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是一声惨叫,被这狠狠的一顶弄到了高潮,淫液潮涌而出。
“你的小逼真骚,咬得这麽紧,不就是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吗,全给你,爸爸全给你──”被她的淫液一淋一泡,温尔信再也忍不住,龟头一麻肉棒越发的粗胀,一抖一抖地抵到最深处射出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浆。
温柔又是被撑胀烫得“啊啊”的叫,闭上眼睛整个人往後就仰倒。
温尔信射完精後又在她体内静静地等著肉棒慢慢软下来,她的小穴在高潮後的蠕动一下下地吞咽著他的精液和肉棒,像有张小嘴在吸吮。
完全地拔出虽然软掉但尺寸还是很可观的肉棒後,他单手扶著湿淋淋的底部,转到温柔的面前抵住她的唇:“舔干净。”
温柔因为高潮的原因全身泛著粉红色,无力地张开小嘴乖巧地叼著味道浓郁,带著腥膻的精液味和自己体内微酸甜的花液味道的软肉棒。
等她完全吃干净,温尔信的肉棒又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今天的重头戏是要将温柔的媚态逼出来,他躺下,紫红的肉棒傲然斜昂著朝天挺立。棒身青筋环绕凶悍之至,大大光滑的龟头如鹅蛋般露出,中间的马眼湿润,不仅因为温柔口水的滋润,还有马眼因为兴奋而渗出的透明液体也在点缀著。
这是一根御女无数的凶器,沾染过无数的落红,开苞过不少少女。
他骄傲地指著它,对温柔命令:“小淫娃,爸爸喂饱了你下面的小逼,你上面的小嘴还没吃饱呢。来,一边摇著你欠操的小屁股,一边吃好吃的大鸡巴。”
温柔软著身子,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余韵中回复,动作缓慢了些。温尔信一把拧住她粉红色的乳头,用力拧扭,逼得她痛呼求饶。赶紧按他的要求,屁股向外跪趴著去吞那根凶物。她已经被玩弄了两周,日夜不停被操干数次,对於口交已经从青涩变得纯熟。
在少女纯洁的心灵中,和爸爸性交操穴,已经由开始完全不能接受,到现在渐渐麻木成了习惯性的承受了。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她。
那就是温尔信打算分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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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女(二十)
当温柔在努力吞吐著那几乎撑爆她口腔的紫红肉棒,含吮舔吸著光滑圆胀的龟头时。温杰雨也在不断地吞咽口中蔓延的饥渴,看著那高抬轻摆的小屁股,湿漉漉还滴著男人罪恶的白精、仿如幼女一般肥美粉嫩的小阴包。
那里一根毛都没有,光滑剔净,连一般女人常见的皱折软肉也没有露出来,只有微张的一条嫩红小缝。那颜色还是被操干出来的红肿,相信如果正常的时候会是粉红色的。
如果那是朵诱人的阴花,也只是一朵含苞欲放的小骨朵。
因为嫩,所以媚惑。
因为剔净,所以勾人。
男人的欲望是很奇怪的,越嫩越纯净越娇弱的,越发想去破坏。
所以温柔的小逼份外让人想去狠狠地用大肉棒、大龟头凌虐,去破开那道缝儿,让她含住抽插浪叫不止。
刚才温尔信操她的时间,温杰雨已经听到了她不仅上面的嘴会浪叫呻吟。连下面的这张小嘴,也在不停地发出声音,被抽干得“滋滋”作响。
他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门口偷窥,随著温柔侍候温尔信的口舌动作,丢人地拉开裤链,在门口手淫自渎起来。
这种行为,向来为温杰雨不屑。
可是现在只能看不能吃,他快爆炸了,只好幻想著自己抽插的是温柔的小嘴,是她嫩滑的小逼,是她诱人粉红的小菊穴……
温柔没有听到门外隐约的男性呻吟声,她全副精神都放在让温尔信满意上。就算被他按著头逼使她深喉用喉头的软肉去磨挲他的大龟头,她也只是流著泪忍著呕吐和痛苦承受。
只有让爸爸尽快再发泄一次,一会儿她的下身才不用这麽惨。
爸爸说了,如果乖乖地让他玩一个月,就会再让她上学。
在温尔信强烈的欲望下,日夜不知靥足地在她身上发泄著,开始只是让她请了一周的假,後来还替她退了学。
“反正爸爸的小母狗只需要被爸爸操就可以了,用你的小逼夹好爸爸的大香肠,让爸爸爽了,你要什麽爸爸都给你。上学干什麽,念那麽多书最後还不是要被男人操。”这是温尔信的话,她天天求他,最後还是屈服了答应了以後都用身体取悦他。
温尔信同意,如果这一个月她都乖乖听话,下月就给她上学。
所以现在再痛苦的凌辱,她都会尽量去忍耐。
甚至最近几次,在温尔信毫不温柔的舌咬抓奶的的残暴行为中,她也能很快地流出淫液配合。
已经射过精的肉棒持久力是很强的,温柔的嘴都痛得发麻时,温尔信还是丝毫没有射意。
“小骚货,跪下!”温尔信直接顶著她的喉头而起,抓著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插著她的喉咙,逼她吞著肉棒仰头跪在地上,而他则居高临下地跪在床上用力耸动屁股干她的喉咙。
温柔难受痛苦得全身发抖,脆弱的脖子不仅被肉棒深入抽插著,还得忍受男人的体重压力。
除了用力张大嘴,她是完全被动地被操干著,现在取悦著温尔信的是她极其窄的喉咙,做为不可能使用的通道。火辣辣地被狠干抽插著,大龟头的形状一直延伸到脖子的尽头,现在温尔信终於可以完全整根没入她的嘴巴,直接像是操到她的内脏一样。
她仰起头嘴巴大张,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嘴角裂开般的疼痛,喉咙像被尖锐的木桩不停地打入磨擦,腥膻的味道直冲鼻端,味蕾上咸咸的不知道是男人的分泌物还是她的嘴巴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