了自己!”徐筠亭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这话痛快,”他举起酒杯,“为了自己,咱们干杯!”
三个杯子碰到了一起,白燕微微抿了一小口,入口醇香,口感极好。她又悄悄地又舔了一口。
张明轩瞧见了打趣说:“看来,这里可是有个女酒鬼啊、”
“啊,我不会喝的,就,就馋一口。”白燕有些不好意思。
徐筠亭立刻拆穿她的老底:“小燕子,撒谎鼻子可是会变长的,谁不晓得你酒量好的可以干翻几个男的,看来,还是不喜欢跟我们喝。”
张明轩听到这话,立刻不乐意了:“居然如此,尔等还敢欺我,能喝酒要喝,必须喝!往死里喝!”
白燕瞪了徐筠亭一眼。
徐筠亭假装没看懂,还在那儿继续添油加醋:“小燕子,你该是个奇女子啊,性情中人,怎么变得这般矫情了,赶紧地干了。”
“干么?算了吧。”白燕还推拒着。
“就算只为那一句,为了自己,为了梦想,不应当干杯么。”
“为了自己么?”白燕轻轻地重复着,回忆起来她的人生好像一直都是在不停忙碌着,可是到底在为了谁忙碌呢?
似乎都是因为生活所迫。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忽略的。什么时候,能够做到为了自己呢!可以只是单单的为了自己而活着,简单的做决定,简单的生活,这样子还真是叫人憧憬向往。
白燕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由于喝得太快,倒是被呛到了,一下子咳嗽起来,三个人坐在圆桌子米距离不算远,张明轩替他顺气,隔了好一会儿,白燕才好,因为咳嗽的关系,眼睛红彤彤的。
张明轩哭笑不得:“哎呀,成兔子了,瞧这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喝酒的情绪倒是高涨了。白燕看着也就是红酒,知道度数也不高,所以也略微放下心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了,甚至差点就要喊出一醉方休的豪言来。
徐筠亭实在是一个很会起话题的人,气氛使然,再加上张明轩很会劝酒,白燕不知不觉地就喝下去不少。当开始头晕的时候就不喝了。可是,众所周知,红酒后劲很足,所以症状越来越明显,到了后来,甚至有些晕地发疼了。白燕摇摇头对张明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