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放开我,压得我好累。”
“你那么冷落我,我不更累吗?”白安沅有些分恼怒,霸道地伸手到她的衣服内,兴风作浪。
烙夏脸上微微一烫。
有了孩子之后,亲热不再像以前随意了。
两个小家伙很捣蛋,一般要闹到半夜三更,缠得烙夏和白安沅都很累。
所以那事儿,也一般拖到天亮,可是天亮也不太安全,两个小家伙啊,时常会“袭击”他们呢。
烙夏感觉到白安沅的手,柔软如蛇,轻轻地在她的胸上揉捏起来。
三个小家伙都不在家里,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白安沅眼中掠过一缕狭促的笑,感觉到小女人的柔软,眼中的情、欲慢慢地浓烈起来。
这个女人我抢定了8
“烙夏,你并不喜欢他……你只是让我吃醋,对么?”
他低哑地问,烙夏脸上更是红透了,感觉到有什么抵在她的背后。
湿湿的吻,落在她的脖子背后。
白安沅玉指轻轻一拨,将她的发拨开来。
玉白一般的脖子,惹起欲、火……
细密的吻落下,烙夏紧紧地咬牙,不让自己有什么声音发出来。
“别紧张……放松点……你是不是存心让我吃醋?”
白安沅开始笑了起来,之前的恼怒再也没有了。
这个女人啊,手段比以前高多了。
以前虽然温柔贤淑,但是嘛,总是没有一个心眼儿。
就算嫉妒着靠近他的女人,提防着那些女人,但是不会运用其他男人来气他。
现在倒是学会了,嗯,这个女人,可教也。
“烙夏……我告诉你……你不会逃出我手心的……就算你真的喜欢那个男人!”
霸道的声音响起,烙夏轻笑一声,“怎么?怕我跟他跑了……啊……别咬我!”
“当然不怕,你还有两个小家伙在我这里。”
不对,是三个,宝宝,她也视他如命呢。
烙夏微微喘息,他的手仿佛有着一种让人欲生欲死的魔力,每每经过之处,都会燃起了莫名其妙的火焰……
热热的,痒痒的,酥软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衣裙很快被扯了下来。
玉白的身子,呈现在白安沅的眼前。
抚着那如同白瓷的皮肤,手指微微用力,烙夏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别……好痒!”
她伸手回去,想抓住那只作恶的手。
白安沅邪恶一笑,用力地按住她的手。
俯身,一路舔下,烙夏惊叫连连,又急又痒,笑中又带着痛苦。
死男人,痒死她了。
“白安沅!停下来!好……好痒……”
烙夏连忙求饶,白安沅这才坏笑着停下来。
“说不说?是不是专门让那个男人来气我?”
他脸上薄薄的绯红,极是可爱。
烙夏低喘着,“不是……我只知道他不喜欢我,但只不过……为了好玩而已,白安沅,你敢这样,我立刻……废了……”
男人总是这样出轨的1
白安沅继续,烙夏又痒又难受,脸儿涨红,不敢往下说了。
白安沅火急攻心,几乎喷血,急不可待,再次压上她,用力地和她融为一体。
烙夏全身一颤,白安沅紧紧地搂住她,暧昧地笑了起来,“其实……不管怎么样,苏苍怎么用手段,你也只对我有感觉,瞧……”
“啊……”
烙夏低嘤一声,感觉到他的凶猛,再也不敢乱说话,否则被折磨死的是她!
火热的春色弥漫开来,呻、吟和喘息,组合成了一组暧昧的幸福进行曲……
凝视着身下的小女人,白安沅微笑起来。
想让他吃醋?醋是吃了,不过嘛,后果得她来负责!
这种生活,总是有一些调味剂,才好过。
而苏苍那只白安沅恨透了的“苍蝇”,就当作是调味剂吧!
*男人总是这样出轨的*
烙夏在第二天,回到了公司。
一进入办公室,就看到方萧文和耿傲楚坐在办公室里,等她的到来。
不过也太诡异了,两个男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怎么了,两位大少爷?”烙夏淡淡一笑,放下了皮包。
“公司让你拍戏。”
耿傲楚不悦地挤出几个字,因为烙夏一向不接戏,除了简红的那一次例外。
烙夏怔了怔,她拍了和简红一起的片子之后,就没再打算拍,也发过声明了。
毕竟她懒,是个贪着悠闲过日子的女人。
“为什么又要我接?我自认为我的天分,真的不太好。”烙夏淡淡地说,没有喜也没有怒。
方萧文却赔笑起来,“我说烙夏,你就接吧,这一次是我女朋友的戏。”
他女朋友?
烙夏怔了怔,自己虽然小有名气了,但还是不到大红大紫的地步。
毕竟她太低调了,虽然和白安沅、蓝轩寒闹过绯闻的时候红得厉害。
不过,她始终是钢琴家,不是歌手,会欣赏钢琴曲的人一般是年纪大一点的,不如小粉丝疯狂。
所以,就算她不红,但一年出一首曲子,也够养家糊口啦!
男人总是这样出轨的2
烙夏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小女人,而白安沅也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小男人,两个人在一起,恰恰成为一对。
你容得我的平凡,我容得你的平淡。
“你女朋友?”烙夏一下子想起曾让她第一次发生车祸的那个女人周贞儿。
她已因罪入狱,出狱之后就不知所踪了。
出了那档事,自然不会再有人请她唱歌什么的了。
“呵呵,是新人啦!叫莫依情。”
方萧文仿佛看得出烙夏在想些什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