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滕睿哲的地盘,她很感谢他给了她这次机会遥望她的家,但不知怎的,对古敖刚才那番话没有感觉。
她忽然觉得,昨天被按压在地上,挣扎不得,向萧梓求救的感觉,跟以前那三年被关在监狱里等滕睿哲来救她的感觉是一样的;她经历了一次,然后再经历一次,痛过之后就麻木了。
当她等的时候,他们没有来;
当她不等了,他们却来了。是否迟了呢,被人踩在脚下的尊严还粘得起来么?
三年前追着一个男人跑是活该,三年后追着另一个男人跑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然而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追着跑的感情需要付出代价,被踩碎了自尊粘不回来。
“嘟嘟嘟嘟……”套房的电话正在这时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催促她去接。
她没有接,走到门口,电话又不停的响起来,似乎是故意的。
她走过去接听,话筒里传来滕睿哲磁性简短的声音:“让高总给你说两句话。”
她听着,脸上淡漠,没有表情。
电话很快让高老爷接过去了,道:“苏小姐,原本这是小事一桩,我们大家都撕破脸皮了不好。高某在这里代小女跟你说声对不起,明天会带小女晚玉亲自登门赔罪,并在媒体面前澄清事实,澄明是小女晚玉疏于家教,撞了苏小姐。此后,大家就当没发生过这事可好?”
黛蔺为之一愣,一时觉得惊诧。
高老爷又道:“我高家与苏小姐原本没有任何恩怨,即便是你与萧梓的那段情,也是往事。只要苏小姐与萧梓不再有任何牵连,我们可以小事化了,以和为贵。酒宴上的事,晚玉确实需要教训,做错事需要承担责任,不然日后会助长她的刁蛮恶习。我们可以开记者会,让晚玉当众给你道歉,咱们息事宁人。”
“高伯伯,您刚才骂我是贱民。”黛蔺轻轻笑道,笑得苦涩,“曾经我也是一市之长的女儿,也曾刁钻不讲理,可我从不觉得,平民之家的子女是贱民,可以肆意去践踏。他们没有你们的高地位,但朴实真诚,有血有肉。做服务员是为了生活,用自己的劳动挣每一分钱,不比你们任何养尊处优的人低贱,又为什么要让她跪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时候,你们这些父辈长辈,也是从艰苦岁月爬到今日位子的不是吗。”
“这……”高老爷在那端沉默了。
黛蔺把电话撂下了,没有再说,望着窗外。
她心如止水,可沉静的双眸却生起了波澜,涌上一股哀伤,一种无法说出口的悲伤。
很快,滕睿哲就回来了,直接把门打开,身躯魁伟,深邃目光停留在她的素颜上,大步流星朝她走来,一手抱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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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的车一直在酒店附近徘徊,与高先祖和谈后,便匆匆赶了来。
他一手抱起坐在床上的黛蔺,紧紧拥在怀里,俊脸俊朗,隐隐带着担忧与紧张,万分焦灼。
“为什么经理打电话让你去,你就去?!”他哑声轻斥,大掌轻抚黛蔺一头乌溜溜的长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看着她的美丽双眸:“以后别再接他们的电话!”
黛蔺抬起那双哀伤的双眸,看着面前的滕睿哲,不吐一语。
她的目光里有忧伤,也有一抹沉静,心如止水望着他。
滕睿哲定定看着她,墨眸暗沉,忽地低下头,攫住她的樱唇。她的嘴唇有点凉,吻深之后有些湿润,然后慢慢灼热起来,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香,非常乾净。
他扳著她瘦削的肩,吻着那两片水滋饱嫩的唇,舌头撬开牙关,舔著细滑的丁香尖儿。
她先是不动,非常安静,待到他龙舌逐渐深入,舌尖勾住她,逼她热烈回应,她轻轻一颤,膝弯一软,跌进他怀里。
这一次他绝不点到为止,伸手握住了她的乳fang,忍不住大力搓揉,粗糙的掌心正低著一小粒硬吐,让她似一只蜷伏的白兔跌在他怀里。
她开始用力推拒,唇蜜甜香浓洌,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潮,说了声“不”。喉音微哑,挟着湿热的吐息。
他封住她的小嘴,把拒绝之声全数吞没,收紧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
这个诱人的女人,今天定要在这大床上好好爱她一番,一寸一寸彻底吞掉她!
他健硕的虎躯突然有些迫不及待,压她在床上,直接箍住她的一双细腕子,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衣服里。
她的娇躯犹如初夜那般冰凉,皮肤嫩嫩的,白得似剥葱,莹润水柔,一动不动躺他身下。
他低下头吻她,重重的,从香唇到白皙的颈子,深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但他越来越火热,脱掉她的薄毛衣,将粉色罩衣连同肩带扯下,性感薄唇移到那雪白肩头上,轻轻的啮咬,另一只手轻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惹她敏感的一缩,有了轻微的反应,再一一脱去她身上的束缚。
她白皙的胴体洁白无瑕,没有吻痕,拥有美好的腰腿比例,珠圆玉润,骄傲宣示着无敌的十几岁青春。
肌肤软嫩嫩,白皙玉洁,在灯光下泛着一层珍珠般的柔光,似白雪捏出来的瓷娃娃。
但她下意识将双腿并拢了起来,侧着头,神色淡漠。
他稍微直起精壮的上半身,欣赏她莹润的玉体,打量她的纯真妖冶,墨眸跳跃起两团灼烈的火焰,盯着那淡淡藕粉色的乳晕。
低下头,一手抓紧她的小腰,吮住那十分小巧的乳尖,用口水沾润,让它娇艳绽放,更显晶莹秀气。
她总算开始有反应,用力并紧大腿,白里透红的细脚丫子微微蹬动。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呼吸渐浓,偶尔从小巧的鼻中迸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