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_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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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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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候肃开着车,黑司曜坐在车后面,手里拨弄着手机,转手拨钟未昔的电话,关机。累

他想了想,又开始按键,很快一条短信发过去,一直到目的地手机都没响。

远在g市的钟未昔莫名其妙连续打了两个大喷嚏,江牧离在旁边直撇嘴,“谁在想你”

“不是你吗”钟未昔从电脑前抬起头,那晚事情过去之后,江牧离没提,她也没提,他们又变成了平常爱拌嘴的相处模式。

傍晚吃完饭,他兴冲冲抱着两台笔记本敲开她的门说要她陪着玩游戏。

和他到g市来目的是采风,她这个助手的日子也跟着过的滋润,吃的是大餐,住的是豪华酒店,代步工具是开到哪儿都能引来一片惊羡目光的名车,陪他玩两局就当抵消一点良心压力吧,于是准备睡觉的钟未昔爬起来。

“玩什么”

牧离边摆弄两台电脑边说,“就玩打麻将吧。”

钟未昔仿佛看到有一串乌鸦从头顶飞过,“你确定要玩这个吗”

“确定啊,这个又不太用脑,上次玩连连看你不是说眼睛看得疼吗这一次就玩简单的,不费眼睛。”闷

“呵呵呵,谢谢啊。”钟未昔回了一个虚假的笑脸。

牧离坐下后拿脚踢她,“喂,你这是什么大便脸我是迁就你好不好,不感谢我还装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过分哦。”

“你都说我是大便脸了,当然是用来恶心你的。”钟未昔懒得和他多说,熟悉地点开他刚刚点开的游戏界面,找了个房间进去,然后等着。牧离顺着qq上她的对话框点击游戏的标志,紧跟着进了房间。

不到十秒,又有两个玩家进来,游戏正式开始了,输的人往脸上贴纸条。

打了两个小时,两个人额头上脸上贴满了纸条,一说话纸条如群魔乱舞。

钟未昔哈欠连天,牧离在旁边嘀咕,“纸条掉了你捡啊,还得负责贴,才八点你就困了,猪啊。”

她继续打哈欠,没理他,手机嗡嗡响起来,白天她手机关机了,晚上吃过晚饭后又开了机,调成震动,主要是设了明天一早的闹钟,因为牧离说明天早上他要去附近的果园采风,她自然得跟着一大早爬起来。

手机响个不停,钟未昔当没听见,牧离受不了了,“倒是接啊。”

“要接你接。”钟未昔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一边吹着气把挡住视线的纸条吹开,一边点击鼠标,把一张三条打出去。

“等的就是三条,对对糊,我糊了。”牧离一看她出的牌子兴奋地大叫起来,钟未昔的界面马上显示一局结束。

手机震动个不停,钟未昔仍然没有要接的意思,牧离兴奋过后,犹豫地看向手机响的地方,难得认真地说了一句,“接吧,我有种直觉如果你不接会后悔终生。”

钟未昔心里猛地一阵狂跳,随后像上了发条的青蛙一样跳起来,奔到大床上,伸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上面的号码让她的整颗心瞬间窒息,颤抖的手指按下去。

手机是黑司曜打来的,这几天他发了短信打了电话,她不是关机就是装没有听到,要不是牧离这一句提醒或许她明天会选择把卡拔掉。

“是钟未昔吗我是庄迟,你能到青州一趟吗大哥出了点事,命在旦夕。”

钟未昔说不出话来,离开的这几天她的日子何尝好过,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现在庄迟突然说他命在旦夕,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忘记了反应。

“如果你赶不过来可能见不了最后一面。”庄迟很快挂掉电话。

钟未昔呆在那里,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干什么。

牧离发觉不妙,低声问,“是不是他”

“他一个兄弟打来电话,说他快……”死字她说不出口,眼泪最先下来,一把揪掉脸上的纸条,把脸藏进双手里,如一颗暴风中发抖的幼苗。

她哆嗦的肩膀被一双手轻轻搂住,隔了许久听见牧离的声音,“谁让你把纸条撕掉的,你得负责粘上。”

到这个时候了,她哪管得上什么纸条,脑子里一片空白,反复有个声音在响,曜哥哥快不行了,曜哥哥快不行了,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牧离又说,“走吧,去买纸给你重贴,g市买不到,只有青州有。”

钟未昔隔着眼泪望着他,下一秒已经被他拉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然后去机场。

飞机上,钟未昔看着窗外说,“牧离,谢谢你。”不是牧离,她可能瘫在那里,大脑一片混乱。

牧离点头,微笑道,“这还象句人话。”

