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想去地下室呆一阵子,我可以给你弄个最豪华的。”幽幽的冒出,西装男吓得差点丢掉手机。
“先生,我错了。”委屈的腔调,他玩不过马承曜,一旁传来西瓜妹的奶声奶气,“叔叔,我的大白兔吃完了。”她在背后用娃娃一直敲诈西装男。
西装男捂着额头,“先生,我要劳役去了。”说完就挂了电话,西瓜妹跟催命似的,他逃也似的离开家。
西瓜妹的声音提醒马承曜,李小异还在北湖别墅的地下室,那里现在空无一人,他这次本是铁了心要关她几天不给饭吃的。可一想到她瘦弱的身躯,又不忍心这么做。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马承曜耐不住内心的翻滚,驱车去了北湖别墅,已经把她关在里面超过12个小时了,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路上不断加快速度,宽敞的商务车在a市的主干道上如流水一般自如。
到了北湖别墅,刚下车,他就发现了异样的情况,门是大敞着的,里面静悄悄的,按下密码打开大门,里面的一切都很工整,不像是被动过的迹象。
心下闪过一丝不安,马承曜快步走向地下室,和他的想法半点没有差池,李小异人没了。去了二楼的房间打开整个房子的监控系统,大概是早上10点左右的时候,周蕙拎着所谓“绑架”她的人强行撬开了别墅的大门,径直走向地下室,再次撬开地下室的大门。脸色渐渐转冷,后面的事情他大概的跳过,所以说,李小异是被别人劫走的。
从背影不太能看清楚,她当时虚弱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周遭急速降温,马承曜的心被揪到一起,在政坛驰骋这些年,他也得罪过不少人,如果李小异是被那些人劫走了,现在一定是凶多吉少。拿走车的钥匙,又随即打电话给西装男,“李小异不见了,你迅速给我查出早上两个人的身份。”
心里“扑通扑通”狂跳,千万不能出事,否则他不会原谅自己的,本来把人关在别墅,有精密的系统,那些人根本就进不来的,地下室那里属于防范,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趁。
右手狠狠敲在方向盘上,他迅速右转向周蕙家的方向,那两个男人还被关在那里,他们或许有李小异的消息。
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马承曜第一次尝到了害怕的感觉,似乎也让他意识到,李小异不可或缺的角色。如果她出事了,即使是周蕙,他也不会让她好过。墨色的眸子里微波荡漾,或许能轻易牵动他情绪的,只有那个叫李小异的女人。他现在满心眼里想的都是那个女人的安危,是他把她置身那样的地步,他不会允许她受到伤害。
正文救人途中
马承曜到周蕙家里的时候,她已经洗过澡换了身家居服,全身散发着魅惑的香味,“承曜哥哥,你怎么又来了。”周蕙先是一喜,随即心里“咯噔”一下,马承曜的脸色黑的跟炭似的,难道那件事暴露了。
马承曜不管她是否头发还没有干,一把抓住周蕙的手肘,“李小异人呢,早上被抓的人在哪里?”阴翳的脸色让人不敢直视。
周蕙躲闪着想要挣脱,“痛,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想要推脱,却躲不过马承曜的眼神。
马承曜却是没有松懈,反而紧了几分,眸子里的残忍让周蕙怔在原地,“快点,带我去见那两个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周蕙低着头,不敢开口,她什么都没来的及换,穿着拖鞋、睡衣、湿着头发带马承曜去地下室,外面的保镖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看到周蕙后纷纷鞠躬,“小姐。”
周蕙冷着一张脸,朝保镖摆手,“开门。”这样一副失魂落寞的姿态出现在别人眼前,周蕙恨不能挖去所有人的眼睛。湿漉漉的头发搭在眼前,很不好受。
马承曜走进幽暗的地下室,看到两个人半死不活的,脸上青青肿肿,看到有人进来,也置若罔闻。
他走到跟前,沉声到,“你们老大是谁?”眸色里泛着绿光,仿佛要把眼前的人大卸八块。
猥琐男抬头看到是马承曜,咧嘴一笑,“马市长,你终于来了。”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周蕙,不明所以地笑得更加放肆。
“说,是谁指使你去抓人的。”马承曜在他伤痕累累的肚子上又添了一脚,猥琐男“噗”的吐了一口血,顺着嘴角蔓延,像鬼一般吓人。
“你怎么不问问这位周小姐,她可是拜托我很久了。”不怕死地开口,他知道,马承曜来了,就不用手周蕙威胁了。
周蕙的脸色立即变了,马承曜锐利的眼光扫视过来,她慌乱的摇头,“不是我,我从来没有让他把人抓起来,你也看到了,他最后连我都不放过。”
马承曜一步步慢慢走近,“你在这件事里搀和了多少,如果不是你,他又怎么会知道李小异在那里。”脸色越来越冷,周蕙不住地往后退,马承曜往前进,两人僵持不下,猝不及防,她就到了墙角,后背抵着墙面隔着慌,脸上的慌乱、紧张如数倒映在马承曜墨色的眸子里。却是咬着嘴唇,摆出惯常的模样。
“我、承曜哥哥,你别再逼我了。”周蕙蹲在墙角,推开马承曜,一边抹着眼泪,不时偷瞄他,像小时候犯了错那样以为哭一哭就能过去了。
马承曜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拎起来,对着她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李小异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随后像丢垃圾一样丢下她的手,周蕙像摔碎的瓷娃娃一样跌落在地上呆若木鸡。
周蕙愣住忘掉所有情绪,这是第一次,马承曜像这样为了别的女人警告她,她失了魂似的不知所措。以前不管多大的事,只要一声“承曜哥哥”,他二话不说就给摆平,现在都没有用了么,她一点价值都没有了。欲哭无泪,她不知道是谁的过错。
马承曜转过身去,猥琐男正一脸看好戏似的看着两人,“你是不是不想说李小异的位置。好吧,我听说你家里有个70多的妈妈,要是这个年纪死了儿子估计她也活不下去了,要是她受点什么,你更活不下去。”马承曜挑眉,就在刚才,西装男已经把这两人的信息发给他了。淡然地吐出空话的话让人胆战心惊,这就是马承曜,永远的温柔极致,也凶残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