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没有说话,笑了笑转身离开。
呵呵…筠的一声“大哥哥”便把他归到亲人,四年啊,筠,你是不是太狠了。
可是后来你流泪看着那离去的身影,那一刻我看到了你的脆弱,那是自从贺西离开后的第一次,我霎时间明白了爱情最能伤人。
你从不轻易流泪,那次,你是不是觉得本不想伤害的人却伤他最深。
我不敢上前,我不知道能用什么话才能让你开心,我只能想到蹲在哪静静地看着你。
自从贺西离开后,你跟我说的永远只有开心的事,你从不跟我说这些,要不是我无意中碰见,我会一直觉得你变得更坚强开朗,你有的只是笑靥,根本不能把那个无言大哭的人跟你挂钩。
那一刻我想到了曾经,你在我流泪时一次又一次给我安慰与怀抱。那一刻,我突然很恨自己,自己到底是个怎样不称职的朋友?我默默地发誓,我也要分享你的痛。
半小时后,你才擦擦眼睛往校门口走去。第二天,我再见到你时,只看到熟悉的笑容,只不过我注意到了你眼里的笑是那么的不真切,那是我从没注意到的。你不说,我也没问,我怕再揭开那伤疤,我试着给你讲开心的事,拉你去游乐场,去看喜剧电影,或带你到孤儿院跟小孩子疯玩。渐渐的你的笑终于笑到眼底,一个月后,你脸上出现了真正的笑容。
筠,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想着想着,冉月摸了一下钰筠的头,脸上闪烁着无比坚定的光芒。
“姐姐…姐姐…”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的到来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静,钰筠张开眼睛,藏起了所有哀伤,端坐起来。
来的是个一两岁的小男孩,歪着小脑袋,脸上是甜甜的笑。
“豆豆,过来,来姐姐这。”冉月笑着向豆豆招招手。
“咯咯咯…姐…姐…抱抱。”豆豆小跑跑向冉月。
“豆豆,真乖。”冉月笑着在豆豆脸上亲了一口,惹得豆豆咯咯笑。
“豆豆,来姐姐这。”钰筠向豆豆伸出手,笑着诱惑豆豆,“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香喷喷的鸡腿,想不想吃。”
豆豆骨碌地转着小眼球,晃动小手转向钰筠,甜甜的笑,“姐姐…”
“小鬼,回来。”冉月抱紧了豆豆,转过身避开了钰筠伸来的手。
“姐姐…吃…腿腿…”豆豆皱着小鼻子向冉月撒娇。
“叫声月姐姐,就带你去。”冉月使出招牌灿烂笑容。
“月姐姐。”豆豆马上甜甜地叫。
“月姐姐没有香喷喷的鸡腿,筠姐姐才有。”钰筠适时插了句。
豆豆挠了挠小脑袋,疑惑地看了看冉月又看了看钰筠,似乎在考虑谁说的是真的,模样甚是可爱,把两人都逗乐了。
“呵呵…来…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喽。”钰筠突然上前抱过豆豆,转身走向餐饮处。
“啊”,冉月追了上去,“臭豆豆。”随着冉月渐渐靠近,钰筠小跑了起来,不知何事的豆豆咯咯笑了起来。
“来,豆豆,吃这个。”钰筠抱着豆豆坐了下来,伸手拿过炸鸡腿递给他。
“真香,我也想吃。”一个邪魅的声音突然闯了进来。
钰筠还没抬头,后到的冉月便道出了来人,“薛然,来啦!”
薛然一身深灰色休闲打扮,嘴角处是一抹始终不变的邪魅笑,胸前挂着精巧的索尼牌数码相机。他扬了扬胸前的相机,眼里却看着餐布上的食物,“郑大小姐的邀请,怎能推辞。”
“知道是你的荣幸就好,去工作吧。”冉月挥挥手,打发的意味。
“我饿了。”薛然紧紧盯着豆豆手中的鸡腿,扯了扯嘴角,嗯,有点小孩子的感觉。
豆豆似乎知道有人盯着自己,戒备地看向薛然边加快了嘴上的动作。
“哈哈…哈”钰筠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好意思,豆豆太有趣了,嗯,他叫豆豆。”,钰筠忽然觉得不太好,指了指怀里的豆豆道歉。
“我没吃早饭。”薛然冷冷的回了一句。
“喏,给你。”冉月善心大发,递给薛然一个汉堡。
薛然张了张嘴又看了看餐布上的炸鸡腿,有丝不情愿地接过,看着餐布上的炸鸡腿轻轻咬了一口,嚼着,忽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便大口咬着,嘴里还模糊不清地吐出“好吃”。
“欢迎我吗?”一个满是磁性的男声。
钰筠顿时一震,是他,那个与贺西容貌相似却是温文而雅,带着黑色大镜框眼镜的贝加。
忽的,感觉贝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钰筠连忙低下头,为豆豆擦了擦嘴角。
“你是?”这人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冉月提出疑问,脑袋飞快转着寻找。
“我是刚转到y大美术系的贝加,我们在郑晚原老师的生日宴上见过。”贝加脸上是优雅的微笑,隔着镜片眼里有着无限温柔,淡淡的语气。
“哦。你怎么知道有活动。”冉月再次提出疑问。
“我刚好经过这里,就走了过来,不欢迎吗?”贝加还是一成不变的优雅。
“呵呵…欢迎…当然欢迎。”冉月嘻笑着,心底暗暗加了句,还是除了贺西外能让筠魂不守舍的贝加。那天晚上筠可是表现得非常明显,或许有好戏看了也不一定,嘻嘻。
“小筠小月,叫孩子们过来吧!”许姨走了过来。
“哦。”钰筠快快应着,明显松了口气,放下豆豆,起身走向那群玩得正欢的孩子,嗯,步伐有些急促。冉月看着落跑的钰筠又注意到贝加的目光追随着钰筠,呵呵…好戏要开场了吗?高兴应着,欢快的跟上钰筠的步伐。
听到可以吃好吃的,放风筝的赶紧收线,玩闹停了下来,画画的收起画板,都欢欢喜喜地跑了过去。林姨,陶姨,张姨安排孩子的座位,许姨点着人数,待人齐了之后,孩子们唱起了由古诗《锄禾》编排的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