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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2 / 2)

“no;no,婚姻其实并不神秘,它就像去商店买鞋,有时一看一试就成功,有时,你就是跑遍整座城市,所有商店也找不到一双合适的。”

“我不像你,只是一个正在念书的学生,很单纯,很轻装;我是一个离过两次婚、生过两个孩子的老男人,一句话,我很复杂,很污秽,很不浪漫!”

“你不要自惭形秽,其实你一点也不老,你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个贤妻,我可以让你旧貌换新颜,可以让你恢复青春!”

高玉树看着她满脸热情,满腔赤诚,言之凿凿的样子,心里陡然产生一股怜爱之情:“也许这是上帝给我派来的天使,也许是前世她欠我的情,这是来还账的,假如我违背上帝的意愿,迂腐地一味地拒绝,我会遭到天谴的!

“谢谢你的坦率、真诚与错爱,这样吧,我答应你,我们可以处处看,经过一段相处假如各方面都合适,咱们再往下进行。你看如何”“嗯,这还差不多!”她满意地笑了。

白牡丹意识到张银龙可能还有钱放在什么地方,于是就风尘仆仆地到监狱去看他。

张银龙没想到她会来:“你怎么来了?”

“咦,我是你的合法妻子,我早就想来,只是请不下来假!”

“啊,你上班了,是不是又重操旧业?”

“哪敢呀,我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再也不敢胡来了!”

“你去求剧团了吧?我进来,他们都乐坏了吧!”

“我揭不开锅了,实在没办法,只好……”

“她给你安排什么工作啦?”

“唉,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她让我当清洁工,每天喝尘土!”

“唉,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你就将就着干吧!”

“可是,她欺负我这个没依没靠的人,每月工资少的可怜,平时还能对付,一旦有个病痛,可不知道该咋过活!”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咋说也比我在这里强!”

“那不见得,你这好孬吃饭、看病是免费的。”

“你要是受不了就再嫁吧,等我出来想必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哎,你说哪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们咋说也是自由恋爱明媒正娶的夫妻,我一定做个王宝钏!”

张银龙被她的话打动了,他轻声细语地对她说:“我办公室的抽屉里有个信封,钥匙在立柜上……”她明白那里边一定是钱。

她点点头又挤挤眼。

临别时,她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

白牡丹胆小如鼠,她白天怕别人瞧见,于是便趁一个无月无星的夜晚,偷偷走进张银龙原来的办公室,她很快便找到钥匙,刚打开抽屉,正找间,忽然门一响旋即一道白光:“谁?”继而:“白牡丹,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我找点东西。”她声音像颤抖的琴弦。

那人在抽屉发现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百元大钞:”哦,你在偷钱!”

白牡丹从手电筒的余光中注意一下,这个人中等身材,脸上用一块黑布遮盖着,只露出两个眼睛,她不认识这个人,于是胆子稍大些:“你可别冤枉好人,这是我丈夫的钱,是他告诉我让我来拿的!”

“他贪污的钱吧,要不你为什么不白天光明正大地来取?!”

“大哥,你寻寻好吧,这钱确实是我丈夫自己的钱,他已经把那二十万全都退赔了,现在我一个孤寡娘们,家里已经没有隔夜粮了。”

她声音嘶哑。

他灵机一动:“你的话只能是半信半疑,这样吧现在有两条路:一是公了,即把钱交给领导,让他们处理;二是私了,即钱给我一半,另外你还得作点特殊贡献!”

白牡丹是个风流场上人物,当然明白特殊贡献的意思,她眼珠一转煞有介事地说:“在这不安全,我家离这不远,咱们去那行不?”

那人见美女就要到手,满口答应。两人便出了屋。

路上,白牡丹内心像翻江倒海,她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流氓,她纳闷:这个家伙既然不是剧团的,那他怎么知道张银龙的情况?看来他一定是他的熟人。

“你快点,磨蹭个啥?”

“咦,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好像是去过我们家!”

“我当然去过!”说着他将黑布扯了下来。

“噢,你……是张聊!”

他俩紧紧抱在一起,大有久别重逢的感慨。

这个张聊就是张银龙的徒弟,由于和白牡丹勾搭成奸被张银龙发现而逃跑,最近听说张银龙因盗窃公款入狱,大喜过望,随即便从安徽赶来,还没有到门口,看见白牡丹匆匆忙忙往外走,于是便特务似的跟踪而至。

他们走进家门二话没说,立刻直扑床上,好家伙两个人可说是如狼似虎,如火如荼,如胶似漆,整整缠绵折腾到天明。

真是人走时运,马走膘,色狼遇上发情豹,从此张聊便鸠占鹊巢,代替张银龙和白牡丹过起了夫妻生活,为了生活得滋润一些,张聊便在相国寺附近摆了个卖服装的床子。

没有不透风的墙,剧团的人很快便都知道了,大家一致反映剧团不该养个婊*。震豫东找她谈了几次,但她就是舍不得把张聊赶走,最后只好打发她走。

她被逼无奈也去卖服装,不到一年居然一兜兜,发了财!

不久张聊撺掇白牡丹和张银龙离婚,可是,当白牡丹向张银龙提出时,他的鼻子都气歪了:“什么离婚?你这个婊*,不是说要像王宝钏一样等我吗,这才几天呀?”

“人说时代不同了,王宝钏就是在今天,也不会那么傻!”

“要离婚可以