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地在耳边回响着,到了后来,索性就好像是林束又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样。
白燕把被子往脸上一蒙,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早早地就醒了,该说是一直都没有怎么睡好。
有句话说的好,说一百遍我爱你不如一句我娶你,白燕只觉得林束实在太会说话,把她这一棵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都弄得春心荡漾了。
心里烦乱,索性就早早地起了,最近伤口愈合的不错,她都觉得可以把轮椅去掉了,不过周姐不许,只说,必须要听医生的话。她只好听了,想着再忍耐些时间吧,省的就为一时欢愉以后成了跛子就不好了。想到跛子又不其然地想到了当日害她至此的罪魁祸首,不晓得那人有没有被抓住了。
白燕胡乱地想着,就到了豆豆的房间,小孩子还在睡觉,拳头蜷缩在嘴巴边上,身体缩成一团,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豆豆才会露出来稚童的形容来。
林束醉酒醒来找水喝,听到了豆豆房间里有声响,就过去,一眼就看见白燕坐在小床边上,斜躺着,侧着身,脸蛋搁在小床的敞口处,正目不转睛地怔怔地望着熟睡的豆豆。
那种眼神让他的心猛地一跳。不晓得是不是晨起的时候,人总是会变得眷恋和感伤,他忽然只觉白难以言喻地美丽、动人。
屋子里很静,他站了很久,望着一大一小,也有些出神。
白燕在林束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晓得大少爷来干什么,不过,这儿是林束的家,他爱上哪上哪,她也管不了,若是往常,可能碍于一些颜面还会打声招呼,不过,由于昨儿个那句话还在耳边盘旋呢,她羞得脸红,哪里还有心思跟林束说话,躲还来不及呢。
林束站了一会儿,咳嗽一声:“找你有事。”
“嘘——”白燕把食指放在唇上,压低声音道,“豆豆睡着了,别吵醒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去,林束先喝了些水,按压着太阳穴:“昨天醉了,我有没有说什么。”
白燕心想:这是在试探还是什么,他记得多少呢?她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景,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差错,只除了那一段对话,便小心地回答:“并没有什么。”
林束继续按着太阳穴,又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来,“是么,但我印象中好像是说了什么。”
白燕没好气地说:“许是说了些。不过我忘记了。”
林束摸了摸鼻子,嘀咕着:“是么,真忘记,还是想不起来了。”
白燕觉得被耍了,虽然说,他觉得林束耍人的概率不大,这个人尽管脾气很差,却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甚至说他不屑做小动作,他若是想要搞一个人,绝对不会如此迂回,甚至还用这种小手段,就跟调戏一般。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怎么那么奇怪。
就好像是猫逗耗子一般。虽然说,林束是想干嘛就干嘛,不过逗弄她这个小人物有意思么,白燕有点郁卒,她虽然不敢直接表露心情,眼神却直白的把意思给表达出来了。
白燕年纪不小,快要三十的人了,平素也少有化妆,但好在底子不错,皮肤白皙五官俏丽,有些笑纹,却让她看上去更柔和了。
她不阿谀奉承不算计不精明,但是,她感情充沛,擅长隐忍,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到显得没有那么蠢。
她是普通的,却又是特殊的,每一个社会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和个性,也许比较起来,一些人的就相对耀眼,一些人的就比较平凡,可是你不能否认,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林束觉得看着白燕的小眼神,只觉得很是心动,他并不晓得这种心动为何也没细想,只说:“算了,反正也没指望你记得。”
白燕看他这样,只当他是不想知道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还早着呢,这假期里林束可是难得这么早起的,就问他:“你不睡一会儿么?”
“头疼,不想睡了。”
白燕哦了一声,决定去书房写稿子,林束又叫住了她,语出惊人地说:“诶,那个,我不知道是不是记差了,你昨天是不是让我娶你啊。”
白燕的脸腾的红了,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胡说,哪里是我,分明是你,你说要娶我的!”她说完这话就见林束的脸色带着笑意,才反应过来被耍了,埋着头紧张地说,“你,你反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林束嗯了一声,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以后,走进白燕,将手搭在白燕的肩上,拍了两下:“我就知道你记得的。”
那落在肩膀上面的手跟是一个烙铁一样,直接将白燕的半个肩膀都烫麻了,白燕的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记得又怎么样?你,你想说什么?”
林束低头看着白燕,刚才不过是试探一下,却不料她是这个反应,果然这女人就是爱自己啊,恨不得立刻嫁给他么,他难得心里欢喜,倒是不觉得讨厌,只说:“没什么,就是一句醉话,你也别当真了。”
“谁会当真了!”白燕咬着嘴唇,像是发誓一样,“我,我才没有多想。”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的还是林束的。
林束哈哈一笑:“好吧,你就嘴硬吧。”
“你这个人别以为谁都喜欢你,我,我就是喜欢猪也不会喜欢你的。”
林束听了这个话,眼睛眯了眯,他是对白燕太放纵了吧,居然说这样的话来,晓得她是害羞不过,跟猪比,这也太落下乘了,他托起了白燕的下巴:“你说真的么!”说罢,便压了下去,强势的接吻,霸道而充满了掠夺。
白燕原本就处于下风,因为腿伤的关系根本躲不了。她只能用手推开,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最后反而叫林束直接把手都给反绑在了身后。
“唔!”白燕想要往后退,却退不了,她的口腔里面全部都是林束的味道,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冲击着她,叫她渐渐迷失了。
渍渍的水声响起来,这一个吻从一开始林束不过是为了教训到了现在仿佛变成了x爱的前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