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向着即将走出门去的几个青年说道:“你们先别走。”
青年转过头来,笑着问道:“怎么了?难不成你想反悔?”
彭文耸了耸肩,道:“我并没有想返回,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哦?”青年来了兴趣,缓缓的来到彭文身前,问道:“什么道理?”
“我们之前说的是鱼,我说生态鱼不好吃不要钱,而你们吃的不仅仅是鱼,还有一些海鲜,生态鱼的菜钱我可以不要,但是海鲜的钱和酒水的钱你要结账。”彭文说道。
青年一愣,怒视着彭文,大吼道:“你这是欺骗,大大的欺骗。”
彭文冷笑一声:“我怎么欺骗你了?”
青年不满的喝道:“你刚才说了,不好吃就不要钱,你现在为什么又找借口问我要钱?”
彭文无奈的摇摇头,反问道:“我找借口了吗?”
“你没找借口吗?”青年反问道。
彭文道:“我没有找借口,我只走向你讨要我们应得的钱。”
“你刚才怎么不说呢?你为什么只说生态鱼而不说海鲜不好吃也不要钱?”青年一脚踢向身旁的一张餐桌,因为力量太大差点把整张桌子踢翻。
彭文没有计较青年的除暴行为,反问道:“我当然没有说海鲜不好吃不要钱,再者了,你问我了吗?”
青年怒视着彭文,轻哼一声,道:“别给我玩文字游戏。想让我拿钱,哼,我告诉你,做梦。”
“你凭什么不拿钱?吃了人家的东西喝了人家的酒,砸了人家的盘子难道想一走了之?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位吃饭的老大爷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明摆着是来找事的。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纷纷附声起来。
“这摆明了就是吃霸王餐,我真怀疑这个社会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咱们这就是多了这样的人才发展不起来。”
“我看直接打电话报警,把他们给抓起来。”
听到这些话,青年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的神色,视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但是他不敢,他不敢引起民愤,如果引起民愤把自己抓到派出所那就倒大霉了。
“说,要多少钱?”青年沉声道。
张坤拿过菜单,手指在计算机上啪啪按下几个数字,道:“去掉那条鱼,你们总共消费了一千一百五十二块钱,这其中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年打断,青年不耐烦的问道:“别说那么多,一共多少钱?”
张坤回答道:“现在打五折。一千一百五十二除以二,等于五百七十六。”停顿了片玄,张坤说道:“我们的餐具是无辜的,你们一共摔坏了三个盘子,四个碟子,四个瓷勺,三个酒杯,五个水杯,还有一个海碗,我们也不要多,你交六百块钱就行。”
“你们这是抢钱吗?我们不就是点了几道海鲜嘛,居然一千多块钱,我看你们这里是黑店。”听到这价格青年傻眼了,因为他身上根本没有这么多钱。而此玄只能用不满的情绪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张坤笑着道:“我们这里的价格都是经过物价局审批的,如果你感觉我们这里是开黑店的那么欢迎你去举报。对了,举报是有奖的。”
青年冷哼一声,向着门口的几人走去:“兄弟们,我身上钱不多,你们那里还有吗?”
几人面面相觑,各自露出一副苦笑,旋即每个人在兜里掏出了各自的家当,有十块的,五块的,五十的,连一张一百的都没有,再且一块的和两块的也很多,放在一起就好像一堆小山一般。
数了数一共才五百四十多块。距离六百还差五十多,但就是这五十多块钱却难到了这几个人。
“怎么办?难不成咱们要低声下气告诉他们咱们的钱不够?”一位青年焦急的问道。
“我看这样吧!咱们跑吧!”有人提议道。
青年瞪了那人一眼,冷冷的说道:“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没看到停车场站着的那几个吗?咱们就算能跑出去饭店的门,但是也逃不了。”
“那怎么办啊?”
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早知道这样就问马哥要一些钱了。”
“有钱吗?如果没钱的话我打电话报警了。”张坤在一旁说道。
青年瞪了张坤一眼,旋即双手捧着那五百四十多块钱来到彰文身旁,道:
漂的钱,自只数数吧!”说着扔到地卜转身离去了“等等彭文又一次叫住了青年。
青年一愣,暗道他难不成发现那些钱不够?旋即转过身来,不满的问道:“钱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
彭文微微一笑,在地上捡起了四张五块的人民币,递给青年,道:“就当是坐车的钱吧!这些钱虽然不够你们坐车回去的,但是远比你们一路跑回去要好点,二十块钱虽然不多,但却是一番心意,拿着吧!”之前几人的嘀咕声彭文虽然没听到,但是他能知道,这几个人肯定是钱不够,否则不会默默唧唧这么久。
听到彭文这番大发善心的话,青年感觉到这不是发善心,到像是施舍,是嘲笑,是侮辱。
青年怒喝一声:“我们就算跑着回去也不要你施舍给我们的钱。”说着推开门带着几个小弟扬长而去。
彭文追了上去,站在门口向着几道离击的身影喊道:“告诉你们头,做朋友我欢迎,做敌人我还不惧他彭文知道,这几个人只是喽罗,他们身后肯定还隐藏着他人,对方很有可能不是市人。
“到底是谁?我好像没得罪别人吧?。彰文一头雾水。
“难道是他?”彭文猛然间响起一个人,那就是曾经派人跟踪自己的张守亮。
张守亮在市卖金鱼,自己曾经得罪过他,他很有可能会报复自己。
究竟是不是张守亮其实彰文心中也不是很清楚。
回到大厅里面,就见几个服务员正清理着地上的残局。而之前那些吃饭的客人也多了一个共同话题,那就是之前那几个不务正业的青年。
彭文和那些顾客说了几句道谢的话,然后让张坤给每张桌子加了两瓶啤酒,旋即来到三楼。
此宏所有人都静静的坐在桌子前面,场面显得有些压抑,很显然都在为这件事而闹心。
“文文,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陈华关心的问道。
彭文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