钟未昔硬扯出一个笑,发现他脸上大部分纸条撕掉了,可还有一张在脸颊,难怪周围的乘客和空姐都在向他行注目礼。

牧离也发现了,一把撕下来,没想到纸条干了,和皮肤粘在一起,贸然一撕之下长长的倒抽口气,捂住脸疼痛的表情。

看他疼得呲牙咧嘴,滑稽的模样,钟未昔嘴边有了一丝笑,而牧离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靠过来握住她的手,“不要担心,那家伙命大,不会有事的。”

庄迟说曜哥哥命在朝夕,钟未昔听后没有害怕地啜泣,而是平静,不是她不担心,她的担心藏在心里,这几年经历了那么多事,她已经学会用冷静来面对。事实上,又有谁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恐惧有多深,它像一张血盆大口,一点点吞噬着五脏六腑,吞噬掉理智,她快要撑不住了。

牧离看似是个小孩,其实他的心思极细,又敏感,她的一点点小心思都没能逃过他的眼,所以他一眼看穿她心里在想什么,不足为怪。

曜哥哥,手指紧紧攥住,她不敢哭,怕哭了就一发不可收拾,曜哥哥会没事,他一定会没事的。

下半夜,飞机降落在青州,钟未昔一下飞机就马上拨电话,手机号码是曜哥哥的,接电话的人仍旧是庄迟。

正文第250章本末倒置

庄迟似乎沉浸在悲痛之中,声音沙哑,听她说到了青州机场后说,“哦,马上派车去接你们。”

“曜哥哥还好吗他是什么伤严重到什么地步”钟未昔急忙想问清楚,那头庄迟已经挂了电话。

江牧离看她眼眶一下子红起来,握住她的手,似乎想说什么,迟疑了两秒,终究没说,安慰道,“他们应该派了车过来接你,不要胡思乱想,去看情况再说。”说完拉着她走,钟未昔恍恍惚惚地被他牵着。累

两个人步出机场,喧嚣扑面而来,钟未昔像是回过神,自言自语着说,“我应该早点过来的,这样就不会耽误这么多时间。”

一辆黑色宾利尚慕停在他们面前,开车的是秦啸,走下车来接过他们的行李,给他们打开车门。

钟未昔的视线紧跟着秦啸,似乎有话想要对他说,却没能说出口,牧离拍拍她的肩膀,“上车吧,会没事的。”

她低头坐进去,“嗯”了一声,秦啸发动引擎的时候她深深吸了口气,她该问曜哥哥伤得怎么样,可是到了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问不出口,她害怕自己听到更糟糕的事情。

秦啸也没有多说话,安静地开着车,车子一路疾驰,最后驶进一座庄园内,钟未昔认出来,这座庄园是曾经被卖掉的那座,想不到如今又回到了曜哥哥的手里。

楼下灯火辉煌,钟未昔进去时不禁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在客厅里玩牌,那时候多热闹,如今进去,几个男人仍是坐着,却是冷冷清清,没人说笑。闷

“大哥在楼上卧室,你去看看他吧,人刚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齐立非从一帮兄弟中站起来,面色凝重,其它几个人也是低着头抽烟,一言不发。

钟未昔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多说,飞快地跑上楼梯,扔下了江牧离。

“曜哥哥……曜哥哥……”钟未昔一路低叫着,眼泪簌簌下来,嘴唇哆嗦,脚步熟练地往走廊最里面的卧室奔过去。

庄迟刚刚从卧室里出来,穿着白大褂,看到钟未昔奔过来,愁容满面,“你来得正好……”

连庄迟都这么说,钟未昔眼泪掉得更凶了,顾不得再听下去,猛地推开门冲进去,床上的黑司曜侧身而躺,光线打在他身上苍白一片。

“曜哥哥……”钟未昔扑过去,趴在床上从他背后紧紧抱住。

泪光中感觉到被抱的人身体一僵,紧接着迅速转过身来,欣喜若狂地扣住她的肩膀,“昔昔,你怎么回来了”

钟未昔刹时停止哭泣,抹掉眼泪一看,黑司曜面色憔悴,身上穿着睡衣不假,受伤也不假,可是全身上下只有手臂上有一块包起来的绑带。

这是怎么回事庄迟在电话里不是说他命在旦夕吗为什么看上去只是个小伤

她简直懵了。

门口陡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嘻笑声。

邹逸的声音最大,“五哥,我太服你了,这招你都能想得出来。我还以为你平常就会看病和拆炸弹呢,想不到骗人还有一手。”

