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想象这一幕落到那些人的眼里,尤其是佩堂的眼里。
“现在才想通吗?”凌涵仿佛看透了他内心的变化,冷冰冰地戏谑。
双腿合拢的姿态已经不那么强硬了,凌涵轻而易举地把它们分开。
军裤的拉链被拉下来。
内裤也剥到露出下体的位置。
凌卫承受不住涌上头的羞辱,把脸别到一旁。
“勃起过了?”
“胡说什么……呜──!”胯下又被毫不留情地拧了一下,凌卫疼得大口地抽气。
“还是搞不懂状况吗?认真点回答我的问题。”
“…………”
“你要这么一直露出下体,我也没有异议。”
凌卫身躯越发僵硬,好像被猛兽轻易咬住了致命点。
这种情况下,坚持不开口只会让事情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没有。”
“真的吗?”凌涵的话带着一丝怀疑,“那个,为什么内裤上有分泌物的痕迹?”他用手指着纯白色的内裤。
虽然光线很暗,而且只有那么一点点简直难以分辨的痕迹,但是,他还是敏锐地留意到了。
熊熊妒火恶毒地灼烧着他的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卫是在昏迷状态下被喂服春药的,勃起后的铃口处因为药物作用而分泌出少许透明体液,沾到内裤上。
但是,这一切凌卫本人也不知道。
“内裤上这些是什么?没有兴奋怎么会上面湿湿的?”
“没有,”在随时可能有王宫贵客闯进来的情况下,被当军官的弟弟剥了裤子这样拷问,凌卫倍感屈辱地摇头,“都说了没有,可恶,你为什么不信我?”
“哥哥也知道没受到信任的感觉糟糕透顶吗?”凌涵一句话就问得他哑口无言,但是,从凌卫的语气里,他已经明白凌卫说的是真话。
在离开宫廷后,此事必须进一步调查。
幸亏,他已经做了一点准备。
“好吧,这个问题暂时搁在一边。现在检查最重要的地方,”凌涵不容抗拒地把凌卫按倒在又软又厚的长沙发上,强迫他把身体翻转过去,作出趴着的姿势,“谁告诉你可以把大腿合起来的?给我打开。”
分开翘挺浑圆的臀部,两指在迷人的凹处熟练地刺入。
“啊……”
“别发出这么可恶的声音。”
指节在身体里深入,好像要发现什么罪证似的摩挲肠膜。
“呜……唔呜…………”凌卫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耐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再不忍住,会被外面的人听见。看来训练了这么欠,忍耐力还是没达到要求。”
“啊!”凌卫从喉结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一样的请求,“不……不要,凌涵……”
没有理会他的话,凌涵把指头探得更深。
以遭到插入的蜜洞为圆心,缓缓转动手腕。
一点点的,酥麻的快感开始在腹部下面的位置粘稠地凝结。
“呜──停!停下来!”凌卫修长的身躯像被串在棍子上烤的鱼一样轻轻挣动。
凌涵扫视沙发上诱人的身体。
指尖触感告诉他,最糟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哥哥身体里面是干净的,没有被哪只不知死活的野狗粗鲁地碰过。
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应该就此收手,可是包里着指尖的,紧张蠕动的炽热、紧窒,像迷药一样侵蚀理智。
凌涵沉下脸,他发现自己胯下已经硬得把军裤撑出明显的形状了。
“凌涵,你……够了吧!”被迫趴在沙发上,身后被弟弟用手指维持打开的状态,入口一直扩张着,既狼狈又难受。
(bsp;凌涵在凌卫视线不及处,默默咬牙。
真怀疑自己有自虐倾向。
现在要趁机用哥哥来发泄私欲一点也不难。
同样的情况,如果换了凌谦,一定是按照本能行事,把火热的肉棒狠狠捣进迷人的肉洞,插到哥哥求饶为止。
可是,不管怎么生气,自己却无法做和凌谦一样的事情。
气死人……
即使凌涵本人,也对自己心底那些浑然天成的定规和界限无可奈何。
哥哥是一位需要调教的公主。即使需要调教,有时候甚至会狠心地不惜把他弄到哭着晕过去,但从身份上来说,哥哥依然是高贵的公主。
凌涵可以用长官的身份,对莽撞任性的哥哥作出无情的惩罚,但绝不能只因为个人一时管不住下面那根东西,就不分场合地点的对哥哥肆意侵犯。
只顾着自己痛快,把哥哥当成欲望的廉价发泄物,他不做这样恶劣的行为。
“现在暂时饶了哥哥,但是离开宫廷后,哥哥还是要因为今天擅自进入宴会的事情受罚,明白吗?”凌涵毅然抛弃把凌卫就地正法的想法,吸了一口气,沉声说。
直凌卫点头表示明白,他才抽出被凌卫的体温吮吸的热热的手指,让凌卫坐起来。
“太让人不放心了。”凌涵用口袋里的丝绢手帕挘删凰郑派旃窗锪栉勒砼业木?br/>
“我自己来。”凌卫僵硬了一下。
凌涵冷冷瞪他一眼,帮他拉上拉链。
因为光线和凌涵故意掩饰的坐姿,凌卫根本没有发现,弟弟英俊的脸变得臭臭的,是因为胯下正处于严重肿胀状态。
“克丽丝这个女人,以后不许和她接近。”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