“什么叫骗要是骗的话何止我一个,三哥,老六,老七,还有你都是骗子。我这叫帮,你小子找打是不是”庄迟要去揪邹逸的耳朵,邹逸赶紧躲,一溜烟跑了。

秦啸、齐立非、午征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笑,秦啸开口说,“大哥,人帮你找回来了,你们慢聊。楼下那小子我们会好好招呼的。”

事到如今钟未昔算是看明白了,她被骗了,扭着身子想要下去,可黑司曜哪里肯,像拎小j似的,把体重轻盈的小女人一把揪进自己怀里,用身体紧紧压住,这时候秦啸他们已经拉上卧室的门笑着走开了。

就这样被一个很烂的借口骗回来,加上被暧昧地压在床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钟未昔额角淌下一滚很大的汗珠。

黑司曜一直抿着唇,侧脸的线条竖毅,却隐忍着一股怒气。

他很愤怒,并且是濒临崩溃边缘的愤怒,钟未昔觉得自己有必要缓解一下气氛,“曜哥……”

谁知还未开口便已被粗暴打断,“你要是再离开我半步,信不信我把你五花大绑,让你一辈子也跑不了”

钟未昔被压在沉重的身躯下面动弹不得,抬眼瞧着他俯在上面y晴难测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马上说,“信,我信。”

他直勾勾地盯着很久不见的小脸,钟未昔怯怯地回瞄他,他的表情又变凶了,变成了当年那个爱凶她,不准她有一丝一毫反抗霸权者——黑司曜。

“为什么不辞而别”他揪着她的下巴,凶巴巴地问。

钟未昔咬住唇不说话,他开始失控,俯头下来用力咬她的唇。

“咝——”她痛到抽气,眼神渐渐朦胧,“不要这样好吗曜哥哥。”

“不要哪样”他停住了咬她的动作,伸出没有受伤的手直接扣在她一边的饱-满上。

“喂,你一上来就变selang,不怕把我吓跑啊。”她拨开他的魔手,委屈地跟小媳妇似的,声音低低的。

他手掌上还留着握住她胸前丰盈一刹那的温软触感,该死的好,双手撑在她左右,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嗓音骤然嘶哑起来,“你这可是本末倒置,该气的人是我,一声不响就跑掉,还跟楼下的野男人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或他”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不好,不关牧离的事。”

她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上半身也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于是她悄悄抽身,就在她声音刚落的瞬间,一个措手不及,他就已经粗暴地将她的腰顶在枕头上,唇瓣迅速地朝她压下去。

这个吻是前所未有的火热、饥/渴,充满欲/望的索取与霸占。

她脑中一片空白,小手用力锺上他的胸膛,他的胳膊像铁臂般将她牢牢禁锢,“牧离你叫得可真亲热,从来没见你这样在乎过我,如果你在乎我,为什么会乘我不注意中途跑掉你说你爱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昔昔,你这个小骗子。”

正文第251章只要你

俯在小脸上方的蓝眸染上一层薄怒,越加勾魂摄魄,他低头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衬衫,凶狠的吻近乎烧热的铁烙在她的发梢、颈项、赤/l细白的肩膀……

被吻过的肌肤一片刺痛,这哪里是吻,分明是毒蛇的噬咬,激烈而疯狂,绝望而痛楚。累

“曜哥哥,别这样。”她开始叫,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黑司曜,他变得很可怕,虽然她理解他是因为害怕失去,可是这样的强势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昔昔,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他同样不好过,一只手早已滑入她的衣内,肆意攫取着她的美好,“你告诉我,他有哪里好,我有哪里不如他,哪里比不过他昔昔,你告诉我。”

以男人的直觉他能感觉到她和江牧离在一起比和他在一起要快乐,没有负担,不用为仇家报复而担惊受怕,他不过才离开两天,江牧离一出现她就跟着走了,他不敢想象以后她是不是还会跟着江牧离走。

他突然怕的惊心,猛然联想到手下人曾经偷拍的照片上她和江牧离过的日子多么开心,可是在他面前,她向来安静,不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是拘谨的,小心翼翼的。他嫉妒她和江牧离在一起时的畅所欲言,心里狂躁得如同百爪挠心,刚刚见到她的欣喜已经完全被妒忌啃噬得体无完肤。

看似他得到的比江牧离多,可是有一样他得不到,她只给了江牧离,那就是她所有的快乐。闷

“我只想和牧离在一起。”她淡淡地说着,好象已经准备了很久,她来只是看看他,他既然没事,她和牧离马上要走。

他用手箍住她的腰,眼神如钢铁般冷硬强势,斩钉截铁的说了两个字,“你敢!”

他声音急躁而粗喘,她却轻轻转脸,不再回答闭上眼睛,神情疲惫而疏远。必须调整好心态,既然决定分手,就要继续下去,她和他不能再这样牵扯不清。

钟未昔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她的身子越来越冷,他却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可自抑,他额上的汗水砸在她光洁的脸颊上,如同灵魂的眼泪,他带着欲/望的嗓音,欺在她耳边宣告,“你是我的,昔昔,我也是你的,我们属于彼此。”

“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她知道除非他放开,否则她是逃不了的,牧离还在下面,他就算身手了得,一个人不是那群人的对手,惹怒了他不会是好事。

他看着她瘦弱的脖颈,上面有他粗鲁时留下的痕迹,像一只只y影嵌在那里,昭告他的罪行。

找到她,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心里有太多的嫉妒和恐惧,总想在她身上留下些东西,只有这样才让自己觉得心安、平静得下来。

其实他知道这样不好,以前他就是这样吓跑了她,她为了自己吃了不少苦,她再回到身边他该是好好呵护,可是他忍不住,她一个人跑开还好,为什么要跟着江牧离跑

嫉妒能让人疯狂,他就是个普通男人,只想获得一份自己想要的爱情,就仅仅是这样。

凌晨三四点了,他没有再动粗,帮她把衣服拉好抱在怀里,见她没一会就睡着了,他反而异常清醒,深思下来她的反常不是因为江牧离,如果只是江牧离还好应付,但是她的逃避与冷漠更有可能来自付施婕。

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太急躁了,她的为人他相信,就是个一根筋的小丫头,她心里装着他,不会有别人挤进去的机会,她和江牧离没什么。如果她对江牧离一早心动,当初就接纳了江牧离,不会等到他千里迢迢寻过去她轻易原谅了他。

伸手从脖子里拉出吊坠,温润的小羊安然地躺在掌心里,她是他的,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她好象做了噩梦,啜泣起来,嘴里叫着江牧离和他的名字。

他用脸贴着她的,“昔昔,醒醒,醒醒,你在做梦。”

她又悄然没了声音,额上是密密的汗,他轻轻擦掉,吻着她的小嘴,看着她眸光散乱,睁开又闭上,唇里的哽咽益发厉害。

他心疼着拍她的后背,像在哄孩子一样哄她,“你做恶梦了不要怕,我在一直在这儿,昔昔不要怕,有曜哥哥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实在是困,大半夜从g市坐飞机,受了一路的惊,到这时候已经筋疲力尽,她嚅嗫着什么,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仍有噩梦,有他的名字,也有钟涵炎的。

他听了阵阵心疼,小丫头到现在依旧挂念着钟涵炎,可那小子呢一治好病,已经迫不及待要和潘拉步进婚姻殿堂。

昔昔这辈子太苦了,身边没一个真正的贴心人,同胞姐姐自私自利,一心想着和有案底的妹妹撇清关系,好嫁入高官家当儿媳妇,钟柏龙又是个偏心眼的父亲,几乎没给过昔昔什么父爱。

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直到最近才陡然发现自己也是渣得可恶。

窗外渐渐亮了,他睁着眼睛暗暗苦笑,心中悲凉,为什么拥着她,心里会这样难受呢

他深吸一口气,黑司曜,你是个混蛋。

睡了很久,怀里的人动了动醒了,他睡得浅,到天亮后才迷迷糊糊睡着,当然睡着了还不忘紧紧抱住她。

钟未昔一觉醒来觉得不舒服,这一夜被他紧紧抱着,要不是困真的睡不着,睁开眼看到自己蜷在他怀里,腰后的手臂扣得那么牢,连动一下都不能。

他一定找了她很久,她望着他面容憔悴,眼下有两团y影,这不是一两天没休息好造成的,相必这阵子他没怎么睡。

为什么会这样她离开,不是想让他找她,也不是想看他难过。

心里矛盾乱成一团,下一步该怎么办

真的舍不得,她心里想着快离开,可是手脚不想动,眼睛不想动,只想躺在他怀里,汲取他的温暖,只想看着他的脸,天荒地老,宇宙尽头。

终究,她动了一下,合着的双眸如蛰伏的野兽瞬间睁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昔昔。”

“放开我。”她硬下心肠,稍稍挣开他的钳制,扭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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